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悦说:“哎呀,今天我心情实在是不咋地,那不如就做点事情,让别人也尝尝痛苦的滋味吧。”
白熙悦笑得邪魅:“花颖,你的声音真是勾人心弦啊,真想一把抓住你的喉咙呢。反正你的美貌已不再,不如我帮你把这美妙的声带也给毁掉,这样一来,你可就再也无法唱歌喽。这样一来,你就不再是那独一无二的红玫瑰啦,哈哈哈哈哈!”
花颖咬牙切齿:“白熙悦,你可真够狠的!为了达成你的目的,竟然对我下这般狠手,这般折磨。我倒想问问,我上辈子欠你啥了?为啥你非得这样对我?”
白熙悦狂笑着,眼中闪烁着狠意:“哈哈哈!说我心狠手辣,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要让全天下人都清楚:顺着我的,兴;挡我路的,灭!凭什么我得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我不服这口气!说到底,只能怪你命太好,投了个好胎!凭什么所有人都得像行星绕太阳似的围着你转悠?凭什么在他们眼中,你就像稀世国宝一般尊贵?又凭什么你能风光嫁给江黎?!”
花颖泪水涟涟,抽噎着说:“可别这么说,哪有什么风光嫁给他江黎的事儿。在他心里,我就是颗棋子,甚至,连个独立的棋子都不是,只是你的影子罢了。记得清清楚楚,他亲口告诉我,我不过是白熙悦你的替身,你的影子存在。自打因为那档子事,他就把我困在这儿,变着花样地摧残我,让我活得生不如死啊。”
白熙悦:“真是的,如果我真让你的声带受损了,那可不就太没趣了。”
白熙悦缓步上前,悄然屈膝,贴近花颖耳边,低语道:“花颖,你要活下去,只有活着,你才有机会来找我清算这笔账。我等着你”
她悄声对花颖说,“瞧,有个小秘密给你。”边说着,边不动声色地递过一张纸条,同时向花颖轻轻点了个头。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朝着花颖的方向甩出一把火,意图营造出花颖自行纵火自焚的假象。
此时此刻,火焰如一头狂怒的野兽般肆虐,龇牙咧嘴,毫不留情地将一切事物撕裂成碎片。炽烈的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空气,所到之处,周遭万物皆被烙印上焦黑的痕迹,沦为废墟。在那片火海之中,周边的物件无一幸免,尽数化为灰烬,消失于熊熊烈焰之中。
女人正身陷这炽烈火海之中。她肌肤如遭烙铁,阵阵剧痛直透骨髓,更兼有伤口血流不止,疼痛几乎令她窒息。她心中极度渴望能竭力嘶吼,向外界发出求救的信号,然而,汹涌的火舌吞噬了她的声息,任凭她如何呼唤,却始终无人应答。烈焰如同贪婪的怪兽,舔舐着她的身躯,那热度仿佛要将她熔解。她感觉自己已然陷入烈火铸就的牢笼,四面八方无一处不是熊熊烈焰,逃生之路被彻底封锁,绝望的气息弥漫开来。
她突然想起白熙悦给自己的纸条,打开一看就见上面写着。
花颖,你必须想尽办法求生,找出逃离此处的路径,并且寻觅我。找到后,终结我的生命,让我得以解脱。尽管我受那家伙摆布,但内心却无丝毫快乐。他以毒药折磨我,令我生不如死,痛苦不堪。请你帮帮我,让我从这苦海中解脱出来。你要知道,仅凭一己之力,你是无法与他抗衡的。一旦脱险,速速联络你兄长,唯有如此,你们才有一线生机。你兄长就藏身于……这个地方。
花颖轻咳两声,心中暗忖:“她口中的信息靠谱不靠谱啊?我哥哥真的困这地儿吗?罢了,现在也就这条路可能找到哥哥。哎,说来真是讽刺,我堂堂花家大小姐居然为了个这个男人落魄到这份儿上,真是可笑至极!哈哈,咳咳……江黎,全拜你所赐让我沦落到如此境地。等我逃出这里,定饶不了你,非得找你算账不可!”
花颖惊呼:“天哪!天哪!难道我花颖就要在今天,葬身于这熊熊烈火之中吗?”她坚决摇头,“不行!我不甘心!我还没寻到哥哥,怎能就此倒下?”此刻,她的心脏如鼓擂般狂跳,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跃出。那股愤怒的火焰,在她胸中剧烈燃烧,炽热的血液在体内疯狂翻涌,仿佛正为一场生死之战蓄力。她全身充斥着愤怒的洪流,那能量仿佛要将她的愤怒瞬间转化为足以摧毁一切的力量。此刻的她,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理智退居一旁,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让那些人付出代价,让他们亲尝她满腔的怒火与无尽的力量!话音未落,她竟已口喷鲜血,愤怒与决心交织,气氛紧张至极。
烟雾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无法呼吸。女人感到自己的意识渐渐模糊,她知道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她闭上了眼睛,思绪飘向了遥远的地方。
在大火的烧焦声中,女人的身体最终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