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缓缓移开目光看他，“有没有人说，吗喽也很欠揍？”
赵远舟微笑着摇头：“没有，吗喽这个词还是你造的。”
付瑞放下雪梨汤，冷笑着说：“给你个开口的机会，说你来找我干嘛……除了送雪梨汤。”
这放下碗的动作，一下就将无形的威胁弥漫开。
赵远舟迅速解释：“其实是小卓送的，我看他别扭不想进来的样子，我帮忙送了，给狗吃也是他说的。”
“赵远舟。”
“好吧，其实我是来约你一块上昆仑的。”
“不去。”
“……”
“问完了吗？”
“完了。”
“去死吧赵远舟！”
“哎哎哎别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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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编制轻松来着？这才刚不眠不休干完一个案子，才休息一晚，天一亮，他们又要去什么昆仑。
“这样下去，我觉得用不着小卓，你就先猝死。”付瑞睁着迷茫的眼睛，打了个哈欠，眼角蕴了点水雾。
赵远舟手里托着小猫，他也困，但为了把付瑞带上，付瑞要求是变回小猫，要他抱着。
他是一点苦也不想吃啊。
赵远舟叹了声气，整个妖都安详了不少，眼皮有气无力地半阖着，说：“我宁可被捅死，也不想死得窝囊。”
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集合到了缉妖司。
缉妖司大堂里。
卓翼宸一来就看到付瑞变成小猫软趴趴地趴在赵远舟手上，他伸手就拎起付瑞的后脖子，把小猫拎到自己面前。
“？？”付瑞刚刚还睡意深沉呢，这会瞬间清醒了，挣扎着喊：“你不知道老年猫需要关爱吗？”
卓翼宸没听懂他在喵喵叫什么，转头看旁边的赵远舟问：“他在说什么？”
赵远舟：“他需要爱。”
付瑞：“……”好一个断章取义。
付瑞赶紧变回人形。
与此同时，卓翼宸忽然开口：“我爱你可以吗？”
“……”
付瑞已经变回人形了，卓翼宸的那只手还覆盖在他后脖子上，像盖了一层很暖很厚的布，常年练剑练武的手很有力，也很粗糙，在他脖子后摸索着他的骨头。
他想到昨晚，卓翼宸昨晚做了一锅雪梨汤，给文潇、给赵远舟送了，没给他送。不得不说这双手会做很多好吃的。
这双手还会雕刻，亲自刻一个与众不同小令牌，改成吊坠挂他脖子上。
这双手好几次拿着剑保护了缉妖司的所有人。
“现在不是告白的时候吧？”那边赵远舟慢悠悠来了句。
付瑞也才挥开那只手，跟大家一块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降火。
“开玩笑的。”卓翼宸也跟着坐下来。
付瑞端茶杯的手一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报复之前在日晷里，他对卓翼宸动手动脚耍流氓的举动。
“啧”，火也不用降了，付瑞把茶杯放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小卓大人，这些话可不能乱说。”
卓翼宸理直气壮地反着干：“那我以后天天说。”
他觉得已经能把握好怎么跟付瑞唱反调的那个度了。
付瑞：“……”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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