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房内——
“云姐姐,过几日……”阿扶在与云为衫闲聊,话还没说完。
云为衫便被金繁抓着胳膊拽了起来,身后还跟着宫紫商。
“金繁你干什么!”阿扶皱眉说道。
在屋顶听到阿扶声音的景苏,立即跳了下来,挡在了阿扶面前。
金繁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手还直直的抓着云为衫。“把医案拿出来。”金繁冷视道。
宫紫商看看见金繁如此生气,也跟着抱怨:“宫子羽对你那么好,我们也把你当自己人,你却联合外人设局欺骗我们,你都不问心有愧么!”
金繁又看向阿扶,“羽宫与徵宫本就不合,你还与徵宫的人走这么近,你到底有何目的?”
阿扶有些生气,“我不是徵宫的人,我并不属于任何一方,云姐姐救了我,我与她亲近,天经地义。”
“那日是你带走了宫远徵,如果不是你,另外一半我也能拿到。”金繁眼神尽是寒意。
景苏见金繁对阿扶不善,立马往前挪了挪冷视着金繁,似乎在警告他不许对阿扶如此无礼。
“你还敢提那日,你那一拳,分明是朝着宫远徵命门去的,若不是景苏阻止你,后果,你自己知道。你认为子羽哥哥会让你这样做吗?”阿扶轻蔑一笑。
金繁接不上话,便偏头避开阿扶的目光。
而面对二人的质疑,云为衫否认到:“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金繁皱眉说道:“之前你设法三番五次接近执刃,我只当你是想攀高枝,纵使你有八面玲珑心,既入了羽宫,大家风雨同舟,我也就不计较什么。可没想到,同舟之人,却经历不了风雨,只会见风使舵。云姑娘,未见终点就提前跳船,不会太草率了么?”
云为衫神情闪烁并不答话。
“既然云姑娘不愿辩解,那我们也无须多费口舌,等执刃出来一切自有定夺。”
接着金繁带众人出去,将云为衫锁在房内。
另一边,得到了整本医案的宫二宫三认为自己胜券在握去找了雾姬夫人,等宫子羽从后山出来便为他们当人证。
不负所望,宫子羽顺利的出了后山,而刚得知事情来龙去脉的他,去找了云为衫。
之后便被叫去了议事厅。
议事厅内氛围沉重,而阿扶坐在院内等宫远徵回来。她并不希望宫子羽就这样,而失去了执刃之位,毕竟幼时,虽然所有人都不跟宫子羽玩,但阿扶总是觉得与他在一起玩很有意思,所以二人的交情,要比她与其他人要更深的一些。于是阿扶就这样不安的等待着议事结果。
可会议结束,阿扶却并没有等到宫远徵,却是下人来报,说宫二宫三去了角宫,而且他们的神情,好像很不好。于是阿扶起身,往角宫的方向去……
另一边,宫远徵刚从房门外出来,便看到了在外等待的裴扶玉。
阿扶赶紧迎上去,看了眼房内,“尚角哥哥……怎么了?”
宫远徵低着头说:“上官浅给我哥的医案有问题,这次她把我哥害惨了。”阿扶知道,他们失败了,听到这一消息阿扶也暗自松了口气。她透过窗户看向宫尚角,发现他对着一块老虎刺绣看的出神。
再一回头,就看见宫远徵正下楼,往出走去。便立即跟了上去。“尚角哥哥,为何看着那老虎刺绣出神?”
宫远徵听了,突然停住,往楼梯上坐了下去,阿扶也跟着他一起坐在了楼梯上。
沉默了良久,宫远徵才缓缓开口。
“那是他弟弟的……”宫远徵带着不甘与委屈说道。
“是……朗弟弟?”
宫远徵委屈说道:“你偷听我们讲话。”
阿扶尴尬一笑:“不小心听到的。”
顿了半晌,宫远徵才开口。
“哥哥曾经有个亲弟弟……疼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