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
付瑞还在锲而不舍地追问:“其一说了,其二呢?”
沈翊被问了一路,只好照实说:“其二,你不说有比我还敏锐的直觉,还有超强武力,和极致的理性,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你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这是他知法犯法比不上的。”
两人进了客厅,沈翊坐下来,自己倒茶喝解渴。
“其三呢?”付瑞也在旁边得寸进尺地问。
“其三,虽然你有很强的理性,但我第一次发现你会慌得手抖……”
沈翊说着话,从茶几底下拿出一个盒子,一打开,是两只瓶子,之前在陶艺店做的。
一只很正常普通,巴掌大的小白瓶,是沈翊做的。
另一只长得婀娜多姿的白瓶,是付瑞的杰作。
“你……你把这一坨黑历史拿回来干什么?明天丢的垃圾又沉了五两。”付瑞一脸嫌弃。
沈翊倒是不嫌弃,还笑着拿起来把玩,“这只瓶子代表了你当时的焦虑,我感受到了你的焦虑,也知道这焦虑源自于我,这段时间我也有点着急,想画出人性图谱,没想到这心急反而忽略了你的心情。”
付瑞还是有点嫌弃那只瓶子,咂摸了下嘴也没品出这话里哪有夸他的内容,又问:“这里我和方凯毅不同在哪?”
沈翊放下瓶子解释:“不同在最后我们是夫夫关系,我和他是警察和罪犯的关系。”
付瑞瞅了眼瓶子,他隐约察觉到什么,但还是发出一声疑惑的“啊?”。
沈翊只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得寸进尺的嘴角就不解释了,起身去厨房,“我饿了。”
“你不说我就不做饭!”付瑞躺沙发上耍赖。
“说得好像我没长手似的。”
付瑞起身追去厨房,欣赏起穿围裙的沈翊,“我要牛排,意面,红酒,配烛光。”
沈翊回头看他:“我记得我交电费了啊,配什么烛光?”
“庆祝情敌坐牢。”付瑞冷笑说。
“……”沈翊转回头,默了两秒后,由衷说:“那再加个鸡腿。”
“我要大的。”
“好。”
方凯毅想引诱他离开警察行业,想让他和他一起走上犯罪的路。
杜城对他画人性图谱从不理解到试着理解。
比起那些,在他还没说出要画人性图谱时,或在被小红裙的噩梦困扰时,付瑞就已经先发现了他的所思所想。
不管外头的世界里人性和人心是有多复杂,付瑞始终都是在大一时的篮球场上,那唯一一个让他目光追随着的人。
不管是少年或者是如今成为警察的他们,付瑞一直走得很坚定,他也在用自己的方式追随。
没有人比付瑞更理解他。
付瑞是那么小心地爱他。
烛光晚餐吃到一半,红酒也喝了一半。
沈翊突然说:“咱们是不是忘了,苏有亮的毒杀案还没破呢,明天还得上班,现在喝酒不好吧?”
“嗯……”付瑞沉稳放下高脚杯,起身去开灯,屋里一片亮堂,幽怨道:“宝贝,这时候就别提案子了好吗。”
“好吧。”
付瑞看到他眼里充满对工作的担忧,想了想,笑道:“趁杜城在加班,咱们偷偷吃夜宵。这么想,是不是吃得香一点?”
“好像是。”沈翊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他反而觉得有点缺德,但还是配合地笑了笑,端起酒杯跟他碰杯。
……
……
完。
实际上在写完前面就该完结了,问我为什么写后面,我也不知道,后面我当番外乱写,可能最近忙期末,脑子不够用,没心思看新剧,在拖更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