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眠立于冬风之中,手持一把侍卫刀,衣摆被风吹起,发丝有些许凌乱,沈不眠觉得有些冷,但是现在用内力显得有些过早了。
宫尚角,上官浅,宫远徵三人都站在她对面,好似这天地之间自己孤身一人,也是,本来就是后来者,格格不入也是应该的。
宫尚角拿出了一根长鞭,玄色的鞭子落在雪地上仿佛一条有生命的毒蛇,等待机会一击毙命。
宫尚角沈姑娘,君子比试,点到为止,你不必硬撑。
自信好啊,反正人生在世,做什么事情都觉得会成功,这往往就是来源于一股莫名的自信。
沈不眠公子不必留手。
宫远徵一听,眼神倏的就扫到了她脸上,刚刚自己说的话白说了?谁知沈不眠压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宫尚角斜佞着目光,跟看垃圾一般。
宫尚角狂妄。
话音一落,脚尖点地用轻功运气而起,即将落地之时长鞭横扫而过,沈不眠用了点轻功跳起来一脚稳稳的踩到了鞭子上。
宫尚角虽然意外,却也没表现出来,这一招她本可以躲过去,偏偏选择了反击,有点意思,这人出招与别人确实不太一样。
手中使力,鞭子向上一样,沈不眠翻身而过,回身时刀光逼近宫尚角面门,宫尚角偏头躲过。
长鞭甩过,破风声如剑鸣乍响,鞭不似鞭,更像是一柄尖锐的长剑,锋芒毕露
沈不眠长刀撑地,一瞬扬起,翻身躲开,转而挥刀斩去,宫尚角的鞭子又仿佛恢复了柔软,向后撤去,避开噌亮刀锋。
沈不眠这一次选择了主动出击,用刀在空气中划了几个圈,接近宫尚角后长刀自下而上挑起,宫尚角往后退了两步,一脚踢在刀身。
刀柄脱手,沈不眠毫不犹豫的换了只手,提起刀横向砍去,直直对准了宫尚角的脖子,势如破竹。
宫尚角往后仰去,手上动作没停,鞭子朝着沈不眠抽去,沈不眠没办法只能用刀挡住,鞭子缠在刀身之上,沈不眠用力往后一拉。
两人僵持不下,一时间都停了动作一般,寒风凛冽,吹在脸上犹如利刃划过,生疼,却不见血。
一直如此也不是办法,沈不眠注入内力往后一拉,宫尚角手中长鞭脱手,沈不眠瞧见在宫尚角身后的宫远徵,手腕一转,身体后仰,手中刀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轰鸣声。
彼时,长鞭已然重回宫尚角手中,沈不眠作势向前使出孤注一掷的一刀,却没躲开宫尚角的长鞭。
巨大的冲击力迫使沈不眠连身体都站不稳,在地上狼狈的转了几圈,倒地不起。
她能躲开,为什么不躲?是不愿意,还是有意为之?宫尚角没停,还想动手,看出他的意图,宫远徵急急开口。
宫远徵哥!够了!
说着,宫远徵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沈不眠身边,将人扶了起来,沈不眠站半天站不稳,宫远徵直接将人打起横抱。
沈不眠有点惊呆,她其实也不是不想赢,而是不能让宫尚角输,估计除了宫尚角,没人看得出来她是故意认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