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接受了与防风邶在北境结识,因以自身感化,防风邶以身相许的神女夫人这个设定,璧姜每天的日子不要太开心。
她跟着防风一家住在涂山府,涂山氏自是大荒阔绰而重礼的,不能怠慢了客人,好吃的好玩的流水一样往璧姜面前送。
住在涂山府倒也很静心,她与涂山璟兼具感知万物通灵之赋,涂山府的气场倒是温和的。
意映对她感到好奇,隔三差五登门拜访。
璧姜知道,不单单是好奇,还有怀疑与试探。
璧姜也不吝啬,直到游刃地用灵力射出一箭比防风意映水准只居高而不在其下,她看到了意映眼里被她不经意挑拨起的野心。
璧姜之于她,是可利用的。
璧姜心里很满意,可利用就好,有价值就好,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她需要很多橄榄枝。
小夭也来过几次,她的关注点更多在这个与相柳无异的防风二公子。
她屡次试探相柳,相柳倒是死皮赖脸,坚决不认,还要扯出璧姜来挡枪。
“姑娘自是该矜持些,虽身份尊贵、样貌也生的好看,但邶在夫人面前不敢造次。”
数次如此,无甚进展,小夭便也不再与他纠缠。
自然,小夭也不会放过他,那日她在他的茶水中下毒,却见他一饮而下毫发无伤地离开,小夭攥紧茶杯怔在原地,喃喃自语,“他,到底是谁?”
“你希望他是谁?”璧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旁。
“他,很像我的一个朋友。”小夭思考了一下,隐晦地说。
“辰荣军师,九命相柳。”璧姜轻笑,直抒胸臆。“你没猜错。那年在极北之地,相柳成为了防风邶。”她在小夭的瞠目结舌中娓娓道来那段故事,她有时候挺怨恨真正的防风邶的,若不是他的托付,相柳怎么会一年要在中原待那么久。
邶是至孝了,璧姜孤零零地在泉涧都开始研究怎么把自己淹死了。
“可是他如何演的好防风邶呢?”
演?璧姜似是说给小夭,又似是自言自语。
“他没有演任何人。你以为的相柳是相柳,防风邶也是相柳。妖族天性散漫、军师运筹帷幄,他不是只有一面。”
“那你究竟是谁?”小夭的声音陡然严肃起来,她的神情全部都是戒备。“你既知道他的身份,便不是防风邶的相好,而相柳,并无夫人。”
“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璧姜突然想逗逗这位与相柳一蛊相连的王姬,她挑衅地,“这里是涂山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心上人的府邸。干嘛那么多心思关注相柳?”
“你…!”小夭羞愤,“我担心你是坏人!我跟相柳身上还连着蛊呢!他的安危我自然要管。”
璧姜噗嗤一笑,“少自欺欺人了王姬,说到这蛊,只会因你出事而要了他的命,而他若有事,于,你,无,害。”璧姜一字一顿,字字诛心。
小夭说不出话,璧姜勾起唇角,想说的话终于说了,一吐为快,甚是满意,她看着小夭摇了摇头,迈着轻盈的步伐去找相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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