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里,宫远徵总会出现在宫灼溪的面前,时不时的还会将她带去角宫一起用膳。
免不了上官浅会说些情爱之事打趣他们。
上官浅弟弟你虽然年纪小,尚且不懂爱,但也要好好对待灼溪小姐……
宫远徵我知道,用不着你来教。
宫远徵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上官浅也不气,眼眸水光潋滟,执手给宫灼溪夹了一些菜。
上官浅我很喜欢灼溪小姐呢,不知日后可否常来角宫陪我说说话?
宫灼溪好啊。
虽然她是不想来的,但也不好当着宫尚角和宫远徵拂了她的面子。
上官浅那真是太好了灼溪小姐。
宫灼溪你唤我名字就行。
上官浅好,灼溪。
宫远徵冷哼一声凝视着上官浅,上官浅面带微笑也看向他,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无形的较量。
宫灼溪和宫尚角自然看得出来微妙的气氛,他无声一笑,示意她习惯就好。
———
傍晚,宫灼溪和宫远徵一同回了徵宫,路上基本都是宫灼溪在说话,宫远徵偶尔应和几句。
宫灼溪远徵弟弟,你养的那些花草是不是很难侍弄?
宫远徵不,比你好养。
宫远徵你是像朵最难养的娇花,一心只向着窗外的自由,丝毫不在意养花之人。
宫灼溪……
宫灼溪一噎,这话明摆着在点她呢。
脚步突然落了个石子,宫灼溪微微一怔,不着痕迹地将它踢开。
宫灼溪哎呀远徵弟弟,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东西落在上官浅那里了。
宫远徵什么东西?
宫灼溪秘密,回来再告诉你。
宫灼溪神秘的笑了笑。
宫远徵我陪你一起回去。
宫灼溪不用了,我去去就回。
宫灼溪转身又折了回去,走了一段路后,一只手拽住她,把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宫灼溪挣开她的手,看着眼前之人。
云为衫宫七小姐,冒昧了。
宫灼溪你也知道冒昧啊。
宫灼溪说,什么事?
云为衫脸上带着淡淡忧愁,迟疑着说出口。
云为衫你如今住在徵宫,想必很方便进出医馆吧。
宫灼溪点头,让她接着说。
云为衫我想请你帮我取一味至寒之毒。
宫灼溪为何?
云为衫告诉她是为了帮宫子羽完成三域试练,他本就是极寒体质,若再配合至阴之毒,昼夜晨昏,短期内力一定会大增。
云为衫宫七小姐,你与执刃关系一向要好,更是愿意陪他一同进入后山。
云为衫你会帮他通过三域试练,做稳执刃之位的对吗?
宫灼溪攥紧指尖,心中犹豫不决。
她愿意陪他以身涉险,可这件取药之事…她已经为上官浅喝下一碗与自己体内之毒相克的苦药,若这次宫远徵再度发现,保不准那小毒娃又要没有安全感的发脾气呢。
云为衫宫七小姐,你只需要帮忙取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便好。
宫灼溪你?
云为衫嗯,我会陪执刃大人进后山,通过三域试练。
宫灼溪闻言一笑,猝不及防地朝云为衫出招,云为衫旋身堪堪避过,两道身影相互交错,宫灼溪的招式如暴雨骤临,快而凌厉,云为衫每一次都是险险躲过,毫无还手之力。
直到云为衫被宫灼溪扼住了脖颈。
她深深皱眉看着眼前面色冷凝的宫灼溪。
这宫七用得竟是无锋的招式!
宫灼溪就你?
见惯了宫灼溪柔和友善的面孔,她这突然间换了一副傲慢不屑的神情,云为衫覆上她的手背,心中对她的情感变得复杂而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