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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如衣

徵禾——宫远徵同人小说

  午时 徵宫 厢房

  “公子!今日怎么没有前去角宫呢?”允禾刚踏入厢房,见到杵在榻边的宫远徵,此时居然还在徵宫内,感到了些许意外。

  允禾本以为今日,宫远徵也会像往常一样,一早便离开自己徵宫,往哥哥宫尚角的角宫里跑了!

  没想到的是,此刻都已经是正午时分,宫远徵居然还待在自己厢房内,他甚至……还未更衣梳发?

  宫远徵仍旧穿着他的丝绒潭秋寝服,双手环胸地背向允禾,听到了允禾的话,也依然一动不动地站着。

  “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允禾见到披头散发,杵在榻边一动不动的宫远徵,好奇又疑惑地探出头问道。

  “我有些许感到不安……”宫远徵双手抱胸,颔首低眉地小声嘀咕道。

  只要在宫远徵感到不安时,他都会无意识地双手抱胸。似乎这样能让自己的不安,稍稍减少一点,这也算是他对自己的一种自我保护吧!

  “吓?公子你说什么?”可能是因为二人之间,还是有些许距离,允禾并没有听清楚,宫远徵到底低估了一句什么。

  允禾往宫远徵身旁走去,却看到了让她目瞪口呆的一幕!

  杵着一动不动的宫远徵,面前居然是一堆半人高的衣山!

  原来,这一大早,宫远徵就把所有衣箱里的服饰,全部都给掏了出来,丢在了他的榻上。

  “……我说,我不知道穿哪一套衣服,比较合适!”宫远徵蹙紧了眉头,没好气地对来到允身旁的禾,提高了音量说道。

  实际上,宫远徵是从昨夜开始,就一直辗转难眠,为今日之事,忐忑不安了。

  因为,今日正是他十八岁,生辰宴席的大日子!

  作为宫门执刃的宫子羽,已经安排好了,要为他举办一场盛大的生辰宴席。

  虽说在早些日子,便通知了宫远徵,关于此事的细节与安排。可是,真当到了这一天时,宫远徵的心里又是如此的不安。

  这是为何呢?

  在旁人看来,宫远徵从来都是一副恃宠生娇,无法无天的样子。但实际上,那都只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的假象!

  如若,当真被大家所疼爱着的时候,让他反而有点无所适从……

  因为,灵魂一旦被爱,那“血肉”就会肆意生长……

  这就是为何这些天以来,宫远徵一直感到自己的内心,如此忐忑不安的原因。

  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是被爱着……被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所爱着!

  “公子!你干嘛把衣箱里的衣服,全都翻出来啊?”允禾被眼前这堆积如山的服饰,震惊地对宫远徵发出疑问。

  要知道,宫远徵的衣服,可不是一般的多!是真的很多!很多很多……

  这大概是他自己也无法数清楚,自己到底是翻出了多少个衣箱里的服饰了……

  眼前这些堆积如山的服饰,也该归根于他哥哥宫尚角对他的疼爱了!

  因宫尚角时常要外出执行任务,无法陪伴年幼而不安的宫远徵,宫尚角就想着通过给他送礼物的方式,来填补宫远徵内心的不安。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宫远徵慢慢长大,这十年间,宫尚角带回来给宫远徵的衣服,饰品,小玩意也就越来越多了……

  因为爱,所以让你常常觉得亏欠了对方!

  看着眼前的这山的服饰,让允禾不禁想起了,就在数月之前,宫远徵还因为哥哥宫尚角给未过门的嫂嫂——上官浅送去新装,而打翻了醋坛子,生着闷气跑回来的场景。

  宫远徵那天从角宫,气鼓鼓地跑回来。允禾现在想起,心里还为那几株,放在门口边上,刚发芽的商陆感到可惜呢!

