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那男的倒在地上，沙发上有侧倒的空酒杯。
整座楼都没有监控，能查到的东西不多。
最后还是沈翊先发现了这层的建筑设计有问题。
“这设计能有什么问题？”蒋峰左右看看，这设计很简约的风格，一览无余。
付瑞拿手覆盖在沈翊面对站的那面墙，感知了一会，随后道：“里面有空气流通，空心的。”
“那么大，当然空心的啊。”蒋峰又说。
杜城也意识到了付瑞和沈翊说的问题，“没入口。”
既然这块地方那么大，没道理没入口的。
“入口在这。”沈翊走到一幅画前。
沈翊从一幅画上的异样，找到了一个密室的开关，今天的现场搜查，就只从里面找到了一堆光盘。
八十多张，按序号排开，中间还丢失了五张。
回到局里准备把这些光盘查一遍。这不看还好，一看，不堪入目。
死者梁毅生前，给女孩们做了整容手术，将他们给迷j，还都给录下来了。
“死了都便宜他了。”付瑞闭了闭眼，看不下去，“而且，整容了的话，不好跟前台给的整容名单比对啊。”
“我去趟医院，再找那助理把视频里的人跟整容前的人比对一遍。”杜城迅速给自己找了活干，然后指挥：“那个，蒋峰，付瑞你俩留一个在这看一遍，输的那个负责查出那五个是谁后，去走访遗失的那五个光盘的人。”
杜城走后，蒋峰看了眼付瑞，挑眉说：“老规矩。”
“石头、剪刀……！”
付瑞在玩猜拳这游戏就没输过。
他赢了。
但蒋峰很机灵地说：“赢的看，我去走访。”
“哎？”付瑞眼睁睁看着他跑路。
“嗤。”
旁边沈翊莫名其妙地想笑，也真笑出声了。
他抬头看到付瑞眼神幽怨地看着他，又立马打住了。
“我回办公室了。”沈翊扭头就走。
付瑞也想回去倒杯水，结果和沈翊同路了，他俩肩并肩走，他挪远一点又显得奇怪，靠太近又不爽。
最后他俩进了一个办公室。
原本属于他的办公室，现在有一半被划出来放了沈翊的画。
“……”
沈翊回头看到付瑞那黑着脸的模样，奇怪道：“怎么了？你不喜欢我跟你一个办公室？”
付瑞摇头，去桌上拿了自己的杯子，又拿沈翊的杯子，笑得和蔼可亲：“没有哦宝宝，我接水，顺便帮你一起。”
沈翊礼貌地笑笑：“好，谢谢。”
“应该的。”
付瑞拿着俩杯子，火速冲到张局办公室。
“张局——！”
“咻”一下，坐在里面的张局眼神刀过来了。
付瑞刚迈进去的脚，又颤颤巍巍收回来，敲门，礼貌道：“敬爱的张局，请问，我能进来吗？”
“请进。”张局和气说。
付瑞大步流星走进去，毛躁道：“张局，我不要跟沈翊待那办公室！”
“你都跟他住一起了……”张局还没说什么。
“为何？”门外响起沈翊的声音。
付瑞身形僵了僵，没敢回头看，又假装没听到，机智改口：“那太小了！不够我俩用，建议张局给我们俩换个大点的。”
张局：“我不接受你的建议。”
付瑞：“好咧。”
他回头出去外面，路过沈翊：“想让她给咱俩换个大点的地方，她不让。小气。”
沈翊了然点头。
“你咋跟来了？”付瑞生硬地切换话题。
“我还不知道接水的地方，顺便跟你去看看。”
“好的，请跟我来。”
“好的。”
好生疏的前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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