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好啊。叫句好听的听听……”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刘海南大声的说。
“嗯,这个姑娘要倒霉了,碰到铁道队的人。”一位旅客说。
“我只看过铁道游击队,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杀鬼子的英雄好汉,可是,这铁道队又是怎么回事?”另外一个旅客问。
“这些人,经常在火车上,偷摸抢,行事非常毒辣,手段非常残忍。”这位旅客说。
“那火车上的乘警不管吗?”
“管,怎么管,这些人大多都是铁道职工的子弟,里面有些人,乘警根本就不敢得罪,还有有的乘警与他们还相互勾结,你说,他们会管吗?”这位旅客压低声音说。
“怎么会这样?”听到他的话,几位旅客很是失望。
“妹妹,今天你就好好的陪着哥们几个,否则,哼哼……”
“你们敢,我可是大学生,我要是出了事,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刘海南大声的说。
“好啊,哥们玩过好多的人,就是没有玩过大学生,哥几个,给我守好门,咱们一个一个的来。”说着,那个人要拉着刘海南去厕所。
“放开她。”一个声音从他们后面传来。
“田一鸣,你走开。这不关你的事。”刘海南看到对方人多,怕田一鸣吃亏。
“啊,原来是你相好啊?”这个人说。
“我说让你放开她。”田一鸣再次开口说。
“你他妈的,谁啊,我们铁道队的事情,你也敢管,想死是不是。”一个平头男子恶狠狠的说。
“把他腿打断,等下扔到下个站台上。”抓着刘海南手的男人说。
五六个人听到命令,朝田一鸣扑了过来。但是,毕竟空间有限,几个人挤在一起,根本就发挥不了人多的优势。
“田一鸣,快走,去找乘警,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刘海南大叫着。
听到她叫声,前后两个车厢的旅客都站了起来。
田一鸣身形一动,扑过来的五六个人 ,来得快,退得更快,不过,他们都是打飞出去的。其中这个平头的身体直接就撞在抓着刘海南肩膀的这个男人。两人直接倒退好几米。如果不是后面的座位挡住了他们,不知道还得倒飞多少米。
而刘海南,就在他们还没撞上的时候,就已经被田一鸣给拉住了。“妈的,动家伙。”男子大怒。
七八个人,都亮出一把把雪亮的匕首。不由分说的向田一鸣扎来。
“啊”刘海南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花容失色。
“完了,这个年轻人完了。”围观的旅客都为田一鸣担心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田一鸣一只手抱着刘海南,身形一闪,只听见“啊”“啊”“啊”的惨叫声不断。一个个人影被砸在地上,挣扎着,惨叫着。
“不要过来,我认栽。”男子一边说,一边往后面退。
田一鸣没有理他,继续朝着他走了过来。
“不,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你有没有想过刚才放过这位女生,你有没有放过被你们伤害过的人。如果,刚才被打倒的人是我,你有没有想过放过我?”田一鸣问。
“我……”
“好,既然你无话可说,那么证明,如果我今天放过你们,你们不会感激我,也不会改邪归正,为了你们以后能好好做人,也为了这火车上旅客的安全。所以,我还是要给你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田一鸣对着这个男人就是一脚。
“咔嚓”腿骨碎了。
“啊”男子抱着自己的腿,大声的惨叫着。在这一刻,他或许会为自己的以前行为后悔了吧。
其他几个人,都受到了不同情况的教训。
“咱们走。”拉着刘海南的手,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
“好,打得好。”
“啪,啪,啪”车厢里爆发出来热烈的掌声。
“站住”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只见两个身穿警服的男子走了过来。
“请问有什么事吗?警察叔叔。”田一鸣笑着问。
“你行凶打人致残,请跟你们走。”其中一个警察拿出手铐要过来给田一鸣带上。
“嘿嘿,警察叔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行凶了,我是自卫而已。”田一鸣说。
“不要嬉皮笑脸的,你们是打架斗殴,何来的自卫。”这个警察眯着眼睛说。
“你们可以问问,这些旅客,我们是不是打架斗殴。”田一鸣说。
“放肆,你敢对抗我们执法?”这个警察拿着手铐向田一鸣拷了过来。
“警察同志,我们可以做证,这位小同志确实是自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说。
“是啊,我们都可以作证,这些人,调戏这个年轻人的朋友,年轻人劝他们,他们不但不放他的朋友,还持刀行凶。你看,刀还在他们手上呢?”又有一位旅客出来说。
“我们都可以证明……”两节车厢的旅客都围过来,要为他们证明。
“你,你们想造反啊。”眯眼睛警察气急败坏的大声说道。
“住口,李元红,看来你是好坏不分,信口雌黄啊,这么多的旅客在这里,你依然还要为这些人渣出头,看来我是该向铁路公安处反应一下你的所作所为了。”另外一位四十多岁,一直没有说话的警察说。
“大家安静一下,通过刚才大家的反应,我知道这位小同志刚才的见义勇为,大家放心,我不会为难这位小同志的,同时我也要向这位同志道谢,为我们铲除了长期以来,一直在我们列车上为非作歹的铁道队的只要成员。谢谢。同时,我也为我们中间的这些害群之马向大家道歉。”
“好”
掌声突然响起,经久不息。
“小同志,谢谢你。”这位警察伸手握住田一鸣的手。
“没事,这样的事情,见一次,我会管一次。”田一鸣毫不在意的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风,铁路公安处,刑侦处的队长。希望以后咱们有机会成为朋友。”
“我叫田一鸣,湘南大学的新生。正在去学校的路上。”田一鸣说。
“啊,没想到你还是大学生。真是年轻有为,看样子,你还没到十八岁吧。”陈风说。
“陈队真是火眼金睛,我刚刚十七岁。”
“厉害,我十七岁的时候,什么都不懂。”
“哈哈,时代不同了……”
“好,我得通知前方的同事,得给这些人安排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