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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无名

徵禾——宫远徵同人小说

  子夜 徵宫 厢房

  允禾矗立在宫远徵的厢房门外,紧皱着眉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

  身穿金丝潭秋寝服的宫远徵,此时也从房内走了出来,同样是皱眉抬首,目光也注视着夜空。

  在原来繁星寥寥的夜空中,突然升起来了许许多多的白色天灯。

  这让人不禁回想起,不久前老执刃和少主遇害的那一夜,也如同今晚一样……

  “……公子,我为你更衣吧!”允禾把目光收了回来,转而投向身旁一直注视夜空的宫远徵身上。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问。

  这白色天灯预示着,宫门中出了大事!

  无论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作为徵宫之主的宫远徵,必定会被叫去执刃大殿的。

  就在宫远徵刚更衣完后,长老院便派了黄玉侍卫前来,召他到执刃大殿议事了……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

  夜 执刃大殿 议事厅

  大殿中,月长老的尸首被白布盖着。

  最心慈目善的月长老遇害了!被无锋派来的「无名」刺客一剑毙命。

  这事,对一直被月长老偏爱的宫子羽,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

  “弑者无名,大刃无锋……”在大殿中的屏风上,留有一排血字。

  “早就跟你们说过,无锋刺客另有其人,贾管事是被刻意栽赃,然后杀人灭口的!”宫子羽强忍泪水,对着宫尚角和宫远徵咬牙切齿说道。

  说起这「贾管事一事」,宫远徵就来气了!明明就是宫子羽先冤枉他的。

  “还不是因为你!宫子羽……”宫远徵正要上前和宫子羽理论,却被哥哥宫尚角伸手阻拦了……

  “谁说,宫门里,只有一个无锋细作?”身穿寝服的宫尚角幽幽开口说道。

  他一直认为在这宫门中,绝对不止一个无锋之人潜伏其中。

  “无锋行事,向来小心谨慎!除非万全把握,不会轻易出手。角公子说得没错!若真是势单力薄,无锋不会轻易暴露!”雪长老认可了宫尚角的立场,他与无锋已经多次交手了!“留下血字,点名无锋,更像是一种示威宣告!”

  “月长老除了脖子上有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全身并无其他伤口!”医馆前来检查尸体的大夫说道。

  “让医馆的人,再仔细查验!”宫子羽对大夫摆着执刃之势说道。

  宫子羽言下之意,就是让徵宫派出更高级别的医者,对月长老的尸体再进行查验。

  这让宫远徵稍有不满!这等同于命令他徵宫的人为宫子羽所用,听他使唤。

  “是!”大夫恭敬回话后,便与其他人一同把月长老的身体抬了下去……

  “值岗的守卫,难道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宫子羽着急地把目光转向众人问道。

  “你到得有点太晚了!”宫远徵对他咬牙切齿地回应。

  宫远徵真的忍他很久了!

  宫子羽身为执刃,本就迟到了。现在还在此摆起架子来,值岗的守卫,他和哥哥早就已经盘问清楚了。

  “我们已经仔细盘查过了,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直到议事厅传来浓烈的血腥味,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宫远徵其实一直寻思不清,为何那么细小的伤口,会传出浓烈的血腥味呢?而被侍卫所发现?他认为侍卫的这番说辞,肯定有问题!

  “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卫,也留在了侍卫营……”宫尚角幽幽地补充说道。

  “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地单独赴约,倒像是要会见什么了不得的人……”宫远徵说着自己心中猜想,便把目光缓缓移至了宫子羽身上。

  ☆☆☆☆☆☆

  众人入席而坐,继续商讨月长老遇害一事。

  “月长老仅喉咙处有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宫尚角有条有理地分析着,“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身边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或者说,非常偏爱他……”宫远徵不慌不忙地看向坐在执刃之位上的宫子羽,似笑非笑地说道。

  宫子羽微微抬眸,看向宫远徵。宫远徵却一脸得意地与宫子羽对视。

  “恐怕这个人,已经在宫门处心积虑,谋划多年!地位更在贾管事之上。”雪长老并未听出兄弟俩之间的针锋相对,只是简单将自己的想法道出。

  在这宫门之中,只有身居高位者,才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接近长老院,且得到长老们的信任。

  “他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非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花长老阴沉着脸说道。

  “一只无锋养的狗而已,不敢正大光明,只会暗中潜伏,兴鬼祟之风,行猥琐之事。”宫远徵不屑的轻蔑一笑,回应道。

  宫远徵依旧是那般高傲且自信,他打从心底就没把这一个两个的无锋刺客放在眼里。

  这么多年以来,他盘问的无锋细作,早已多不胜数了……

  “那你可别把狼当成了狗。掉以轻心的话,月长老的死,就是前车之鉴!”宫子羽看着宫远徵,凌厉地说道。

  “你这是威胁我,还是诅咒我啊?”宫远徵更为得意地对着宫子羽反呛道:“怎么,下一个就轮到我了?”

