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脏并获,你又何必抵赖。”宫尚角并没因上官浅的眼泪而心软,直接冰冷给出定性。
虽然他没想到远徵会栽赃的这么直白,可谁叫那是自家弟弟,只能由着他了。
“角公子,你不是最公正无私的吗?怎么会看不出,这是有人在故意栽赃?”
上官浅见软的不行,只能与宫尚角讲台面话,宫门对外的话事人也开始不讲道理了吗?
“你错了,世人谁能真无私?比起不甚了解的你,我自然更愿意相信自己的兄弟。”
宫尚角冰冷无情的言语,重重的砸在上官浅的心门,多年心中形象一朝坍塌,不外如此。
她对宫尚角其人,可是研究多年,攻心先攻己,她对宫尚角是有别样感情的。
“听到了吧,别无畏挣扎了,在偷本公子东西之前,就要有被抓的觉悟。敢做不敢认,垃圾。”
宫远徵自得的拍了拍重新悬挂于腰间的暗器囊,他很满意兄长的态度,越发无法无天。
“徵公子,你为何要行诬陷于我,浅浅自认从未得罪于你,难道只是因角公子选我做了新娘?”
上官浅腥红着眼眶,难以置信的发问,这种小戏码就像拿下她?她就不是无锋的魅。
“好口才,争做宫尚角新娘,不是上官姑娘的任务吗?现在怎么成了你的委屈?”
不等宫远徵继续恶言,白飞飞便鼓掌出现,说话毫不客气,完全不给上官浅上岸的机会。
没人注意到她什么来,听了多少,看了多少?宫家两兄弟也不意外她的出现。
“白姑娘,这是你的局?浅浅先前是有,与你争锋的欲望。却也没做什么伤害你的事吧?
你为何要联合徵公子,这样大费周章的诬陷我偷盗?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什么目的?”
上官浅看向白飞飞的目光,带着难以置信的幽怨,眼泪又开流淌,诉说着她的委屈。
“上官姑娘是在内涵飞飞吗?损人不利己的事的确不能做,所以我要努力的利己啊!”
白飞飞轻笑,玩味的观赏着上官浅的表演,没有你设的开始局,哪来后来的套?
“不用演了,你是想宫门之旅到此结束呢?还是开诚布公的谈谈,自救一把?”
白飞飞眼神扫射等戏的宫家兄弟,竟然主动让出主位?那就却之不恭了。
“你什么意思?”上官浅随着白飞飞的目光,同样看向宫家兄弟,知道自己被他们愚弄了。
他们恐怕早就确认了她的身份,对她是无锋细作的事深信不疑,现在她要怎样破局而出?
“意思是希望你弃暗投明,叛离无锋,加入,加入幽灵宫吧!宫门不一定愿意要你。”
白飞飞很直接的将上官浅的底抬到了明面上,有宫远徵这个少年在,她站宫门这边。
“白飞飞,无锋可不是什么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上官浅收起她那哭兮兮的嘴脸,收敛情绪发出冷笑。无锋之人,没有自由支配自己的权利。
“命,你自己留着,告诉我,无锋给你们的枷锁是什么?是十天?半月?一个月?”
在怨命运之不公吗?天下从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一切不都是靠自己来挣命吗?
白飞飞认为说别的无用,不如选介绍一下无锋的锁在哪?看能不能放兽出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