  虽说,她也知道,她的远徵少爷并不喜欢角宫这一次挑选的新娘——上官浅姑娘。

  但在宫远徵与上官浅相处的那段日子里,允禾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明显感觉得到,在这个嫂嫂的到来之后,宫远徵的性情上是有所变化的,变得更灵动更有趣了,更愿意去展露自己孩子气的一面!不像过往那么死寂冷淡,又故作成熟稳重的模样。

  允禾心里也是喜欢和感激上官浅的到来的!

  只可惜……今后的宫门里,再也没有那个会清晨里,在角宫内种花松土,逗乐宫远徵的上官浅姑娘了!

  想到这一点,允禾也还是因为上官浅的离开,而感到惋惜与失落……

  无论是对宫尚角,还是对宫远徵,上官浅的出现,无疑是给兄弟二人原来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的生活,带来了些许改变。

  只是,不知道上官浅的到来和离开,会不会对他们日后的生活,带来改变……

  有些人真实地来过,却又在离开时什么都没有留下。就仿佛从未出现一般,却又有人因此而丢了心……

  ★★★★★★

  忆

  时间回到了上元灯节之前,是宫子羽通过第二域试炼的消息,刚传回到了角宫之时。

  那时候的宫尚角,还对雾姬夫人的身份有所怀疑,命人继续监视着雾姬夫人的行踪的时候……

  ☆☆☆☆☆☆

  某日 午后 角宫厢房

  宫远徵刚吩咐完金复继续监视雾姬后,角宫的侍女便端着一个崭新的衣盒,走进了房内,向茶案前的宫尚角禀报。

  “公子,这是您吩咐为上官姑娘准备的新装,请角公子过目!”侍女端着衣盒对宫尚角说道。

  “不用看了,送过去吧!”宫尚角淡然地对侍女挥了挥手,说道。

  听到侍女的话,宫远徵心里微微一颤,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是听错了!瞪大了双眼,直勾勾地瞪着对面一脸淡漠的宫尚角,目光像是看着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般,满脸疑惑。

  宫远徵心想:哥!你怎么回事?你居然主动为那个上官浅准备新装!?你是不是疯了吗?你怕不是忘了她的身份是吧?她是无锋派来,刺杀我们的呀!

  宫远徵对于「上官浅是无锋派来的刺客」这一念头,一直都是深信不疑,从未动摇过!

  哪怕是那日,在上官浅的谈话时,上官浅未曾承认自己对她身份的猜测,但上官浅也从未对宫远徵的猜测,否认过……

  ——“你眉间眼角都写着两个字——是「无锋」!”

  可是,在近段时日里,宫远徵也感受到哥哥宫尚角对上官浅的态度,有所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上元灯节以后?是偷去医案之后?亦或是从一开始?

  宫远徵觉得哥哥对上官浅的态度和立场,总是飘浮不定,这确实让他又气又无奈……

  宫尚角看了看对面紧盯自己的宫远徵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便起了想要去逗逗他的念头。

  “有话就说!”宫尚角喝了一口茶,幽幽地开口说道。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开口长篇大论,要把心里所想的,都全盘托出之时,这要说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了,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又被哥哥宫尚角伸手打住了。

  “不用说了!”宫尚角伸出手,示意宫远徵别说话了。

  “我——”都还没说呢!

  这一下,让本就有气的宫远徵,更是憋得一脸通红,有气不打一处来了!

  “都写在脸上了……”宫尚角移开目光,对憋屈的宫远徵,浅笑说道。

  这还需要说什么呢?我的醋坛子弟弟!

  “哼!”宫远徵气呼呼地看着哥哥宫尚角嘴角含笑,便知道哥哥又在戏谑自己了!

  看向哥哥的眼神里都带着幽怨,喝了一口茶后,便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转身便大步离开角宫,要回自己的徵宫去了!

  宫远徵这一下,确实被哥哥宫尚角气得不轻。可是,宫尚角有时候又觉得,偶尔逗逗这个孩子气,爱吃醋的弟弟,看他吃瘪生气的模样,又很是有趣的!