  “不管是狼是狗,总归是露出了他的爪子。”宫尚角也不想再听宫远徵和宫子羽二人无谓的针锋相对,开口阻止二人继续胡闹下去……

  ★★★★★★

  破晓时分 徵宫 厢房

  天微微亮,宫远徵终于结束仪式事,从长老院的仪式厅回到了徵宫。

  允禾则是担心了一夜未眠,守在宫远徵的厢房之中,等他回来……

  “你说什么?月长老遇害了?这……怎么会这样?”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宫门之中,怎么有那么多无锋?”允禾蹙着眉,满脸担忧,甚为不解。

  自从这批新娘到来之后,先是老执刃和少主被害,接着是贾管事栽赃宫远徵而畏罪自杀,现在又无缘无故轮到月长老被刺杀……

  这个宫门不知从何时,已经给人一种岌岌可危的感觉。下一个被害的人,又会是谁呢?这样下去,只会弄得人心惶惶的……

  宫远徵很是耐心地给允禾解释了「贾管事被栽赃一事」。所以,贾管事并不是无锋刺客,他应该也是无锋迫害的可怜人……

  允禾听完宫远徵的分析后,更是不寒而栗。心想:这无锋的无名到底是谁?有着何种目的前来宫门?

  “是的……”宫远徵深深地叹气,议事回来的他,很是疲惫,但提及无锋,就无比痛恨!

  这些年来,在这个家里,因为「无锋」二字而丧命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了!

  宫远徵的父亲以及其他徵宫的至亲,哥哥宫尚角的亲娘和朗弟弟,还有前少主宫唤羽的双亲,商宫半身不遂的前宫主宫流商……

  在这宫门之中,跟「无锋」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也同样是太多了!

  “在月长老遇害的房内,屏风上,还留有一排血字,指明是无锋中的无名所为。”宫远徵眉头紧皱,疑惑不解地继续说道:“这个无名,在宫门中潜伏多年,为何现在又会突然出手杀人呢?到底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宫远徵一边熟练地解开自己手上的护腕,一边紧皱眉头,很是疑惑。

  “大家都推测这个「无名」,就藏匿于我们身边!而且应该是极为熟悉的人,才能得到月长老的信任,轻易接近他,对他痛下杀死下!对了!未来十日,我和哥哥会在各宫中,管事等级以上的人,都会全部进行彻查……”宫远徵说着,便转过身看向呆坐在案前,一脸茫然的允禾。

  “你说哪来……那么多的无锋呢?他们到底是从何而来,又为何而来呢?”允禾很是不解,双手托腮,疑惑地问道。

  这「无锋」二字,从她六年前来到了宫门,进去医馆开始,已经听闻过无数遍了!

  一次次看着宫远徵出任务捉拿细作,盘查拷问,试毒试药,她就很是担心……

  就如同今晚一样,彻夜难眠!

  “反正,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在日落之后,就不要离开徵宫。戌时之前,都给我乖乖待在我的厢房,或者回到管事阁自己房中去……”宫远徵突然认真且霸气对呆坐茫然的允禾吩咐道。

  听到宫远徵这番话后,允禾看着眼前的宫远徵。

  这一刻,允禾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夜,那个突然袭来的高大身影,转瞬即逝……心头却微微一颤……

  “哦!对了!”宫远徵突然来了兴致,跳到允禾旁边上。目光贼精地对允禾说:“我今日见到一个很古怪的人……”

  允禾被他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出于本能地身体往后挪动,心跳像是偷停了一下。

  “什……什么古怪的人呐?”允禾眨了眨眼,眼神闪烁,掩盖着自己慌乱的思绪问道。

  “说他是……后山月宫的人,样子长得可奇怪了!但他的样子看上去,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居然就当上来长老!呵!简直荒唐!”宫远徵冷笑一声,从半蹲的姿势,一屁股在允禾旁边坐下来,双手抱胸,一脸不解且高傲说道:“你说,这宫门家规,当执刃的,都有年龄限制,而这个当个长老,就没有吗?我甚是不解……”

  “公子既然不解,不如早点上榻休息吧!丑时已过了,天亮之后,还有更多事情需要公子前去处理呢!”允禾柔柔地宫远徵说道。

  宫远徵撅了撅嘴,做出一个很是无趣的表情,便往内室走去……

  ★★★★★★

  夜 医馆内

  休整一天的宫远徵,入夜后便来到了医馆。在存放资料的柜中翻找着,正在调查当年《姑苏杨氏》的生产医案。

  这事情,是他目前能为哥哥做,最要紧的事情了!

