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又要去采药吗?”
“我和哥哥一起吧。”
宫玉商熟络的将小小的手放到宫远徵的手心里,宫远徵感受到手心里的温度,脸上爬上可疑的红晕,他轻轻抓紧手心里的手,心口不一的开口。
“你想一起就一起吧。”
宫远徵采药,宫玉商就自己乖乖的拿着宫远徵从竹篮里拿出来的小篮子,自己蹲在一旁安静的摘着花。
花丛里错综复杂,宫玉商将手伸进花丛里,本想摘下开得最艳丽的那朵花,可手刚握住那朵花,便被狠狠的扎了一下,不是她娇气,是她本身就怕疼。
“嘶…”
宫玉商吸气一声,便被宫远徵察觉到了,宫远徵看向宫玉商,只见她快速的将手欲盖弥彰的藏在身后,朝自己傻乎乎笑着。
宫远徵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走了过去,宫玉商瞧着走过来的宫远徵,也心虚的站了起来。
“伸出来。”
面对宫远徵严肃的小脸和语气,宫玉商乖乖的将手伸到宫远徵面前。
白皙粉嫩的手心被刺划了一个小口子,宫远徵将手里的药粉撒在上面,瞧着宫玉商疼得皱巴巴的小脸,嘴角上扬。
“疼就喊出来,我不笑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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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玉商疼…
宫远徵手里的动作一顿,看向声音来源。
宫远徵醒来后,宫尚角便去处理“无名”的事了,他看着周围没有宫玉商的身影,便问向一旁的医侍,从医侍口里得到的答案,让宫远徵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来到宫玉商暂住的房门外。
他伸出发抖的手,轻轻打开门,一眼便看见了静静躺在床上的宫玉商,他轻步走过去,似是怕吵醒她。
待宫远徵走近后,才仔细看见宫玉商的脸。
她的脸色苍白,一只手紧紧握着不松开,宫远徵坐在床边,刚坐下,便见有人急匆匆过来了。
配角医侍:“徵公子,你来得正好。”
配角医侍:“二小姐的手昨日受伤了,昏倒后便一直紧紧撺着打不开,这伤再不上药,手就要废了。”
宫远徵我来吧。
宫远徵接过医侍手里的东西,手轻轻抚上宫玉商紧握着的手。
手外的血都被擦过,可宫玉商一直紧握着松开,让伤口一直被挤压着,轻轻一动便会流出来一丝血。
宫远徵小玉儿听话。
宫远徵哥哥在呢…不疼的。
宫远徵知道宫玉商怕疼,他一边轻轻的打开紧握的手,一边与哄着宫玉商,宫远徵的话似乎真的有用,紧握的手被一点一点的打开来。
宫远徵轻轻擦拭着宫玉商手心里的血,待血擦拭干净后,便将药小心翼翼的撒在宫玉商手心的伤口上。
宫玉商的手因为疼痛本能的后缩,宫远徵轻握住,不让她退缩。
放下药瓶,拿起一旁的纱布,细心的为宫玉商缠绕,许是纱布摩擦到了伤口,宫玉商因为手心的疼痛,慢慢的清醒过来,她下意识的出声。
宫玉商疼…
宫远徵手上动作一顿,欣喜的看向睁开眼睛的宫玉商,为她系好纱布,便凑近宫玉商。
宫远徵可还有哪里疼?
宫玉商看向宫远徵,目光在他胸口伤口处停留了一下,便移开了目光。
宫玉商闭上眼不去看宫远徵亮晶晶的眼睛。
宫玉商哥哥伤口还未好,好好休息吧。
宫玉商我累了,想睡觉了。
宫远徵瞧着闭上眼的宫玉商似是还想说什么,但还是听话离开。
宫远徵那你好好休息。
宫远徵我…一会儿再来。
宫远徵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宫玉商才睁开眼睛,她看了看受伤的手心,又看向紧闭的房门,慢慢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