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姐姐,这么客气做什么,等你嫁我,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宫远徵为她倒了一杯热茶,指腹顺势打上她的手腕,不消一会便蹙起了眉。
姣姣将手收回来,见他表情不妙往旁边挪了挪,从宫尚角的角度看,她心虚的模样有些像一只小松鼠。
宫远徵“姐姐,你肝气郁结,忧思太深,怎么会这样?”
宫远徵“两年前分明…还没这么严重。”
宫远徵“姐姐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呢?”
姣姣闻言,捏住宫远徵的鼻子,佯装生气。
姣姣“在想你每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穿衣,是不是又伤着自己而不处理了。”
宫远徵的脸颊被她的话语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低垂着头,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然而,这微笑很快便消失在他的脸庞。他意识到姐姐是在逗弄自己,不禁有些懊恼地轻叹一声。
宫远徵“姐姐,我已经长大了!你别老把我当小孩。”
姣姣“是吗?”
姣姣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搭着矮几,弯腰去看他的表情,那矮几被姣姣推动了一段距离,她身体立马失衡。
宫尚角瞳孔骤缩,伸出手去想扶住她,宫远徵且已经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宫远徵看着姣姣完全嵌进自己双臂中,小脸微微仰着,唇上未擦口脂,颜色却依旧好看,诱惑着他一亲芳泽。
宫远徵被蛊惑着俯下身去,姣姣伸手推他,将脸埋在他腰窝。
姣姣“尚角哥哥还在呢。”
宫远徵这才回过神来,又将姣姣的脸往他身子方向侧了侧,她此时两颊绯红,一双眼睛还晕着媚意,宫远徵下意识的不想让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看见。
宫尚角“还未成亲,注意一些,旁人看了该说闲话了。”
#宫远徵“谁敢乱嚼舌根,我通通毒哑!”
#宫远徵“哥,如今上官浅、云为衫二人的身份已经核实了,那姐姐可以住在徵宫了吧。”
姣姣从他怀中起来,却被他牢牢攥住了手,无奈只能待在他身边。
宫尚角想拒绝,却找不到理由,只能答应。
姣姣“那上官浅姑娘是不是也要接到角宫来?”
宫尚角“你不想的话我可以不接她来。”
姣姣“这怎么行?让她一个人呆在别院像什么话。”
宫尚角“那远徵,待会你帮我去别院将上官浅接到角宫来吧。我不方便,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
#宫远徵“这么快?”
姣姣在一旁撇了撇嘴,让她住徵宫怎么不嫌快。浅浅若是一人呆在别院的话,势必惹人猜疑,她才不想让浅浅受委屈呢。
姣姣“既然亲事已经定了,快一些和慢一些有区别吗?”
宫远徵“没有..”
宫远徵“可为何哥哥说自己不方便,交给别人又不放心?在这宫门里,她能有什么危险不成。”
#宫尚角“我是怕,别人有危险。”
姣姣轻轻捧着茶杯,低垂着头,小口小口地酌着。听到宫尚角的质疑,她的心不禁一紧,原来他根本未曾信任过浅浅。宫尚角心思细腻如丝,她得告诉浅浅,日后行事需得更加谨慎小心。
可即便如此,姣姣还是放不下心来,若是浅浅可以脱离无锋,不需要做任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