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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管事慌不择路,说话都有些打颤。
宫门贾管事:“少爷下命令的时候,我只当是在配方上有了新的突破,并不知道这会让老执刃和少主身死,若我得知,我万万不敢如此啊!”
跪趴在地上,贾管事整个人都不敢起来,宫远徵怒不可遏,若非此刻宫尚角拦着,他一定会直接弄死了眼前这个颠倒是非黑白的人。
宫尚角“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收压地牢,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有些激动“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查,纵是真的要查,也是应该查两个人”
宫远徵看向宫尚角,心里已经有了些辩驳无力“哥,我没做过”
宫尚角推了宫远徵出来,“好,远徵弟弟交给你,一并查”
宫子羽是嗔怒的,“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不可能”
宫尚角“你们用什么药,我们就用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到这里,似乎事情有了定论,宫远徵的视线始终放在宫尚角的身上,从那句交出去开始,宫远徵的剑拔弩张一瞬间泄了气,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满眼的委屈可怜,别人可能没瞧见,可宫远徵身后的尉迟绒瞧的真切,他落了泪,第一次,尉迟绒觉得宫远徵无言辩驳。
双方僵持不下,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没有办法,也没有继续。
尉迟绒就是这个时候站出来的,跪下叩首,规矩端正。
尉迟绒“贾管事纵是不知药性,那也应该知晓神翎花和灵香草药效不同”
宫门贾管事-毫不犹豫反驳:“我既不知药性,要怎么分辨?”
尉迟绒“贾管事儿子身体有恙,长年需要神翎花吊着性命,我们入了宫门之后,贾哥儿正是因为误食了灵香草,差点丧了命”
宫子羽“你休要为了给宫远徵开脱,故意编纂这些事”
尉迟绒不卑不亢“那日,贾管事去药坊,我正巧也在”
宫子羽“你去药坊做什么?”
尉迟绒稍微停顿,瞧了宫远徵一眼,才躲避着视线给了回答“求死”
宫远徵“哼”
果不其然得到了冷哼,即使这种情况下,宫远徵依旧讨厌从尉迟绒口中听到这句话,尉迟绒知晓他不喜欢,可此情此景,不得不说。
贾管事眼瞅事情要败露,趁着众人争吵之时,预逃,怕避不过,故意扔了烟雾,浓烟四起,就在一瞬,瞬间戒备状态。
宫远徵轻而易举的寻到了尉迟绒的方向,将有些行动的尉迟绒扯回了自己的身边,他手上有飞镖戒备,此刻更是看准了贾管事的位置,准备出手,前一瞬,尉迟绒手里的银针已经飞了出去。
正中贾管事背后,贾管事应声倒地。
大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宫远徵是惊诧,也是意想不到,“你杀了他?”
尉迟绒“自然不是,杀了贾管事,徵公子之事便落了个死无对证的说法”
宫远徵“那你-”
尉迟绒凑近,和宫远徵清晰对视,“那银针之上只是麻痹之毒”
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想起了什么别的,刚准备开口——
尉迟绒已经掩嘴轻轻咳嗽了两声,而后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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