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山,阮长生回了徵宫。
本以为宫远徵被叫走还没回来,可谁料刚一推开门,就被少年一把拥入怀里。
阮长生一愣。她察觉到宫远徵在抖…是受什么委屈了?
她反拥住少年,安抚性的拍了拍。
阮长生怎么了?
宫远徵没说话,只抱着,整个人一抽一抽的…阮长生感觉肩头有点湿,她无奈轻笑,捏了捏少年的脸。
阮长生我们远徵怎么又掉金豆豆了?
阮长生抬头让姐姐看看。
宫远徵听话抬头,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眼里浸满泪水…那样子别提多可怜了。
阮长生捻起袖口,替少年拭去眼角的泪水,柔着声音安抚。
阮长生被角公子欺负了?
本是出于关心的询问,却好似戳到了少年的伤心事——他搂在阮长生腰间的手猛的收紧,眼底厉色一闪而过。
阮长生怎么了?
阮长生被吓了一跳,声音有些颤,却因为那柔中带媚的音色,在这房间里平添了几分…难以言说。
宫远徵听的一颤,脸颊泛起红晕,却又似突然想起什么,带着哭腔询问。
宫远徵阿阮真的要嫁给哥哥吗…
诶?!所以这小孩哭了半天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住,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有什么好哭的…
虽心中对此事不以为意,阮长生还是认真的答了宫远徵的话,毕竟小孩子脾气嘛…能理解。
阮长生自然,长老说…明日我就要嫁给角公子,从徵宫搬到角宫。
阮长生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住。
阮长生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可宫远徵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他耳边嗡鸣声不断,心口也在隐隐作痛…
为什么要嫁给哥哥?明明说好会一直陪着他啊…
如果,把阿阮锁在徵宫,是不是就只能嫁给自己了呢…
恶意在他脑海里疯长…忽的,他被阮长生用力推开了。
阮长生远徵!我喊你那么多遍怎么都跟听不到一样!
宫远徵回神,怔楞的盯着阮长生——此时的她正撸起袖子查看被宫远徵掐出的红痕,许是疼的紧了,眸中带着嗔怪,眼角泛泪,面色泛红,摇摇欲泣…
宫远徵呼吸一滞,脑中什么阴暗的想法都被一扫而空,被那梦中无数次的糜乱替代…
就算宫远徵已是一宫之主,却也终究是个未弱冠的孩子,刺激的多了,总有忍不住的一天。
宫远徵阿阮,我能亲你吗?
少年人的表达永远是直白的,若是换做普通人,听了这话一定会脸红心跳…
但阮长生不是普通人,甚至称不上是人,她不懂不懂情,不懂爱,更不懂什么是欲。
疑惑的歪头,轻声问道。
阮长生亲?那是什么?
许是私信作祟,宫远徵毫不犹豫的解释。
宫远徵就…就是唇和唇碰在一起…是人与人之间表达喜欢的方式!
边说着,宫远徵拽着阮长生衣袖摇了摇,撒娇道。
宫远徵阿阮姐姐~就当是临别礼物了…
宫远徵临别前姐姐连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远徵吗…
在宫远徵这只绿茶小狗面前,阮长生就像只呆萌萌的小白兔,一骗就信。
这不,见宫远徵那小金豆豆又要往下掉,阮长生赶紧走进——
“啵”的一口啄在少年唇上。又软又甜…比他梦中梦到的,好吃多了…
察觉到那抹芳泽要抽身离开,宫远徵眼神微暗,大手紧扣住阮长生后颈,猛的往前一带——
唇齿相交,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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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长生被亲的唇舌发麻,极大的快感令她沉沦…
阮长生整个人软塌塌的倚在少年怀里,任由对方肆意采撷。
当然,对于一个任何经验没有的未弱冠的少年来说,吻,已经是极限了。
情到浓时,她突然听到宫远徵问她…
“阿阮,你会爱上哥哥吗?”
“唔…什么是爱?”
“爱就是想和他长相守,共白头。”
长相守…共白头?
和那素未谋面的宫尚角吗…怎么可能?
她回答的毫不犹豫。
“不会,我不会爱上角公子”
“为什么?哥哥那么优秀…”
“因为…”
因为她已经有了想要长相守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