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上官浅偷拿了你的暗器囊,直接来通知我,你没有做什么?”宫尚角本以为宫远徵只是来向他交付任务,没想到却是告知,为何他没有私自行动?
这小子什么时候忍攻这么好了,感觉自从出了一个白飞飞,家养的弟弟就野的面目全非了。
“对,本来是准备回击的,不过飞飞认为,上官浅是哥哥选中的人,理应交给哥处置。”
宫远徵撇嘴,飞飞的意思他懂,是让他避嫌。兄长的妻,让他这个做弟弟的处置不合适。
而且飞飞那准备看戏的小眼神,他怎么忍心拒绝,就等着兄长开场了。
“指派我办事?好养的。”
如果眼神能杀人,宫远徵已经被宫尚角射死好几遍了,果然红颜祸水就是刮骨之刀。
“怎么会?远徵是在向哥寻求帮忙。现今比起从前,都是有妇之夫,自己的伴儿自己料理嘛!”
宫远徵闻言立刻收敛自己的表情,乖觉一笑,差点忘了兄长的威仪,爱人要哄,兄长也得敬。
“丢的不是你的暗器囊吧?”
不然你小子恐怕没心思,浪费时间在我这儿舞。
宫尚角眼角一提,没好气的开口,学会和他划界线了,不用问,又是那白飞飞教的。
“不愧是我哥,上官浅偷的是我为飞飞准备的暗器囊,内里简单常见,可以拿捏一把。”
宫远徵乖顺的交代,他觉得可以玩个偷梁换柱,咬一口上官浅,就看兄长愿意否了。
远近亲疏,兄长应该不会包庇上官浅吧?借此机会给她一个下马威,给无锋女一个教训。
“呵,情节都想好了?”
宫尚角低笑,他该感谢这小子重视他这个兄长,怕他被无锋刺客迷惑?先下一局。
这个痴人还恐他人痴?怎么不先把自己整明白,都快成幽灵宫主手里的木偶了。
“没,全看兄长自己。”他只是提供一个借口,想怎么选,或轻或重还不是兄长自己拿捏嘛!
“行。带人去搜。”宫尚角拍了拍宫远徵的手臂,很会拿捏,知道他不会放任自流。
他刚好也要会一会上官浅,不过是提早些而已,宫门的规矩要去立一立。
“走吧,不急着寻失物了?”
宫尚角招呼宫远徵一起,失主也该有个态度,谁家丢了重要东西这般悠闲。
“飞飞说东西脏了,所以…”
宫远徵的言下之意,就是抛出去的砖,哪有再捡回来的意思,就当付费看戏了。
不过他很乖觉的跟着行动,一出门就表现的特别急切,就更丢了命更子一般。
不客气的闯门,对假装无措的上官浅横眉冷对,拉他哥演,表达他的万般不满。
先搜屋,后搜身,然后宫远徵将他自己的暗器囊搜了出来,让上官浅瞪大了眼。
这不是她的设想,暗器囊不是由云为衫偷运了吗?为什么会在她这里,有人想陷害她。
“不是我,这是栽赃。”上官浅不可置信的摇头,眼泪汪汪的对上宫尚角,怎么能这样?
她完全可以认为,自己被宫门摆了一道,有人出卖她,那人就是白飞飞。
宫远徵的意中人,说不定她和宫门有什么交易,今日是顺水推舟,预要拿下她。
“宫二先生,请相信我,真不是我,我没有。”
如今之际,她只能死不承认,看宫尚角是什么态度了,白让她占新娘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