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洛上前抱住了宫远徵
叶思洛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宫远徵姐姐别担心,我已经没事了
叶思洛嗯了一声,丝毫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抱了许久,叶思洛松开他,然后仔细检查一番,发现没有什么大碍了,心中才松下一口气
宫远徵看着叶思洛苍白的脸色,然后发现叶思洛手腕上的纱布,担忧的问
宫远徵姐姐,你脸色那么苍白?是不是用了血祭?
叶思洛我…
宫远徵姐姐,你怎么那么傻
叶思洛刚想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响哨声,两人同时看向窗外,叶思洛站起身,看着外面的灯塔,颜色变成了红色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跑动声,叶思洛打开房门,侍卫朝着叶思洛行了个礼
叶思洛怎么了?
侍卫奉花长老之命,前来搜查
侍卫搜查一位受伤的女眷
叶思洛点了点头,让开一条道,侍卫看见医馆内的宫远徵愣了一会,行了个礼继续搜查,发现没有任何人之后就离开了
叶思洛关上门,来到宫远徵身旁坐下
宫远徵怎么回事?
叶思洛不知道,他们在找一位受伤的女眷
这时,门又被敲响了,叶思洛的脸色突然沉下去,嘀嘀咕咕说道
叶思洛干嘛总有人要打扰我们
宫远徵听见这句话,忍不住的笑出声,叶思洛剜了一眼他,然后转身去开门
侍卫叶小姐,三位长老有请
叶思洛有说是什么事吗?
侍卫没有
叶思洛担忧的看向宫远徵,宫远徵朝她点点头,叶思洛才转身离开了,离开前关上了房门
叶思洛来到执刃厅,发先气氛有些凝重,两个长老脸色铁青
叶思洛朝着两位长老行了个礼,两位长老抬了抬手
雪长老上官浅就是无名?她为何要对雾姬夫人下手?
宫子羽摇了摇头
宫子羽不,她要下手的目标不是姨娘,而是我
宫子羽雾姬夫人是在我房间中遇害,可以推测,上官浅计划袭击的人并不是雾姬夫人,而是我……
这时宫尚角迈步走了进来,在看见叶思洛时愣了一下,接话道
宫尚角只是晚上羽公子刚好偷溜出宫门了,又恰好雾姬夫人去找羽公子,这才连累了雾姬夫人
宫子羽姨娘待我如亲人,遭此血光之灾,我比任何人都难受
宫子羽上官浅是你角宫女眷,你难逃其咎
宫尚角针锋相对
宫尚角是我管理疏忽,让恶人趁机行凶,自要领罚
宫尚角但宫子羽你无视宫门规矩,带着云为衫擅自离开宫门,又该当何罪?
宫尚角我只是无心疏忽,但你是明知故犯
宫尚角你明知一旦成为执刃就不能离开宫门——
宫子羽是不可以离开旧尘山谷,你不要狡辩!
宫子羽作为执刃,我有权带新娘出去
宫子羽我爹曾经作为执刃就带我娘去看过灯会
宫子羽气呼呼说道
宫尚角“你爹是执刃,自然有权力带妻子同行出游
宫尚角你三域试炼尚未完成,你也敢大言不惭地自称执刃
宫尚角而且云为衫还没有被你正式迎娶,怎么能算你妻子?
宫子羽早晚的事
听到此处,花长老似乎无法再忍受,高声喝斥道
花长老够了!
他冷冷地看向宫子羽
花长老你现在坐在执刃的位置上,就应该明白执刃应守的规矩
花长老未请示长老院就擅自带云为衫出宫门,还诸多狡辩,实在令人失望!
宫子羽听到花长老如此责备自己,立刻感觉如坐针毡,脸唰地就红了
花长老坏了规矩就要领罚,哪怕是执刃
花长老待会儿就请执刃去长老院的禁闭室面壁思过!
雪长老轻咳了一声,把话题拉回来
雪长老现在不是追究执刃对错的时候
他看向宫尚角
雪长老眼下最重要的是确定上官浅是否真是无名
宫尚角确有嫌疑,但还须好好审问才能确定
宫子羽皱紧眉头
宫子羽月长老遇害,角宫承诺找出无名,其间一直怀疑羽宫内部藏有凶手
宫子羽但现在疑犯出在角宫里,还是宫二先生亲自挑选的未来妻子,宫尚角,你就没什么话说吗?
宫尚角上官浅已经被押送地牢,我自然会好好审问
宫子羽之前你怀疑雾姬夫人,现在姨娘命悬一线,你应该为此道歉吧?
宫子羽追问不断,想从气势上彻底压住宫尚角
宫尚角云谈风轻
宫尚角现在说道歉为时尚早,上官浅未必就是无名
宫子羽愣了一下,大怒道
宫子羽人证、物证样样确凿,你还想包庇她?
花长老挥了挥手袖,阻止了宫子羽,转看向叶思洛
花长老思洛,你怎么看?
正在走神的叶思洛没有想到长老会说到自己
叶思洛我觉得…上官浅有嫌疑,但是她应该不是无名
叶思洛月长老遇害时,她只是一个刚进宫门的新娘,没有那么大的权利面见月长老,也无法调动宫门内部的侍卫
叶思洛而且,之前看月长老的伤口是一剑封喉,这位无名应该实力很强大
叶思洛而我听角哥哥说,房间内一片狼藉,有打斗的痕迹,上官浅连武功寻常的雾姬夫人都打不过,她又如何是刺杀月长老的呢?
叶思洛而且,雾姬夫人的伤口在背后,这种伤一般情况下,只有背后偷袭才会形成这种伤,若是正常的打斗,伤口都在前面
大厅中,众人都沉默了。连宫子羽也明白,叶思洛分析得有道理
花长老沉吟片刻,说
花长老那上官浅为何会穿着夜行衣出没?为何要去羽宫?
叶思洛这个,查了之后才能知道
宫尚角我定会给长老们一个交代
月公子既然上官浅已经被打入大牢,那就等审问结果吧
所有人都退下了,叶思洛整个人有些虚弱,自宫远徵受伤后,她就没有再休息了
叶思洛回到医馆,还未等宫远徵询问什么,叶思洛就扛不住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