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离死别乃大自然之规律
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烦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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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大殿的门被推开,一阵风带进了外面的花香。
锦觅“他在说谎!”
锦觅冲进大殿,一手叉着腰气喘吁吁说道。
宫尚角与宫远徵听到锦觅的声音,惊讶地转过头,问道,
宫远徵“锦觅,你怎么来了?”
月长老“锦觅?”
长老们看向锦觅和宫尚角他们,又转头相互示意,
是她吗?
不确定
再看看…
锦觅“我是来帮你们的,我可以说明贾管事在说谎。”
宫尚角注意到长老们的注视,望了宫远徵一眼,宫远徵会意,连忙拉过锦觅到他身后来。
宫尚角看到锦觅到了宫远徵身后,才回复长老们。
宫尚角“锦觅是我的救命恩人,目前暂时居住在角宫,为人天真烂漫,刚刚失礼之处还请诸位长老见谅。”
长老们本就对锦觅的真实身份有所了解,因此并不怪罪,反而换掉原来严肃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温和的笑容。
他们纷纷点头,表示不会对锦觅的无礼之举怪罪。
锦觅站在宫远徵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目光坚定地看着长老们。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件——那是她在贾管事的房间里找到的无锋令牌。
令牌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上面刻着的复杂纹路仿佛诉说着它的不凡。
锦觅高举令牌,清脆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锦觅“这是我在贾管事的房间里找到的,他无法否认他曾持有此令牌,而这令牌,正是他与无锋组织勾结的铁证!”
众人惊讶地看着她手里的无锋令牌,铁证如山。
宫尚角眼前一亮,宫远徵眼神惊喜。
宫尚角上前接过令牌,确认确实是无锋令牌,转身递给长老们看。宫子羽和宫紫商伸长脖子想看。
长老们接过令牌,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他们围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令牌在他们手中传递,仿佛传递着一份沉重的责任。
锦觅紧张地握紧拳头,心中祈祷着长老们能够明辨是非,将贾管事绳之以法。
宫尚角和宫远徵则站在她身边,给予她坚定的支持。
贾管事跪坐在地上,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惶恐。
他看向锦觅,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仿佛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
宫子羽结合令牌和贾管事的表情差不多得出:宫远徵真是被冤枉的!
长老们仔细观察,得出结论。
月长老“确实是无锋令牌。”
宫尚角“那如今远徵弟弟就没有嫌疑了。”
月长老“那是自然。”
锦觅松了一口气。接下来众人该讨论叛徒贾管事了。
月长老“将贾管事压入地牢严刑审问。”
雪长老话音一落,跪在一旁的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从他袖口里飞出,朝长老们射去。
其他人尚未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眼明手快,从腰间抽出配刀,挥刀打中暗器,殿堂内瞬间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手下一动,金繁抓着宫子羽,朝没有烟雾的梁上飞掠而去。
就在烟雾弥漫、混乱之际,宫远徵紧紧护住锦觅,生怕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迅速将锦觅拉到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护住她的身体,防止她被烟雾呛到。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一片白茫茫的烟雾遮挡了。
梁上,宫子羽突然意识到下面还有人。
宫子羽“糟了。”
说完,宫子羽不顾一切飞身往下,进入浓烟之中。
对面的宫远徵却冷笑了一声,
宫远徵“蠢。”
殿内,浓雾中一只手突然出掌,宫尚角内力翻涌,白色浓烟瞬间从大门口汹涌而出,殿内恢复清明。
宫尚角身后,三个长老安然无恙。
而贾管事已经趴在庭院台阶上一动不动,他嘴唇发紫,七窍流血,已经气绝身亡。
宫远徵想上前查看,然而,就在这时,锦觅被宫远徵前面领口的宝石勾住了头发,她不禁轻轻地“啊”了一声。锦觅伸手想要解开勾着的头发,却一不小心碰掉了头上的锁灵簪。
宫远徵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低头一看,只见锦觅的头发被勾住,而她的发簪也因此松动,瞬间滑落。
宫远徵顿时闻到一股花香。随着发簪的落下,锦觅那一直隐藏在朴素发饰下的真实容貌,终于完全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真正是应了那一句,"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
众人看到这一幕,瞬间大惊失色。锦觅那绝色无双的容颜,如同初升的朝阳般耀眼,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宫远徵也愣住了。而锦觅此刻,却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容貌暴有所变化,只注意到众人看自己的眼神,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宫子羽“你,你…”
宫子羽看着锦觅容貌从清秀可爱突然变得倾国倾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宫紫商看着锦觅现在的样貌心中感叹漂亮,但隐隐约约觉得好熟悉啊。
宫尚角有些惊讶,但想到锦觅的来处又平静下来。
长老们们看着锦觅那绝美的容颜,眼中闪过一丝震惊,随即是深深的慨叹。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心中明白,这位少女的身份已经无需再怀疑。
雪长老走上前,声音带着感慨,
雪长老“你回来了。”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锦觅也愣住了,她看着长老们,再看看宫远徵,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锦觅“雪长老,你认识我吗?”
长老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
雪长老“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锦觅更觉奇怪,除了长老们,其他人也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