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虽然那个晚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对劲,但是上官浅却是真实的感受到了宫尚角的变化,他变得温柔了许多,想到这里,上官浅心想:这不,冰山的一角已经在逐渐融化了。可能是因为他知道她一生都要被困在宫门里,没有自由吧。和以前的角宫相比,这几日倒是多了些侍女。上官浅整日无聊,就拉着侍女们一起陪她种花,她本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她从小接触武功,所以不太会种花,她种的花,显得平日里整洁的角宫有些杂乱。
宫尚角平日的政务本就很繁忙,和上官浅见面的时间更是少之又少,今日陡然得空,便来到上官浅的院子里看看,一进门,就看到上官浅正在认真的低头种花,丝毫没发现宫尚角的到来。旁边的侍女向宫尚角行礼,上官浅这才发现宫尚角来了,便向他行礼。宫尚角看到满园的花杂乱无章,不禁眉头微皱;"这花看着杂乱,让人心烦,撤了吧。”上官浅听后,微微低下头,不语。宫尚角瞧见了,目光再次落到那团白杜鹃花身上,开口道:“这杜鹃花开的不错,撤了可惜,便留下吧。”上官浅抬眸,一双杏眼微微泛红,红唇亲启:“多谢角公子。”
上官浅声音温柔好听,宫尚角向来不喜欢妖媚浓艳的女子,上官浅的温和顺从正投宫尚角的胃口。
宫尚角难得早早回到角宫,宫远徵又不在,如此好的机会,上官浅深知必须把握住,便紧紧跟在宫尚角身后。
宫尚角看出上官浅的意图,向她道:“你不必一直跟着我,大可可以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角公子你便是我上官浅最大的事”上官浅眉目含情,表面上说得真诚。
宫尚角听后便也不再赶人,任由上官浅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卧房。宫尚角本来想趁着今日得空更衣小憩片刻,但因为上官浅跟着进了房间,只有坐下拿起一卷书看了起来,上官浅就安静的坐在宫尚角的对面。
上官浅假装心疼的说:“角公子,你今日难得得空,理应多多休息才······”
还没等上官浅说完,宫尚角便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上官浅趁此机会,急忙说:“要不我来服侍角公子更衣吧。”宫尚角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又回过神来。令人惊喜的是,宫尚角竟然没有拒绝。上官浅替他解腰带的时候,身上的体香围绕在宫尚角鼻子周围,他没有反感的意思,反倒有些享受,但是在上官浅要解宫尚角的抹额时,宫尚角立即抓住上官浅的手腕,上官浅有些吃痛,叫出声来:“角公子,可······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宫尚角这才放开上官浅的手,继续任由她解抹额,她冰凉的指尖在宫尚角的额头上划过,宫尚角有些沉醉。
不一会儿,上官浅就做完了,向宫尚角行完礼之后,便先行离开了,只留下宫尚角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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