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答应，却发现一旁停了一辆车。
车下来了一个，那人便是黄龙。
黄龙的一旁，是张铁。
他只能壁咚着陈蔓佳，他的左手不忘抚摸着她那张娇嫩的脸。
直到二人离开，他才慢慢挪开手。
“对不起，我们的事儿，回头再说。”
“那我晚上去找你吧？”陈蔓佳说道，“我还有那把钥匙。”
“好。”张卫国亲了亲她的额头，“等你。”
他们分别后，陈蔓佳上了光明茶座。
陈志荣坐在位置上，他对面的茶已经凉了。
“爸。”陈蔓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爸，我做不到了。”
“我知道。”
陈志荣让服务员换一个杯子，但她说没关系，她可以用他用过的。
“既然还念，那就珍惜吧。”
“爸，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跟小胡聊完发现，我还是想跟张卫国在一起。”
“爸爸没意见。爸爸只想你幸福，仅此而已。”
“但是妈妈那边怎么办？”陈蔓佳放下包，开始倒大红袍：“我想喝点。”
“嗯。”陈志荣让她倒茶，还不忘说：“你妈那边我负责说。”
“今晚我不回家了，我去他那里。”
“好，我知道，控制好自己。”
下午，她再次来到了警察局家属院，在那遇到了好久没遇到的小丁和甜甜。
“小丁哥哥，你说我今天能见到蔓佳姐姐吗？我已经好久好久没见到蔓佳姐姐了。”
“不会吧，这几天一直跟你赌，不一直都是我赢吗？”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如果我赢了，你要请我吃麦当劳。”
“当然。”
他们一路说说笑笑，突然停了下来。
六目相对。
“是蔓佳姐姐。”
甜甜认出了她，朝着她走来。
小丁内心暗道，还不忘扶额：“我去……还真的是她。”
甜甜比暑假更胖更高了些，心情也好了很多。她抱着陈蔓佳：“蔓佳姐姐，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张叔叔可抑郁了。”
小丁走上前跟她打招呼：“嫂子，好久不见。”
“你们出去啊？”陈蔓佳摸了摸甜甜的头，又问着小丁：“你们还好吗？”
“还好，我挺好的。”小丁笑道，“你能回来，我挺开心的。”
“怎么了吗？”陈蔓佳不忘给甜甜拿了几颗水果糖，“我不在，你们闹翻天了？”
小丁缓缓说道：“小李调职了，他和老董去别的地方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上个月。”
陈蔓佳仔细观察着小丁，像是话里有话：“小丁，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没有了嫂子，你先回去吧，我和甜甜出去了。因为美惠姐让我带她去买辅导书，我顺便请她吃麦当劳……”
“好，你们去吧。”陈蔓佳跟她们挥手再见，甜甜不忘说：“记得来我们家吃饭。”
陈蔓佳微微颔首，起身来到了张卫国的宿舍。
宿舍摆设一切都没有变。
她放下包，开始打扫卫生。
一切变了，又好像一切都没有变。
她来到小李的房间，他的房间已经空了，只剩下一张床和衣柜以及书桌。
小李的桌面上，还有一张他们宿舍三个人的合照。
明明只是一个月，可是为什么上面落灰的如此严重。
她帮他仔细地擦干净，随后放回了桌面。
小李的窗户对着外面的排球场，陈蔓佳不知不觉地拿出一根烟来，贴着嘴在吸。
可她的烟，却随着一股风，很快的灭了。
大概是有人感应到了，故意使得。
晚上六点，张卫国终于到家。
隔着夕阳余晖，他在小李的房间，看到了正在双手交叉的陈蔓佳。
他被这样的场景震惊住了。
夕阳余晖，她的倩影，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了。
“回来了？”陈蔓佳察觉到他的脚步声，“我去做饭。”
“家里没吃的了。”张卫国说道，“但我买了盒饭。”
陈蔓佳笑道：“张卫国，你什么时候可以好好照顾自己？”
“在没有你的时候，我一贫如洗。”
陈蔓佳接过盒饭，把它们端到茶几：“走吧，一起吃饭。”
陈蔓佳的饭是清炒芦笋炖鸡，张卫国的饭是鱼香茄子。
“你这么爱吃茄子吗？”陈蔓佳看了一眼他的饭：“听说吃多了茄子，那个会很厉害。”
张卫国瞥了她一眼：“你上班之后，开始学坏了啊。”
“算是吧，也不算是。”
好一句：算是吧，也不算是。
明明已经准备入了十二月，然而在他们宿舍，陈蔓佳异常的热。
她把外套脱下，露出了她的衣着。
张卫国猛然一看，这个女人居然完全不怕冷。
有那么一眼，他想搂她入怀。
张卫国拉着她的手，却被她一把子拉了过去，并被她冷冷说了一句：“上来！”