  ☆☆☆☆☆☆

  午后 徵宫 厢房

  “噼啪——哐当……哐当……”徵宫的庭院中,突然传来了花盆被打翻的声音。

  厢房中的允禾还没来得及前去查看,便见到怒气冲冲的宫远徵从外走了进来。

  宫远徵视若无睹地径直绕过允禾和侍女身旁,允禾和侍女们的视线便跟随着宫远徵的身形影移动。

  最后,宫远徵在茶案前,生气地坐了下来。

  整个人都散发着怨气,这幽怨都能比得上当年那个爱而不得的羽宫兰夫人了!

  允禾无声地对侍女们做了手势,示意她们先行退下。

  每回见到怒气冲冲的宫远徵回来,允禾都是最先支开侍从。

  毕竟,他们徵宫的这个徵公子性情古怪,那么多年来,都已经是人尽皆知了,也无谓祸及无辜的!

  与此同时,允禾也是给宫远徵留足了面子的!就算他再如何孩子气,但归根到底,他也还是这宫门内的一宫之主,总不能在下人面前,丢了威严!

  侍女们收到允禾的示意后,都纷纷点头,行礼后快步离开,生怕自己走得慢一点!都会被自家公子给无情地误伤呢!

  待侍女都退出厢房后,允禾才转身,慢悠悠地走到宫远徵身旁,给怒火中烧的他倒了一杯温热的清茶。

  “这次是那个不知死活的?敢惹我们的远徵大少爷呢?”允禾说话的语气中,还带着调侃地问道。

  其实,允禾几乎都不用去猜,心里都已经有了答案!

  在这宫门之中还能是谁?敢让这个骇人听闻的宫远徵吃了瘪,还得委屈着呢?

  如若是商宫和羽宫的人,以宫远徵的性格,这仇绝对带不回徵宫来的!当场就得报回去了!怎么还能生着闷气跑回来呢?

  今日清早,早膳都不吃的宫远徵,便往角宫里跑了!昔时来看,除了他哥宫尚角,也不可能有别人了!

  但允禾还是想听听,宫远徵亲口道出个中原因,到底是所为何事而生气……

  宫远徵气得连灌了自己三杯清茶后,深吸一口气,那气愤狂跳的心,才算是稍稍平复下来。

  “怎么了?”我的大少爷!允禾坐到宫远徵的对面,侧过头去窥探着宫远徵撇过去的脸。

  “允禾,你知道吗?!我哥他……他居然给上官浅准备新装!他居然……哼!”话才说到这里,宫远徵又觉得自己气不过了,再次拿起茶杯喝了起来,尝试让自己平复一下。

  “这……角公子给上官姑娘准备新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谁家新娘不都是自家给准备新装的?”允禾得知的原因后,强压着那上扬的嘴角,定了定神,继续说道:“虽说,角公子和上官姑娘尚未成亲,但这都已经是早已定下来的亲事了……”说着,允禾用瞥视的目光,悄悄观察宫远徵的神情。

  “这……是衣服的事情吗?”宫远徵抿了抿唇,一脸严肃地紧皱着眉,用很不服气的神情,看向对面的嘴角压不住地微微上扬的允禾说道。

  “这……不是衣服的事情吗?”允禾佯装不解,还一脸无辜地与宫远徵对视着,还不忘提醒宫远徵说道:“而且……角公子不久之前,不也给公子你准备了几套新装吗?”你这个人咋就见不得人家夫妻二人感情好呢?

  “我——”宫远徵着实被允禾的话给堵住了嘴,再次语塞,紧抿着双唇,无言以对。心想:你们今天是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跟我过去不去是吧?简直不可理喻的!

