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现在的他急需抑制剂来让自己清醒下来,颤颤巍巍的站起去,试图与他平视。
马尉风这才注意到,面前的人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双手环抱,仔细再看一眼,手紧紧掐着小臂,用疼痛来缓解这该死的性别压制。
马尉风有些慌了神,他释放的信息素不足以让他发情,除非这人就在发情期中。
急忙叫人递上一支抑制剂,一个手无寸铁的Omega,还是处在最容易被侵犯的发情期,就这么带着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来到包间。
马尉风倒吸一口气,这人可真傻,傻到跟我一样……
丁程鑫拿到就往手臂上打了一针,“嘶……”眉头紧皱,推入针剂,药效渐渐起了作用,头脑开始清醒,正坐着垫子上,似乎刚刚发生一切轻描淡写,一笔划过。
马尉风知道,这丁程鑫总归是信的过的,坐在垫子上,开口“其实马嘉祺并不是我亲生的……”
一句话让丁程鑫再次颠覆认知,震惊的望向前面的人。
“马嘉祺还在襁褓中的时候我就与他母亲结婚,所以他并不知道,但即便如此,我依旧把他当做亲生儿子看待,因为我爱他的母亲,爱屋及乌,就是如此。
我本来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直平淡下去,但直到他母亲意外去世,我……不知道该去怎么面对这一切,当时的我完全沉浸在我爱人死的时候,完全忽视了当时嘉祺的感受,他那会儿只不过是个17岁的少年。
年轻气盛,一直闷不啃声,很平静的高考完,考上了跟你一样的大学,上了金融系。
我本以为他只是对于感情上的一些愚钝,可没想到,他只是一直在怪我,怪我当时没有同意手术……”
老者越说越激动,开始哽咽。丁程鑫望着平常在各个名利场圆滑处事的人,现在竟然开始哭了,属实有些意外,他以为想这样的家庭基本都是联姻,没有什么感情。
马嘉祺也很少提起他家里的事,原来自己从始至终都不了解……
丁程鑫递上纸巾,让其擦擦眼泪,马尉风接过继续讲了起来
“在我开始发现他有些不对劲时,那时他正在和你处于恋爱期间,但是他在那段时间情绪开始爆发,我跟他之间几年前没有吵的架,在那瞬间几乎全部爆发。
那时我才知道,他恨我,恨我没有同意,可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我的荇儿被病痛折磨成那样,我也是迫不得已……他去你的学校原本也是要学医的,但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变卦,选了金融。所以我怀疑问题就出现在这里。”
丁程鑫仔细理了理,他和马嘉祺谈恋爱的时候,情绪还算稳定,直到后面才开始有些不对劲,现在想起还真有些古怪。
“所以,丁程鑫我选择相信你,因为你是他那几年唯一一个走进他心里,给他慰藉的人。帮帮他,也帮帮我好吗?”
语气早已没有刚开始的强硬,渐渐变得诚恳,眼神流露出慈爱。
“马先生即使你不说我也会想尽办法去帮他,因为我爱他,嘉祺那边我也会照顾的,感谢您告诉我这么多,我会好好查的,我会等他……亲口在告诉我,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