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想吃桂花糕。”
“吃!”
“夫君,我想买新衣服。”
“买!”
“夫君,我想看美女跳舞!”
“走着!”
轵邑城的日子,没有军营的事务,相柳眉头舒展了许多,“夫妇”二人每天光明正大地腻在一起,将轵邑玩了个遍,璧姜的要求他毫不含糊地一一允诺兑现,两个人都很开心。
“夫君,我们去卖兔儿灯吧!”
“你又想的什么老土花样?”相柳有些嫌弃地说,但眼神却尽是宠溺。
“今天你妹妹来教我的,想不到你们防风家的人,倒是心灵手巧。”她刻意加重了你妹妹和防风家。
相柳笑着摇摇头。“你现在夫君叫的倒是很顺嘴。”
“你也不赖。”
两人生意虽说不上多火热,毕竟兔儿灯的买卖在这轵邑不算稀奇,璧姜白天和意映也只做了十几盏,但因着难得有璧姜这样漂亮姐姐售卖,亲和力爆棚与小孩子打成一片,兔儿灯只剩了最后一盏,还是璧姜坚持留下不卖了。
“这一盏,照亮我们回家的路。”
回到房间。
二人忙活了一晚上都有些疲惫,便早早准备就关了房门准备歇下。
璧姜还不困,她倚在床上模仿着相柳的样子,撑着头,架着腿,很是倜傥,“夫君~真不上来睡啊。”
“不了,我…还是睡地上。”
“为什么?”
“啧,你一个女孩子家…”相柳欲言又止,璧姜却明白了他的意思,觉得好笑,索性从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下了地,趴在相柳身边,她伸手勾起相柳一缕头发,轻轻在手里绕着。
“反正,现在他们都知道我是你夫人啊。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那抓紧带我回防风府拜堂成亲不就得了。”璧姜很喜欢逗相柳,虽然相柳很少脸红。但是这一次璧姜感觉相柳的耳朵泛起了转瞬即逝的绯红,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看错了。
相柳不说话,她咂了咂嘴翻身躺下,头枕在双臂上,“害呀,说到底,你也就是条宝宝蛇,能对我怎么样呢。”
相柳睨着眼,嗤笑了一声,“说的好像你不是。”
“那可不一定,你知道吗,我听说中原氏族辰荣家算是翘首,藏书也是博古通今,所以这几天有时候你回复军营的事,我就跟馨悦说想去看看书。”
“看出什么了?”
璧姜煞有介事地回忆着,“书上说,九头蛇起码能活一万岁,你今年满打满算也才900岁,可不就是小宝宝。”
“那你呢?”
“我…”璧姜咬了咬嘴唇,随即释然地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翻阅了辰荣府的所有记载,也不见有关于我这一物种的描述。没准儿我也能活一万岁…也没准儿……”
“也没准儿什么?”刚刚还有些摆烂的相柳,此时步步紧逼地追问。
璧姜察觉到相柳神色有异,她故作轻松,“害,也没准儿就跟我不知道啥时候出生的一样,也不一定哪天就消散了。”璧姜扯着衣服上的毛毛,她尽力不去看相柳。
谁都没有再说话,空气好似凝固了一般。
璧姜佯装睡熟了,翻身把手顺势搭在相柳身上。相柳身子僵了一下,却任由璧姜这样抱着。
过了很久,璧姜都快真的睡着了,她隐隐约约听见耳边相柳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说,“不许。”
小剧场:防风意映今天带来的话本子讲的是一对平凡夫妇的故事,他们生活俭朴却安之若素,平时靠卖兔儿灯营生。
他们彼此为伴、彼此相依、有彼此在的地方即是家。
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
日子不曾富裕过,但一直都美满甜蜜。
再后来,女儿长大了,他们给女儿寻了一位虽无甚官职,却儒雅有学识的郎君。
再后来,他们年岁已高,有一天,他们二人都去了。
他们这一生相爱相伴,不曾受过相思之苦。
他们生同衾,死同穴。
璧姜暗暗决定,晚上就拉着相柳去卖兔儿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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