  看到宫远徵气急败坏又不能发作的样子,允禾发出了轻笑。

  “哎呀!我当然清楚公子与角公子从小到大的情分!如今,突然来了一个女客,公子多少还是未能适应,对吧??”允禾拍拍裙摆,站了起来离开茶案,继续先前手里未完成的工作,悠悠地开解宫远徵道:“但你看,角公子马上就到而立之年了,难不成公子是想着,让角公子一辈子都是孤身一人,孤独终老吗?”语毕,允禾还是微微转过头去,察看宫远徵的神色。

  宫远徵仍旧紧皱着眉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开口解释道:“我……我不是想要让哥哥孤身一人!我当然希望他能遇到一个真心待他的心悦女子啊!可是……”说着,宫远徵又气愤地转过身来,对着允禾的方向,激动地说道:“可是你看那上官浅,你觉得她像个好人吗?她能真心待我哥吗?你是甚少跟她接触,她这个人眉目之间,里里外外都透露着她的心怀不轨!她又怎么可能会是真心待我哥的呢!”

  对于宫远徵讨厌上官浅这一事情,其实并非没有缘由的!

  第一次遇见上官浅,是那个下着雨的夜里。上官浅谎称迷路,夜闯医馆,却不巧,被尚在医馆的宫远徵所撞见,还遇上了刚回宫门的宫尚角。

  若果,那一次算是巧合。

  那第二次,宫远徵前去女客院接上官浅去角宫,在门前的那一摔,扶了自己的腰后,那平日里都不会轻易掉落的暗器囊袋,就在那一日,掉落在那小溪边上。还被随后的宫子羽所捡到?

  还有就是哥哥前些年,因执行任务时,在外所丢失的玉佩,竟然在上官浅怀里搜出来……

  这一次次,一桩桩的,难道都是巧合吗?

  宫远徵心想:如果这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的话,那哥哥这“良缘”,真是上天给注定得死死的!

  “公子是觉得你所想到的,角公子会想不到吗?”允禾转过身去,和颜悦色地看着宫远徵,开口问道。

  “我——”允禾的这一问题,让宫远徵哑口无言,思索片刻之后,皱着眉回答道:“不会……”

  确实!自己想到的事情,哥哥又怎么想不到的?

  宫远徵向来都觉得哥哥也是对上官浅的身份有所怀疑的!哥哥的心思最是缜密的,怎么会轻信他人片面之词呢!以哥哥的性格。一定会刨根问底地追查清楚的!

  可是,为何哥哥最近对上官浅的立场和态度,都开始飘浮不定呢?

  让宫远徵最为担心的是,哥哥不会真的对来历不明的上官浅动了真情吧?

  “那既然公子自己都说了,所以角公子肯定也是猜到的!如果他还坚持这样做的话,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所在!不是吗?”这不是你一直对你哥哥坚信不疑的执念吗?

  允禾给宫远徵送上一壶温热的清茶后,便转身离开了厢房,往外走去了。

  待允禾离去后,宫远徵心中的怒火,似乎也平复下来了,气也消了不少。

  此时宫远徵心想:哥哥这样做,那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和原因吧!我还是太莽撞了,考虑事情还不够周全!

  “宫远徵!!!”

  正当宫远徵还在寻思之时,厢房外突然传来了允禾愤怒的叫喊声,声音特别响亮,响彻了整个徵宫,那语气还明显带着些许怒火……

  宫远徵突然皱眉扶额,他居然把这事情都给忘了!

  此时此刻,允禾如此生气,一定是见到了他刚才回来时,不小心所踢翻的那几株商陆吧!

  刚才正在气头上,竟然把这事情给忘了!宫远徵回来时,不小心打翻的花盆碎了,那泥土散落一地,还被他的长衫拖弄得到处都是。

  商陆是炼毒的重要药材之一,这几株是允禾种下去不久,这几天才刚开始发芽呢……

  宫远徵在厢房内,很是为难地拉大嗓门回应允禾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声“对不起”,傲娇的性情,不让他轻易道歉。

  ★★★★★★

  徵宫 厢房

  允禾飘散的思绪,一下子被宫远徵的声音给拉了回来……

  “我不知道穿哪一套服饰好呢!”这是宫远徵第一次觉得,原来衣衫太多,也会是烦恼之事!