  “不愧是老执刃,居然以假乱真……”宫远徵说着便合上手中医案,放回架子上,提着灯正准备离开。此时,却听到内堂传来动静。“有人在煎药?”

  宫远徵转念一想:不应该啊!宫门之中,已经全员戒备,这个时辰如无通报,不应该会有人前来医馆的!

  宫远徵立马吹灭手中蜡烛,悄然无声地往内堂走去……

  ☆☆☆☆☆☆

  在内堂之中,果真有人,一个一身玄衣长裙的女子,正在煎药。

  “放下药瓶,不然……刀刃无眼……”宫远徵淡然地从女子身后用刀抵住对方的颈部。

  女子只好识相地放下手中药瓶,缓缓转过身来面对宫远徵。

  宫远徵轻轻一笑,来者原来是羽宫新娘——云为衫。

  “原来是云姑娘!三更半夜,在这医馆里鬼鬼祟祟……所为何事?”宫远徵目光如炬,四处游走,寻思着对方此时出现在此的原因……

  “我奉执刃之命前来医馆,何来鬼祟之说?沿路侍卫全都知情,并为我指路,如若不信,徵公子可以去询问。”云为衫淡定从容面对宫远徵说道。

  “好!他们知道你来医馆,但他们知道你来干什么吗?”宫远徵依旧拿着剑指着她,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我来帮执刃大人,配一些安神的汤药。”云为衫坚持这一说辞。

  宫远徵打断了云为衫未说完的话,轻笑道:“未经允许,擅入医馆者,徵宫可斩于刀下,你可知道?”

  “执刃大人的允许,也不算吗?”云为衫仍旧不慌不忙淡定地问道。

  云为衫张口闭口都是「执刃」,这让宫远徵觉得极为无趣。心中咒骂了一句:「无聊」!便把手中的刀收了起来,开始摆弄起云为衫的此前的药瓶。

  “衣服上有朱砂的痕迹,汤药里有硝石的气味……还有山桅!云姑娘,这几味药,可不是什么安神之物啊!”宫远徵满脸笑意,像是发现了有趣之事一般,突然又来劲了。

  露出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却又不怀好意地看着云为衫,语带兴奋地说道:“你是在配毒!”

  这不是疑问,而宫远徵肯定地定案。

  作为从小就研究配毒药方的宫远徵来说,只要看一眼,闻一下,就算是煮成黑糊糊的一团药渣,他都能辨别出是各种药材!这也是宫远徵特有的天赋!

  “宫门族人,皆服用徵公子亲自调配的百草萃,毒药能有何用?除非……你的百草萃有问题……”云为衫面对宫远徵丝毫不慌,还不忘调侃几句。

  宫远徵最是受不了别人质疑他所研制的药了!那可是他和允禾辛苦熬了多少个大夜,才研制出来的心血!怎么能被这些不相干的人质疑?

  宫远徵眉头一皱,对云为衫严声说道:“伸出手来!!!”

  云为衫也爽快地伸出手,宫远徵又把此前吓唬上官浅的药引金蝉放于她手中,并威胁说道:“你手心的这颗蛊虫,你若诚实,它并不会伤你,但你若如说出谎言,它便会毫不留情的,扎进你的皮肤里!”宫远徵绘声绘色装地腔作势对云为衫说道:“告诉我,你弄这毒药,是想害谁?是我?还是我哥?又或者说……”他控制不住自己那疯狂的想法,越想越兴奋,“你想毒死宫子羽?”

  如若是宫子羽,宫远徵觉得自己也不介意帮一下云为衫,给宫子羽来点更猛的毒,好给他一个痛快,让他早点去见他的爹娘!

  云为衫微微一笑,用可笑的眼神看着宫远徵,笑道:“都说徵公子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药理天才,没想到心智却如此幼稚……”说着便把手中的虫子放在桌上。

  听到云为衫的这番话,宫远徵顿时有些恼怒,突然又觉得,这事情并没有想象中有趣了。

  而云为衫的这番话,前些日子,允禾也同样说过……

  宫远徵眉头微微一皱,心想:怎么会在此时此刻想到允禾呢?奇了怪了!

