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倒也没有装晕是真的晕了过去不然凭这宫远徴那要命的性子自然是要找她的麻烦
夜里,刚经过刚才那一闹剧,屋外正静谧的可怕。
男人背手站在窗边,抬头看着漆黑夜里的月亮,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栀迷迷糊糊的醒来就看见眼前不知什么的一团黑影,给她吓了一跳
“啊,什么东西。”林栀揉了揉发胀的眼睛,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
是宫远徴,他出现在这儿倒是不出所料,毕竟我们徵弟弟,心里不是有位白月光姐姐么。
为了让宫远徵相信她是真的害怕,将脸埋进臂弯里,往床角缩去。眼里却在埋进手里时漏出不易擦觉得笑意。
宫远徴余光撇了她一眼,好笑的哼了一声。转身朝她走过去,声音里带着令人害怕的狠意
“说,你是谁。”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弯刃靠近林栀
林栀在刚醒来用手揉眼睛时便发现毒已经解了,距离中毒不顾两个时辰,怎么快就解了,宫远徴怕是给她用的上好的解药。
知晓此事,林栀内心的喜悦不免又加了一分。
林栀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看向宫远徴,眼尾红红的,若宫远徴再凶些,下一秒立马就能哭出来。
“徴公子,我,我是未央镇的林家长女,林栀。”
说完林栀小心翼翼的看着宫远徴,许是被他盛气临人的架势吓着了,竟真的身子一抖,从眼里掉出豆大的眼泪。此番场景像极了美人出浴被雾气熏着了眼睛,流了眼泪。
宫远徴还未行弱冠之礼,此时还是个懵懵懂懂的年纪,哪里禁得住这。
又看着眼前熟悉的面貌不免慌了神。
迅速收了刚才的锋芒,轻身坐在了床边,抬手将帕子递了过去。
“姐姐,别哭了。”
林栀错愕的抬起头盯着眼前突然转变态度的男子,又看了看他极其不自觉红了的耳尖,没有说话,到底是没有接他手中的帕子
意识到自己在胡乱说着什么的宫远徴,脸上浮上不易察觉的红晕。
“不是,你……”宫远徴被林栀灼热的目光盯着,声音都有些颤抖,尴尬道“你是新娘 理应比我大,所以我……”
林栀眼尖的擦觉到了他的变化,心里笑笑。
果然还是小孩啊,不禁逗
林栀起了坏心,打算逗逗眼前这小孩儿。收了眼泪径直靠过去,俯身在宫远徴面前
宫远徴警铃大作,这距离有点危险。
林栀唇角轻笑,眼里浮现春光,较好的面容在此时昏暗的烛光下衬得人更诱惑动人
“可是弟弟,应该过不了多久,你就得叫我嫂嫂了。”
宫远徴看着眼前突然放大的脸心先是一惊,紧张的滚动喉结,却转而听到如此熟悉的面庞说出这般话,心里又是一怒,猛的推开林栀。
起身朝屋外离去,冷冷的丢下句,“你既是喜娘,在我这儿着实不合规矩,明早就把你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