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厉害啊严浩翔,刚回国就把偷偷把人脉打通到这种程度……
警察:“再怎么牛的大人物,杀了人也无力回天,只得沦为阶下囚了。”
警察似乎因为被无视而恼羞成怒,后视镜上的眼神狠戾了许多。
宋亚轩本不想回应他,这个警察还不足以让他礼貌相待,自己日后的境遇不是仅仅这号人物就能左右的。
但现在,宋亚轩正面迎上了他的目光:
宋亚轩:“身为警察还这么武断地下结论,再过十年你也只配坐这辆警车——”
宋亚轩:“杀了会长的人,不是我。”
昨夜在没有一丝光线的阴暗巷口,张真源的枪口对准自己时,宋亚轩实则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昨晚
宋亚轩:“终于让我见到了你的真容,这么多年陪在少爷身边……是我解决少爷的最大阻碍。”
宋亚轩:“军火世家出身,却给自己登记死亡,抹去了所有存在过的痕迹……”
“这好像和你无关。”张真源冷冷地打断了他。
宋亚轩来到张真源面前,正对着他的枪口站定:
宋亚轩:“我是说,你可以亡命天涯,但严浩翔不行。”
宋亚轩:“他的本意只是让你试探我,真闹出人命,不论是我还是她,都无法简单盖过。”
接着,宋亚轩的目光在张真源怀里昏迷的钟露身上驻留片刻:
宋亚轩:“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她……不是么?”
沉默的对质在黑暗中持续,最终以张真源的妥协收场,他展开手臂,将倚在他怀里的钟露推向宋亚轩:
张真源:“我是例外。”
宋亚轩扬起嘴角:“谢了。”
宋亚轩刚将钟露打横抱起,就见张真源再次举起了枪:
张真源:“少爷说,试探,一定要留下痕迹才行。”
“嘭—嘭—!”猝不及防的两声枪响,宋亚轩的身体受到枪火的冲击向前踉跄了几步,险些跪在了地上。
在张真源扣下扳机前,宋亚轩下意识回过身,用自己的后背面对枪口,如若不这么做,此时中弹的就是——
他怀里沉睡的,钟露。
张真源把手枪收回腰间,自言自语似地笑道:
张真源:“看来,不需要再证明什么了。”
想到这,宋亚轩的伤口又开始撕裂般地疼痛。他咬紧了牙,额前青筋暴起。做的防护没经得住真枪实弹的考验,先前的毫发无损只是伪装的假象。
中枪后为了治疗回到老宅,却只见黎红玉光着脚疯疯癫癫地跑了出来,像全然没看见宋亚轩一样与他擦肩而过,举着手机不断重复一句话:
黎红玉:“会长死了……他终于死了……我不用守着他了,我自由了!!”
宋亚轩本想在无尽的折磨中蚕食他残喘的生命,黎红玉却用一管毒药结束了一切。——与原计划不同,毒杀注定要有凶手。
宋亚轩:先是挟持钟露让我挨了两枪,又怂恿黎红玉杀了自己老爹,接着要我来坐实这个杀人犯的罪名——
站在老会长的病榻旁,宋亚轩已是半梦半醒。他倍感荒唐地笑了起来,和此时的他一样——
伤口溢出的温热浸湿了衣衫,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眼底腾起的寒意却丝毫未减:
宋亚轩:“……做的真绝,严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