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只好又顺着文潇的话：“我在这还有宅子啊？”
文潇站起身靠近付瑞，笑着说：“有啊，以前小卓为了跟你学剑法，给你当下人端茶倒水，你还给他薪水呢，严格来说，你也算他老板和师父呢。”
付瑞心跳好像在敲锣打鼓一般雀跃。
也许是猫的体质不一样吧，总是心律不齐。
他对自己过去的记忆，远远没有对他和卓翼宸共同有过的记忆更感兴趣。
克制不了地想知道他和卓翼宸的过往。
“你能、你能给我说说嘛？”付瑞声音微哑，带着故作不在意的慵懒黏连的尾调，“大晚上睡不着，就当，听个睡前故事。”
文潇想了想，摇头道：“可我以前光忙着看书学习，你们两个在外面练武捉妖，你想听的，我不一定知道。”
付瑞含糊地嗯了声，低下头不说话了，被发现了他想听什么的心思，怪不好意思的。
“你要真想听，你应该问小卓。”
“那还是算了吧。”付瑞顿时什么兴趣都没了，没说两句就干起来就不错了。
翌日一早。
文潇带着付瑞出来逛，买了些生活用品，然后就带着付瑞到了天都城外。
“我以前的身份是见不得人的吗？为什么我会买宅子买到城外？”付瑞神情一言难尽。
他和文潇一起站在他家门前，大门紧闭，但意外的门牌匾上并没有灰尘。
“而且……”付瑞转过身，看着他家对面的邻居，拧着眉问：“为何我家对面还是大妖家？”
“这不是巧了吗？丧彪，你想离我近一些，直接跟我说不就完了，我给你腾出个房间，何必追到我家对面？”
旁边果不其然传来某大妖那臭不要脸的调调。
卓翼宸和赵远舟并肩从旁边走来。
付瑞眉头直跳，不大好反驳，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宅子是什么时候买的。
“你能要点脸吗？”卓翼宸拿剑柄敲了大妖一下，“付瑞买这宅子的时候，都不认识你。”
赵远舟气定神闲地反驳：“当年付瑞是人间最强缉妖师，我堂堂大荒最强大妖，他不认识我，难道认识你个毛头小子吗？”
“你……”卓翼宸再次被他噎住了，气急败坏地瞪了眼付瑞：“你先认识我，还是先认识他？”
“你不问大妖，你问我个脑子有病的人，我看你脑子也有病。”付瑞推开自家门就进去了。
卓翼宸看了眼大妖，赵远舟轻咳一声：“这世上，谁不认识本大妖呀？他肯定认识我。”
“不要脸。”卓翼宸低声骂了一句，也追着付瑞进去了。
文潇抿着唇角笑了一下，跟在付瑞旁边说：“你有段时间，被崇武营的人用‘妨碍公务’为由，追捕过一阵，你才隐姓埋名在这生活，换了个样子在崇武营眼皮底下，在天都里大摇大摆地混。”
“妨碍公务？崇武营脑子也有病吧？”
“差不多吧，他们本来就为了斗垮缉妖司而不择手段，好不容易缉妖司垮了，你突然出现了，还帮小卓一起捉妖，他们能不着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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