  “这世间若真有蛊虫,在贾管事和你对质那天,你早就拿出来自证清白了,又怎么会沦落到被长老们关进地牢?”云为衫看着眼前的宫远徵,眼里却像是看着一个装腔作势的孩童一般,觉得可笑。

  “你虽没上官浅漂亮,但好像比她聪明一点!”宫远徵没有否认,也震惊于云为衫的处事不乱的冷静,“……但对我来说,啧!漂亮和聪明都没用!”宫远徵突然觉得,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女子都挺无趣的,但他敢肯定的是,这两个女子也绝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

  “喝一半!”宫远徵突然递过云为衫事前放下的药瓶,对她幽幽地说道。

  “这是帮执刃大人准备的汤药,我不能喝……”云为衫还没说完,宫远徵便打断了她的话。

  “安神之物,你怕什么?”宫远徵一脸得意地笑道,顺势将药瓶直接推到了她面前。

  “我没有资格喝执刃大人的汤药……”云为衫依旧稳稳地拒绝说道。

  “我这里药材很多,再帮你煎一份送去羽宫就是了!这医馆,归我徵宫管辖!这送出去的东西,万一把羽公子喝坏了……可就说不清楚了……”宫远徵所说的皆是实话,他作为徵宫宫主确实要背负起这责任。

  所有从医馆所送出去的东西,都必须由他、允禾或者医馆管事确认无误后,方能送出。

  否则,送出去的药方汤药,出了问题,那就是害人的死罪啊!

  以前,宫远徵对医馆送出去的东西,还不至于如此上心。从老执刃的百草萃被人动了手脚,贾管事畏罪自杀之后,宫远徵也开始慢慢意识到,自己对于医馆的管理,着实太疏忽!才让人有机可乘!

  允禾虽作为徵宫总管,但她除了每日管理医馆,还要负责徵宫上下的大小事务,有所疏忽,也情有可原!毕竟一人之力,确实不能要求她,事事尽善尽美!

  被哥哥几次教育之后,宫远徵也觉得自己应该担负起,这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责任了!

  毕竟,这个徵宫,始终是他——宫远徵的!

  云为衫着实没想会在这个点遇上宫远徵,也没想到这个宫远徵是如此难缠!

  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而已,行事却是如此深谋远虑,看得出宫尚角平日里对他的教导,也是下了一番功夫!

  宫远徵的理由着实充分,云为衫也不再反驳,只好接过药瓶,喝下汤药后对宫远徵说:“可以了吗?”

  宫远徵见她毫无异样,心中满是不解地思索着。

  正当云为衫准备离开医馆时,宫远徵突然拔刀,挥向了她。云为衫一个疾速转身,挡住了宫远徵的攻击,宫远徵紧握他的子母刀指着云为衫,两人立马成了对立的局面。

  “徵公子,你想干什么?我好歹……也是执刃夫人!”云为衫佯装淡定,笑着问道。

  “执刃夫人?我连执刃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你这个夫人?你也配!”宫远徵一贯傲娇地对云为衫笑着说道。

  徵宫管辖的医馆,那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羽宫的人,他一个都不想放过!

  “不管我是谁,若我真在你手上出事,你说得清吗?”云为衫依旧淡定从容地说道。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月黑风高,无灯无火,我在医馆之内,找到你这么一个盗药之人,然后将其斩杀,其后发现盗药之人是宫门内的准新娘,我何罪之有?”宫远徵心思缜密,已经想好了一系列说辞。这着实让云为衫有点刮目相看。

  宫远徵继续说道:“如果再在你尸首上发现些许毒药,就更加没有会怀疑我先斩后奏了!”脸上突然出现一个瘆人的笑,悠悠地说:“毒药嘛,我有的是……”

  宫远徵正要挥刀斩向云为衫之际,突然出现的刀刃,挡住了他的进攻,原来是宫子羽来了!

  宫子羽快步上前,把云为衫护在身后,与宫远徵四目相对。

  “宫远徵,你可知你在做什么?”宫子羽怒气冲冲,紧盯着宫远徵说道。

  “宫子羽,你可知道她在做什么!”宫远徵不怒反笑,对宫子羽说道。

  “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为何赶来护她?”宫子羽虽然盛气凌人地面对着宫远徵。

  “真好!你告诉我,堂堂执刃,派自己尚未成亲的妻子半夜潜入医馆,暗中制作毒药,是要给谁用?”宫远徵咄咄逼人且得意地问道。

  “我是执刃,不需要和你交代。”宫子羽仍旧炎气逼人地回答。

  宫子羽有那么一丝虚心,被宫远徵捕捉到了!看来,宫子羽是并不知云为衫前来医馆,是要制毒的!