  如若,穿得太过素雅,又会显得不够庄重;可是,穿得太过隆重,又会显得自己像是特别在意一般!这让宫远徵感觉是无论怎么样穿戴,都显得不大合适。

  “穿……藤瑾吧!”允禾从他那堆积成山的服饰中,随手抽出了他的黑金藤瑾常服。

  虽说,宫远徵的服饰,大多都为玄色。但藤瑾这一套服饰,是允禾最为喜欢的!

  而且,他也很久没穿了!

  如果没记错,他上次穿时,还是在羽宫偷医案,跟金繁打起来了!

  玄色的藤瑾常服上布满了暗花连云纹银线刺绣,配上红色玉石掐丝走边的羊毛绒卷外坎,衬托出了宫远徵贵气,又不会太过于张狂,刚好帮他收收那乖张的个性!

  “可是它……黑漆漆的!”说完,宫远徵又开始翻找其他服饰,“呃……怎么好像全都是黑漆漆的?”宫远徵皱着眉说道。回头得让哥哥不要再新添玄色服饰了!

  “不是还有金莲花连锁腰挂吗?!赶紧去更衣吧!”允禾再也看不下去了!拿上藤瑾常服。便往宫远徵怀中塞,顺便把他推进内室去让他更换。

  今日的宫远徵显得相当局促,总是一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样子,扭扭捏捏了快一炷香的时间都未能出来……

  “好了吗?需要帮忙吗?”允禾秀眉轻拧,有一丝淡淡的烦躁爬上了眉头。心想:宫远徵!你再不出来,我都要迟到了!

  今日的宴席,徵宫是主角,作为徵宫的总管事的她,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她前去处理呢!

  结果,她家的徵公子,还在这房间里磨磨蹭蹭的!允禾难免会有些许恼火……

  “唰……”一声,内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换好衣服的宫远徵,仍旧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过去吧!我给你梳发!”允禾推着在发愣的宫远徵,往铜镜前走去,“再不梳发,你可就要迟到了!”

  要知道,给宫远徵梳这一头的小铃铛,也是需要花费很长时间的!还有他那一头长发,就跟他人的脾气一样倔!要梳得整齐,也是需要点耐心,可是,此刻,允禾的耐心,快被他消磨殆尽了!

  宫远徵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任由允禾将他按坐在铜镜前,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公子,到底为何,今日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这是该喜笑颜开的日子啊!”允禾一边给他梳发,一边开解道:“想想看,又离成年弱冠进了一步了!”

  允禾是能读懂宫远徵心中的不安的!在宫远徵心里,多年来,都有着两个根深蒂固的执念。而今日的情况,又与内心的执念,产生了冲突。

  所以,他此时就处于在自己思想的斗争之中,丝毫体会不到一丝快乐!

   对宫远徵来说,那么多年以来,就只有宫尚角一人在意自己他!所以,他把哥哥当作了天,任何事情都会以哥哥为先!

  而他心里又是非常希望得到哥哥的认可!也因为这一执念,保留了他作为一个少年应有的天真和善良的一面。

  但反观,他另一面的乖张和邪魅,其实是对自己的保护。

  他并不想被他人看到自己身上带着儿时的阴影和伤害。总是通过一些叛逆和阴戾的言行举止,想让别人对自己感到害怕,让别人觉得他更有威慑力!

  所以,在旁人看来,宫远徵时常就像是只喜怒无常的小刺猬,性情古怪。

  其实,那只不过是他为了保护自己的表象而已。归根结底,他还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孩子呀!

  ——受心之所向,护心之所念!

  这其实一直都是这个未及弱冠的孩子——宫远徵的初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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