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绿玉侍卫,付瑞以为要像以前的宫廷侍卫一般,天没亮就要爬起来巡视、做保卫工作。
结果付瑞一整天下来,唯一的工作就是吃主子的毒药。
不知是不是哪里挫败到宫远徵了,他做毒药,然后就找付瑞试毒。
起初还只是直接吃,后来发现付瑞身手也不错,他就开始制作暗器,将毒抹在暗器上,天天和付瑞比试。
然而付瑞只需念一下净化功法,他体内的毒就会被净化干净。
要比武他甚至没用法力,纯手脚就打得过宫远徵。
奈何宫远徵那干劲,有种非毒死他不可的感觉。
今天依旧主仆俩在打架。
“你这身手怎么只是个绿玉?”
宫远徵抽刀砍向付瑞,而付瑞只是俩手指捏住刀口,弹开。
“红玉试炼没通过,撞坏脑子了。”付瑞随口胡诌。
一千岁的老年人对小年轻说句谎话脸不红心不跳,何况在他心里,这小年轻是个单纯小少年,很好忽悠。
付瑞运起轻功飞上屋顶,他眼里满是赏识,“你很年轻,武功却很好,是个可造之材。”
宫远徵在底下挥舞刀锋,脚尖轻点地面也跳上屋顶,和付瑞对面而立。
微风拂过衣摆,付瑞明明穿的黑色侍卫服,却让他看出遗世独立的距离感。
结合他刚刚的夸奖,更让宫远徵听得甚是不爽。
提起刀砍过去,“你明明和我差不多大。”
付瑞眼看他们打得差不多了,也正准备收手故意中招,不然没完没了了。
宫远徵和付瑞打了许多次,立马注意到他不打算躲。
付瑞没有用过内力,可见其武功深不可测,打到最后却会突然输给他。
宫远徵心口微动,收回刀移动脚步,但近日下过雨,屋顶受潮,突然脚下打滑,整个身体往下坠落。
“少爷——!”付瑞心一紧,忙跳下去拉住他的手腕,运起轻功在树枝上落脚。
但树枝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啪嗒”一声树枝断裂,付瑞搂着宫远徵又从树上掉到地面。
宫远徵翻身站起来,神色复杂地看着付瑞,“你在让我!”
付瑞一脸无辜,不紧不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没有啊。”
都这么些天的相处了,宫远徵早就知道他最会装无辜了。
“那为什么你没事?”
“啊?”付瑞低头看了眼手背,才发现上面有个红点,红点周围黑了一圈。
宫远徵抱着手臂没好气道:“刚刚你拉住我的时候,我用暗器刺了你手背。”
付瑞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我的少爷啊,这次是不是你的毒药剂量放少了?”
宫远徵冷着脸:“我给你下毒,每次都是最大剂量,一丁点能毒死一只猛兽。”
付瑞嘴角一扯:“……”
宫远徵:“我看你就是禽兽。”
付瑞:“技术不行别骂人啊少爷。”
说着还撤掉护体的法力,身体开始出现中毒迹象。
他知道宫远徵找他试毒,除了试功力以外,还为了看效果,如果有问题也好改善。
宫远徵瞥了眼他手背,整只手都开始发黑,付瑞脸色也逐渐苍白,扭头小声道:“你、你怎么不用内力抵毒了?”
付瑞有些意外地看他:“少爷您好不容易关心我一句,能不能说大声点?”
宫远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