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桃子真好吃。”刘海南说。“好吃就多吃点,这里还有。”田一鸣对方的说。
“田一鸣,会打牌吗?我们三个人打牌吧,火车到省城还要五六个小时呢?”林小果拿出一副扑克牌问。
“嘿嘿,我除了会打吹牛皮以为,其他的都不会。”田一鸣不好意思的说。
“啊,那五十K会不会?”刘海南问。
“五十K看人家打过,不过没有亲自打过。”田一鸣老老实实的说。
“那就打五十K,没事,打两把就会了。”林小果说。
“行,反正也没事什么事情,那就打几把。”田一鸣说。
“嘻嘻,不会归不会啊,但是输了的人要受惩罚的噢。”刘海南笑着说。
“什么惩罚啊?”
“贴胡子。”林小果说。
“还是打手板吧,贴胡子,火车上这么多人,咱们女孩子不好看。”刘海南说。
“我看还是点鼻子,这样好玩一点。”田一鸣说。
“是啊,就点鼻子。”
所谓点鼻子,就是输了的人,一只手点在自己的鼻子上。另外一只手伸出来给对方打手板,对方打了一下手板后,同时会喊出一个指令。比如,眼睛,耳朵,嘴巴,脖子这些头部以上的部位。如果点对了,就算过关了,如果点错了,就继续惩罚。这个游戏看起来简单,但是,也非常能判断出一个人的反应能力的。反应能力慢的人,就会经常出错,所以这个游戏也比较有趣味性的。
第一局,毫无疑问,田一鸣输了。刘海南是上游,所以他是第一个惩罚田一鸣的。
“准备好了吗?”刘海南问。
“好了。”田一鸣用一只手点在自己的鼻子上。一只手被刘海南抓在手里。
“啪,耳朵”刘海南发出指令。
田一鸣的反应能力自然是不用多说的。但是,为了能够让这游戏变得有趣一点,他故意点了一下眼睛。
“不对,继续,啪,鼻子。”
田一鸣又点了耳朵,逗得两个女孩。“呵呵”的笑个不停。两个女孩的笑声,自然感染了车上的其他旅客。田一鸣故意又点错一次后,终于点对了。
“田一鸣,你也真够笨的。”林小果笑着说。
第二局,下游依然是田一鸣,不过这次的上游换成了林小果。
“鼻子”“眼睛” “眉目”
反正,为了逗两个女孩开心,田一鸣是不惜洋相百出。笑得两位女孩是花枝乱颤。
又玩了几局,田一鸣终于打了一回上游。这次被惩罚的是林小果。
“呵呵,终于轮到我了报仇雪恨的时候了。”田一鸣故意露出凶狠的样子。
“鼻子”林小果点在耳朵上。
“鼻子”林小果点在嘴巴上。
“鼻子”林小果点在眼睛上。
“太好笑了,哈哈,小果……哈哈。”刘海南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耳朵”林小果点在鼻子上。
“耳朵”这次林小果学聪明了。直接点在耳朵上。
“田一鸣,算你狠。”林小果挥了挥自己的拳头,狠狠的瞪了田一鸣一眼。
“嘿嘿,林小果你不会是输不起吧。”田一鸣故意逗着她说。
“才没有呢。”林小果红着脸说。
“等一下,再玩,我去上厕所。”刘海南说完,站了起来,朝车厢后面走去。
“田一鸣,你的老家是警予县的吗?”林小果问。
“是啊,听口音,你好像是黔阳市里的,是不是?”田一鸣问。
“嗯,家在市委……”
“原来你是官二代啊?”田一鸣笑着说。
“什么是官二代?”林小果问。
“就是你们父亲母亲都是当官的,你们做为他们的孩子,当然就是二代了,那当官的孩子不就是官二代吗?”田一鸣解释着说。
“官二代,我怎么感觉你有点用心不良呢,有一点挖苦我们这些人的意思。”林小果瞪着田一鸣说。
“没有,我就事论事,就像我们,农三代,我们家,时代农民……我爷爷是农民,我父亲又是农民,我现在依然还是农民,所以我就是地地道道的农三代。”
“哈哈,太有意思了。可是你说错了。我应该是红三代。”林小果说。
“怎么说,我爷爷是老红军,我爸爸解放军,那么我是不是红三代呢?”林小果问。
“那当然是了。”
“嗯,你说你爷爷是老红军,你爷爷是不是当年在红军经过通道的时候参加的红军?”
“你怎么知道?”林小果奇怪的问。
“嘿嘿,猜的,并且我还能猜到你爷爷现在依然健在……”田一鸣语不惊人誓不休啊?
“你,太神了……”林小果惊讶的说。
“而且,我还能算出来,你奶奶是咱们警予县的人对不对?”田一鸣继续说。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林小果像见鬼了一样,非常吃惊。
“好了,不逗你了,说起来,我们应该粘点亲的。我奶奶,与你奶奶是表姐妹,我是听我奶奶说的……我奶奶说。”田一鸣解释着说。
“你奶奶,姓黄?”
“是啊。”
“我知道了,我奶奶也对我说过,她说她老家的人都不在了,只有一个表妹,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这些年她也打听过,可是没有一点消息。可是,你奶奶知道,为什么不来找我奶奶呢?”林小果问。
“嗯,奶奶说,你奶奶现在是国家大干部,我们就是寻常老百姓,贸然认亲对双方都不好。”田一鸣说。
“你奶奶是怕我奶奶当官了,不认你们这个穷亲戚了吧。”林小果说。
“这是奶奶她老人家的事情……”田一鸣尴尬的说。
“你奶奶真好。”林小果说。
“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事,要是换了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表姐,表姐夫当了那么大的官,那还不变着法的要上门认亲,可是,你奶奶居然没有因为这些而上门……不过,说真的,我奶奶人非常好的……她也打探了好多年了。我想,我要马上写信告诉她,她唯一的亲人找到了……”
“不用那么刻意,顺其自然就好……”田一鸣说。
“不,我奶奶找了她好多年……”
“嗯,刘海南怎么还没有回来?”林小果站了起来,朝后面车厢看了看。
“我听说火车上经常有坏人。”田一鸣突然想起二叔说的话,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你坐在这儿,我去找找她。”田一鸣连忙朝后面车厢走去。
他走到厕所门口,发现锁上显示,里面没有人,他打开门,里面空的。于是,他继续朝后面走去。走过了两节车厢,没有发现人。
于是,他又朝着后面走去。
“放开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田一鸣,看见在五号车厢和六号车厢之间的过道里,有几个小年轻,正围着一个女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