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远舟声音意味深长，又看了眼他和付瑞之间那根红线，继续说风凉话：“难怪你单身二十四年。”
付瑞撇开脸，肩膀一抖一抖地耸动。
卓翼宸看到了，把手往自己怀里一收，手腕上的那根红绳另一端的付瑞被他扯到跟前，被迫面对面。
卓翼宸板着脸：“再笑就绝交。”
即便是面对面，付瑞也难忍笑意，只能当着他本人的面，发出一声岔气的“好”。
卓翼宸：“……”他没想真绝交。
他又小声改口：“绝交、一会会。”
“哈哈哈哈哈！”付瑞直接忍不住了。
卓翼宸忍无可忍，喊：“赵远舟，把他弄回原型。”
付瑞不笑了，愣了下，“啊？不是……别玩不……”
赵远舟很听话地就把付瑞给变回原型了。
那根红绳牵在小猫的脖子上。
卓翼宸笑着把小猫抱起来，动作轻柔地把他捧在手心，说：“所以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这应该是乘黄的法术建造的幻境，应该是某个木偶的记忆。”赵远舟看着周围的环境说。
“我猜，应该是这女孩的记忆。”他又朝着舞台中间跳舞的女孩说。
整个现场就这最亮眼，风姿动人，身材曼妙，而且跳舞的女孩神态也很投入，显然在这个所有人都沉醉在糜烂的酒色时，就只有这女孩是沉醉在舞蹈中。
“那分头去找找线索吧，说不定乘黄就在这。”卓翼宸说。
打定主意，文潇就牵着猴，卓翼宸捧着猫，分别往不同方向去逛这天香阁。
付瑞一下就没了参与感，卓翼宸又听不懂他的话，只能趴在卓翼宸的手心里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
“我说，要是一会碰到乘黄，你抱着我，你怎么拔剑啊？”付瑞一只猫自言自语。
“让大妖把压制我的妖力解开！混蛋！”
“玩不起啊是吧，臭小子。”
卓翼宸似乎从那小猫脸上看到了怒火，淡淡道：“不许在心里偷偷骂我。”
付瑞：“……”他明明是光明正大骂的，只不过卓翼宸没听懂。
他们一层一层往上逛，全都是来喝花酒享乐的普通客人，没发现什么异常。
最后他们溜猫的和溜猴的碰到一起。
“什么也没有啊。”卓翼宸说。
“下去看看。”赵远舟往下面看了一眼，他们刚刚看过的舞台中间，跳舞的那个女孩已经不是最开始那个女孩了。
几个人再下去大厅中间，才发现换了人，耳边还能听到别人的一些闲言碎语，大概是说，最开始在这享受跳舞的女孩现在已经过了花期。
把最好的年华都献给了跳舞，错过了最好的嫁人时机，结果现在年纪也大了，没人欣赏她的舞蹈，也嫁不出去。
那曾经在舞台上跳舞、熠熠生辉的女孩，如今颓然地坐在楼梯上，眼里黯淡无光，人来人往，却无人问津。
“怎么一下老了这么多？”文潇蹙眉道。
卓翼宸、赵远舟一同看向她，“哪里看出来老了？”
“不信你们问付瑞。”文潇伸手摸了摸小猫脑袋。
赵远舟抬手把压制付瑞维持人形的妖力给解放了。
小猫一下变回人形。
付瑞抬头就看到自己在卓翼宸怀里，被他双手搂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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