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挡我们的一直只是我们自己,没有任何人,一切都是借口。
心照不宣的逃避,一味的都为了对方好,奈何没有一方开口去询问彼此到底需要的是什么。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怎么弥补,那段时间的孤寂只有自己知道……
哭泣的时间长了,人就有些累了,眼神麻木的坐在沙发上,旁边的贺峻霖与严浩翔静静陪着此刻伤心的人,给予安慰与安心,电话响起,打破了寂静。
丁程鑫接起电话,传入耳朵只有这一句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话,他知道,该面对的总该是要面对的。
整理了一下心情开口道 “我是,马先生我知道您想跟我聊什么,地点您定,什么时候都可以。”
医院最近给他放了小长假,现在在意的总归还是他。
“丁先生,倒是个聪明人,那就一小时后到日料店,咱们好好聊一聊。”
电话挂断,贺峻霖小心询问“丁哥你……可以吗?马嘉祺他父亲我们之前也见过几次,而且他对你印象也不好,你现在还在处在发情期,现在贸然前去会不会有些危险。”
丁程鑫从沙发上站起,望向前面的两人,“马嘉祺现在还在监护中,他的病情严浩翔也跟我说过,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如果马先生真的想对我做些什么,马嘉祺这病估计有些困难,再说,他要对我做什么也是我应该受的,我不怪他,他只是作为父亲应该对儿子做的事情。”
贺峻霖听完,觉着似乎有些道理,但始终有些担心,但医院那边又走不开,正当还在思考如何的时候,
严浩翔开口了“贺儿,你先去医院那边吧 ,丁哥这边我带他去。”
贺峻霖看向身边人,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最了解他的人,严浩翔排在第一位。
“好吧,丁哥有什么问题一定要打电话给我,还有你,我还没有原谅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言外之意,好好的,都好好的回来,回来我考虑原谅你。
“嗯知道了,我会的。”
“走吧。”
日料店——
严浩翔跟在丁程鑫的身后,到达包厢时,被拦了下来。
“先生说了,只能让丁先生一个人进去,严总,抱歉了。”
丁程鑫点了点头,没事浩翔,我自己可以,你在外面等我吧。”
深呼一口气,拉开移门走进。“丁先生,来得有些慢啊。”
马尉风跪坐在垫子上,沏着茶等待多时。
“抱歉,马先生,是我的过失。那我就不废话了,马先生您找我来是为了马嘉祺的事吧。”
沏茶的手顿了一下,摇了摇头,继续沏茶。
“丁程鑫?是吧,先坐。”
坐好,局成。
“我知道你跟我儿子谈了恋爱,我也知道你的职业操守以及医术都是拔尖的,之前的阻挠我很抱歉,我想你应该知道小祺的病了吧。”
老者停止沏茶,坐好望了望丁程鑫,果然反应不是很大,他是知道的。
丁程鑫对视,眼神坚定,“马先生,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没多久,至于您之前的阻挠您不用感到抱歉,我不要怪您,我知道这是父亲对儿子的关心,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你们商人所追求的利益跟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怕是一辈子都在努力都不一定达到的高度,知道门不当户不对,但现在恕我直言,您现在再阻挠我也不会放手了,之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还有,我想问一下,嘉祺这种情况究竟是什么原因,或者说是什么引起的?”
马尉风看着面前的人,五年之后终究是成熟了许多,褪去青涩,现在的他们也许可以接受了,但是还是差一点。
眼眸低下,再次抬眼,包间里开始弥漫着浓郁的酒味,信息素开始发散,这对处于发情期的丁程鑫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
丁程鑫被酒味熏的头昏,强忍着开口“马先生……这样做就不厚道了吧……”
额头开始冒汗,身体深处开始有些液体渗出,脸色绯红,丁程鑫紧紧握拳,闭紧嘴巴,生怕有什么声音传出。
跪坐在那里,双腿开始发软,眼神开始迷离,有些支撑不住跌落在地下,但丁程鑫知道如果不扛过去,他就无法帮助马嘉祺,无法了解他过去的种种,便慢慢支起身子,坐好。
马尉风背对着丁程鑫,他知道用这种方法逼这丁程鑫,始终是有些不公平,但他必须这样做,他想看看,这人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空气弥漫着的酒味愈发浓郁,丁程鑫早已被汗浸湿了衣服,身体瘙痒万分,抑制贴开始有些脱离,空气开始有些甜腻,丁程鑫猛地收起信息素,拿起桌上的冰水,就往脸上泼,他得清醒,必须得清醒。
马尉风听到动静转头望去,丁程鑫还在死死的盯着他,这件事他必须要知道。
马尉风见状,时机成熟,不必再逼。
慢慢收起信息素,顿时压迫感下降,丁程鑫知道,他可以知道了……
跌坐在地上,虚弱地开口“马……马先生,我现在有……资格知道了吧……”
丁程鑫摇了摇头,坚持让自己清醒,深呼一口气,再次询问“马先生,可以给我一支抑制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