徴宫内,宫远徴再一次将所配好的解药扔在地上。
“哥,我没用,这么长时间了,我还是配不出她的解药。”
自上官浅回来,她虽然依旧不同意二人换血的决定,但不再反抗,无论徴宫送去什么药,她都顺从的服下。
但他查看过,上官浅身上的毒,却和从前无样。
宫远徴虽痛恨上官浅因无峰刺客的身份欺瞒大家,可她却是第一个让哥哥放下满身担子,真正做自己的一个人。
宫尚角轻拍他的肩膀安慰他,示意这并不是他的错。
不过回想起来,不知是不是抑制毒性的药物起了作用,上官浅好像也有些时日没再发作了。
这便就是好的开始。
下人每天都在禀报她的情况,她真的每天都在乖乖听话按时进食吃药。
比起刚回来时的苍白,现在的她气色恢复了不少,身子也不像那时的柔弱。
本就绝世的容颜,让宫尚角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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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竹的现身,让整个宫门乃至全江湖又紧张了起来。
宫子羽将所有人召集,商议如何对付点竹。
几个时辰过去,宫尚角终于从议事大厅回来。
刚走到角宫门口,便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他角宫戒备森严,不可能有外敌进入。
所以只能来源于一个人。
身中剧毒的上官浅。
他踹门而进,疯狂的跑到上官浅的寝宫处。
母亲和朗弟弟惨死的景象历历在目,恐惧感袭满全身。
没有人能真正的做到无所畏惧。
他怕,怕再一次看到自己所爱之人满身是血,倒在他面前的场景。
门开着,里面的上官浅依旧穿着他送她的那件粉色长裙,一边包扎手上的伤口一边和侍女肆无忌惮的谈笑着。
停止的心恢复跳动,堵着的气也缓了上来。
上官浅回头看到如此慌张的宫尚角倒是一愣,然后将侍女打发下去。
“角公子满头大汗,这是怎么了?”
“我在门外闻到血腥的味道。”
上官浅拂面偷笑,将包扎好的手指头举起。
“公子果真厉害,什么都瞒不过您。是方才修剪花叶时,不小心将手划破。已经上好药包扎好,无大碍了。”
宫尚角将手中的剑放置一旁,走过来半跪于她面前,轻轻抬起她的手指放在自己嘴边,轻轻呼了口气。
“还疼吗?”
深情的眼眸似一池温泉,将上官浅似已冰冷的心捂热,让她暂时卸下坚守的防备,此刻只想属于他。
她主动将唇覆上,片刻的停留后又快速躲开。
而被扰了心智的宫尚角怎能就此放过她,将她拉回眼前,扼住头颈,霸道的吻了上去。
他贪婪的吮吸着她柔软水嫩的唇,将毫无力气抵抗的皓齿撬开,感受那舌尖的交织。
什么血海深仇,什么满腹心计,什么前尘往事都已不复存在。
此刻的她,只属于他。
缱绻过后,宫尚角紧拥着瘫倒在他怀中的上官浅。
“上一次你身穿嫁衣,我无福见到。所以,可否为我再穿一次?”
上官浅将脑袋埋于他的颈窝处,幼猫般蹭着他,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