  宫子羽不再理会宫远徵,转身拉着云为衫离开了医馆。

  宫远徵原本还想往前阻拦,却突然冒出了一个金繁来,挡住他的去路。

  ——你明知道金繁是允禾的亲表兄!你却处处要与他作对,你让允禾如何面对家族长辈?”

  宫远徵突然想起哥哥的话,很不耐烦地看了金繁一眼,不甘又无奈。他着实不想与金繁起冲突,也不想允禾为难!

  ★★★★★★

  夜 徵宫厢房

  “允禾姑娘,羽宫侍卫通报,让您立马去医馆一趟……”侍女行色匆匆地跑到允禾面前说道。

  “吓?这个时辰,为何羽宫会突然宣我前去医馆?”众人皆知,入夜后,医馆就不再留人,除非有令牌,否则无法前去医馆的。“这是要做什么?”允禾虽很疑惑,但丝毫不敢怠慢,立马放下手头工作,动身前往医馆。

  ★★★★★★

  夜 医馆内堂

  允禾匆忙来到医馆,发现本应无光无火的医馆内,却灯火通明,更是疑惑。

  “出了什么事呢?”允禾很是担忧。

  近段时日,夜里频频出现命案,这让允禾都有些许害怕和紧张,心跳不自觉地加速起来……

  允禾快步走至医馆内堂,只见宫远徵和金繁二人,撇过脸去端坐在案边。让允禾更为不解。

  “表兄?公子!”允禾一脸茫然。只见眼前二人相对而坐,又互不理睬。“你们这是……在干嘛?”允禾还是问出心中疑惑。

  宫远徵的不服都写满了脸上,见到允禾前来,更是蹙着眉撇过脸去一言不发……

  “既然方总管来了,那我就不陪徵公子了,金繁先行退下。”金繁向宫远徵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医馆。

  金繁的这番话,让允禾更为不明了。

  这医馆本就归徵宫管辖,宫远徵夜里出现在医馆中,合情合理。更不应该,此时此刻被身为羽宫侍卫的金繁所钳制的。

  允禾上前,走到宫远徵身旁,看他还是一脸的不服气,估摸着他,肯定又在自己表兄身上吃亏了……

  “这个时辰,公子为何会与金侍卫一同出现在医馆之中?是……发生了何事情?”允禾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虽然满是疑惑,但允禾还是很顾及宫远徵的感受。允禾知道二人向来都是水火不容,见面就是刀戈相向的……

  见宫远徵仍旧不说话,允禾的目光扫过案上还没清理的药渣。

  “山栀、炙甘草、冬虫琥珀……”允禾轻点着这些药渣。

  这时,宫远徵终于开口说话了:“配上朱砂和硝石,将会是一味极寒的至阴之毒啊!”说着,宫远徵便露出一个不明的笑容。

  看着宫远徵的这般的笑容,允禾觉得特别瘆人……

  “所以……公子你,三更半夜来医馆……是为了制毒?”允禾皱了皱眉,一脸不可置信的地望着宫远徵问道。

  宫远徵白了允禾一眼,抿了抿唇,很不耐烦地回道:“不是我!是云为衫……”他才没那么无聊,三更半夜在这里制毒呢!要什么毒,徵宫里面没有?

  “是羽宫的……准新娘云为衫姑娘?”允禾虽未见过此人,但此名字已经在宫门中闹得沸沸扬扬了。“一个羽宫的准新娘,为何在四下无人的时辰,独自一人前来医馆?而你……又为何此时出现在此啊?”允禾感到莫名其妙,弄不清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如果说云为衫是来这里图谋不轨,那宫远徵呢?这大晚上的不睡觉,独自一人跑来医馆又是作甚?

  宫远徵无奈地抿了抿唇,没有好气地说:“我前来医馆,翻阅此前的医案,却在准备离开时,听见内堂有人在煮药的声音,前来查看,便遇上了云为衫在此制毒……”

  “怎么现在宫门中的准新娘,一个个都夜不归宿,往医馆里跑呀?”近日宫门变故,执刃长老遇害,事故频发,已经让允禾应接不暇了。“上次是上官姑娘,这次又来一个云姑娘……公子是否应该考虑,重新安排徵宫的守卫岗亭呀?”

  这一天来一人的,一个个夜闯医馆的,不是寻人,就是制毒的!她这个徵宫总管事,估计迟早都不用当了……

  宫远徵听到允禾这番话后,灵机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走……回去再说……”说着宫远徵便动身拉起允禾往外走。

  “诶……公子!”允禾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宫远徵牵着手拉了出去了……

  这宫远徵,一天天的,怎么做事还是那么冲动莽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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