“在千千万万个选择里,我永远选择去做那些我认为值得的事,我可能干的很漂亮,也可能搞得一塌糊涂,但没关系,重要的是我为之努力过。”我们很难做好每件事,让人生不留下任何遗憾,尽力而为就好,享受过程,接受结果。“人生是用来体验的,不是用来演绎完美的。我慢慢能接受自己身上那些灰暗的部分,原谅自己的吃顿和平庸,允许自己出错,允许自己偶尔断电,带着缺憾拼命绽放,这是与自己达成和解的唯一方式。”尽力就好,允许所有的事与愿违。
角宫,下人又换过一支灯烛,房内更亮了。
宫尚角仍在翻看名册,宫远徵阴沉着脸推门而进。
宫尚角“怎么了?”
宫远徵“我在药房撞到了云为衫,抓她制毒抓个现行,结果宫子羽冲我耍执刃的威风,生生把她带走了。”
宫尚角“云为衫?制毒?”
宫远徵“没错,我看了她的药渣,有山栀、炙甘草、冬虫琥珀……煎煮时还配了朱砂和硝石,这分明就是要配极寒的至阴之毒啊。”
宫尚角“云为衫是想要帮宫子羽过第一关的寒冰莲池。”
雾姬夫人落座后,宫尚角拿起放在自己手边的那份拼粘完整的医案,开口说道
宫尚角“刚刚你们说没有人证,那现在人证到了。”
宫尚角目露精光地看向高位上的宫子羽,宫子羽没有看他,目光一直落在雾姬夫人身上,眼神里闪动着伤口般的痛楚。
宫尚角“我们可以好好讨论一番,宫子羽是否还有资格坐在执刃之位上了。”
议事厅的氛围极其凝重,宫子羽和宫尚角对视着,剑拔弩张。
宫远徵倒是跷着二郎腿,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雪长老道:“角公子,事关重大,不可肆意妄言……”
宫尚角“三位长老,宫门里关于宫子羽身世的闲言碎语从来就没有断过,如今医案清楚地记录,证据确凿,同时还有雾姬夫人作为人证,这也能被您说成是肆意妄言?”
宫尚角一边说,一边看着雪长老,他脸上的表情不怒自威。雪长老在他的威压之下,竟然没有继续说话。
宫尚角“就算雪长老认为我肆意妄言,那雾姬夫人当年是侍奉兰夫人待产的丫鬟,自小和兰夫人熟识,情同姐妹,我们不妨听听雾姬夫人怎么说。”
众人齐齐看向雾姬夫人,她表情淡定地站起身来,给三位长老行了个礼。
雾姬夫人道:“三位长老,雾姬虽说已在宫门二十余年,但我一介女流,不知在这议事厅说的话能否算数。”
花长老:“你照实述说就好,我们自有论断。”
雾姬夫人终于转头看向宫子羽,这是她踏入议事厅以来第一次与宫子羽对视。片刻之后,雾姬夫人转而看向三位长老,抬手护心,做出发誓的动作。
“我雾姬在此对天起誓,宫子羽,确实是宫鸿羽和兰夫人的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