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你醒了”
江黎(阴阳怪气地)说道:“哟,花大小姐真是威风凛凛啊!本少爷只是因事回老爷子那里晚了几天回家,没想到一向柔弱的你竟然变得如此雷厉风行、手段狠辣。为了达到目的,你甚至不惜自缢,真是让人佩服不已。(拖长语气)若非亲眼所见,我还以为这里的主人是你花大小姐呢!”
江黎紧紧地掐住花颖的脖子,嘴角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我给你一个忠告,(压迫感)我有能力让你优雅地离开,也有权力随时收回。让你痛苦”
花颖(仰头大笑):哈哈,哈,江大少爷您的幽默真是无人能及啊!像我这样的柔弱女子,怎会有如此恐怖的念头?自缢?我还想多享受几年的阳光雨露呢!至于白熙悦的下场,不过是她自己种下的苦果。(语气突然变得冷冽)实话告诉你吧,江黎,白熙悦根本没死,就在不久前,她还跑来见了我一面。这火就是她放的。
江黎咬牙切齿地怒吼道:“闭上你的嘴!熙悦都已经离开了,明明是你自己选择了自我了断,却还要把责任推到她的头上,你的良心到底在哪里?”
江黎带着一丝冷笑说道:“是啊,你这位花家大小姐真是清高无比,了不起得很。为了嫁给我,你不惜伤害熙悦,甚至做出那些杀人放火的事情。”
她虚弱地挣扎起身,破损的贴身襦衣如凋零的花瓣,轻轻颤抖。凌乱的发丝间,斑驳的血迹点缀着她苍白的颈项,仿佛一幅哀婉的画卷。昔日那双灵动的眼睛如今黯淡无光,空洞的瞳孔里,曾经的神采已被无尽的茫然取代。
花颖泪流满面:“江大少爷,敢问在我身上,你是否始终将我视作白熙悦的影子,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一名独舞于空旷舞台的伶人,演绎着一场唯有你一人观赏的独角戏?”
他一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望他的双眸,那眼神犹如冬日的北风,刺透肌肤,直入骨髓,令人不寒而栗。良久,他启唇,话语冷冽如冰:“花大小姐,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竟妄想成为熙悦的影子?告诉你,你不是任何人的复制品。我曾言要慢慢让你品尝痛苦,而现在,我尚未尽兴呢。呵呵呵……”
江黎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令人不安的笑意,呢喃道:“你,该如何接受这份专属的‘惩戒’呢?”
花颖的声线颤抖,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疑虑,她直视着江黎,一字一顿地问道:“从过往至今,你的心中可曾真正容纳过我?你的爱,是烙印在我身上,还是那如月光般清冷的白熙悦?”
江黎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花大小姐,你的纯真真是让人惊叹。为何偏偏钟情于我这江黎呢?我得告诉你,爱情的火焰从未在心中为你燃烧。我靠近你,与你共度时光,无非是看中了你花家那份沉甸甸的股权。你知道吗?在我们的城市,江家曾是无人能敌的霸主,然而花家的势力如日中升,眼看就要压过我们。为了重夺那至高无上的主宰权,我精心布局,步步为营,只为了一口吞下花家的股权,让整个城市的脉络再次在我江家的掌控之下跳动。呵呵呵,这就是我的棋局,你的爱,不过是我手中的棋子。”
她轻轻拭去脸颊上的泪痕,声音如同落叶在风中颤抖,“所以,那些温柔的诺言,其实都是编织的谎言吗?”话音未落,新的泪水已如晶莹的露珠,悄然滚落,模糊了她的世界。
每当那些话语回荡在她的思绪深处,她的心口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针轻轻刺中,瞬间将她跌入冰冷的深渊。那沉重的哀伤宛如磐石压在胸臆,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而苦涩。
她勾了勾唇角,笑容却未达眼底,那双眸子犹如寒潭,短暂的光亮转瞬即逝,像星星陨落在无尽的夜空。良久,一句轻得几乎被风带走的话飘散在空气中:“呵呵呵,那我究竟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