“上哪里？”
“你说呢？”
张卫国冷冷回应道：“去房间。”
她慢慢起身，拉着他的手，走进房间，锁门。
她坐在床上，一把把他拉入身边，抱住他，侧身贴了上去。
陈蔓佳像是忍了好久，她很熟练地把他的皮夹克脱掉，随后看到了那一件背心。
她之所以认出，是因为那‘81’数字，显露在了外面。
“张卫国，没你这么省水的。”
陈蔓佳趴在他的侧身，“你这样省水，局里应该给你颁发大奖。”
张卫国忍耐不住，他显然也有些燥热。
“这不等着你给我颁发吗？”
他哑声回应，一把扯开她的裙子，看到了胸口的那手术疤痕。
原来，陈志荣说的都是真的。
陈蔓佳做出动作，而张卫国慢慢靠近。
有了之前的经验，他们显然是更加上道。
她的身体终于得到了释放。
他杂志般的肌肉还在，他的坚实肩膀还很有安全感，一切一切，都回来了。
他解下皮带，一把子扔在地上：“陈蔓佳，你还是那样漂亮。”
“少废话，上来！”
陈蔓佳一把拉着他的衣领，贴了上去。
“这么多个月，你怎么不行了？”
陈蔓佳的话，让张卫国愣了一下：“怎么，你还自己尝试了？”
“没有……我只会脑补，因为……我最近在做小说作家。”
“好一句在做小说作家。”张卫国噗嗤笑了，“那我进来了，你可不要哭。”
“谁哭谁笑还说不定呢。”陈蔓佳笑道，“我不怕疼。”
张卫国的手握住了她。陈蔓佳发现，他的手依然有茧子，不过更多了。
不比第一次，陈蔓佳显然不再紧张。
“陈蔓佳，你混蛋！”张卫国笑得是那样邪魅，“可是……我喜欢。”
陈蔓佳闭起双眼，显然是不顾他所言。
近距之间，她发现他更瘦了。
肌肉下面显然有些软，那种软度，像是饿瘦了。
这种激情，这种活跃度，显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喜欢我这样的混蛋吗？”陈蔓佳睁开眼，看着他的满头大汗并挤在一起的五官：“张卫国，比起我，你更混蛋。”
“上次的盒子还在我这……你居然不用。”张卫国笑得更加邪恶，朝着她的一处，吸了上去。
她笑得乐呵呵的，用左脚勾着他的后背，弄得他直痒喊着叫唤。
“你敢不敢再叫大声一点？”
“陈蔓佳，你学坏了。”
“我什么时候不坏了？”陈蔓佳显然是乐在其中，“你不用那个，反而更像个男人。”
他们在太阳下山之后才结束的。
太阳下山后，房间暗了下来，俩人全身都是汗水，基本看不出一处干。
陈蔓佳侧身看他，他显然是累了，她慢慢起身，一把趴在他的上面，用力扯着他的衣服。
“陈蔓佳，我没力气了。”
“我也没有了，但……我喜欢你这样。”
“你还说你不混蛋？”张卫国用力地把背心扯下，随后抓住她下面的一处：“你混蛋。”
“警察骂人，该罚多少钱？”陈蔓佳把头埋进他的胸前，“今天之后，你给我记住了。”
他敢忘记吗？他根本不敢。
这一天，他比她第一次更狼狈。
陈蔓佳起身，开始起身去洗手间洗澡。
张卫国一把把她抱住，搂在自己怀里。
“陈蔓佳，我们结婚吧，这一次我说真的。”
陈蔓佳却说：“我随时都有时间，你若是想结婚，你要谨慎想清楚。”
张卫国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她只是不想被二次伤害了。
陈蔓佳打开柜子很顺地抽起一条毛巾，拿着那件熟悉的衬衣，走进了他们宿舍的洗手间。
他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在淋浴间，他们又抱在了一起，开始无休无止地接近。
两个身体，从冰冷再到火热，从火热再到冰冷。
他们的头都被淋湿了，他们的心，更加紧密了。
半小时后，陈秋宇打来了电话。
“姐……”
电话那一头，陈秋宇的心情就像霜打的茄子。
陈蔓佳大气喘着，不忘问他：“干嘛？”
“你在哪？”陈秋宇觉得姐姐的口气有点异常，但他又察觉不到：“昭欣说找姐夫有事儿。”
“什么事？”陈蔓佳擦着头发，不忘问一句：“你们俩干什么了？”
陈秋宇说道：“我……我们被碰瓷了。”
陈蔓佳怕是没听清：“碰瓷？你们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碰瓷了？在哪碰瓷？为什么会被碰瓷？”
“我们打姐夫的电话，他没接，就想问问你，在不在你那？不过姐，你这些问题，我都没办法回答啊。”
陈蔓佳看了一眼张卫国，张卫国已经默默地擦好身子穿衣服：“你姐夫，在我这。”
陈秋宇愣了一下：“果然在啊……我只是问了爸，没想到是真的啊。”
陈蔓佳示意张卫国，张卫国已经准备好钥匙带她出门。
“你放心，你短信我地址，我和你姐夫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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