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灼溪在宫远徵的灼灼目光中,试探似的喝了一口。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苦,宫灼溪硬着头皮咽下去,表情不受控制的皱了皱。
宫远徵看到她这副样子,心情好些了。
宫远徵你竟然这么怕苦,娇气包。
宫远徵的噗笑还未落音,宫灼溪便身子一软,手掌撑在地面上,咳嗽起来。
宫远徵有一瞬间的愣神。
怎么回事,她难不成真中毒了?
他分明没下药,刚才加的是糖霜而已!
宫远徵宫灼溪……
宫远徵在她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刚要搭上她的腕间,便被她抚开。
宫灼溪没事……
宫灼溪只是被呛到了。
宫远徵张了张嘴,无语到极致。
方才真是白担心她了!
宫灼溪远徵弟弟,你在担心我?
见她还这么没心没肺的笑着,宫远徵拧了下眉,站起来背过身去。
宫远徵我是怕你死在我徵宫。
宫灼溪好好好。
宫灼溪扶着一旁的案台站起来。
她不是被呛到了,是那碗药里大辛之物,与她体内的碎寒霜相抵相克,才叫她没支撑住,还好及时用内力压制下去了。
宫灼溪那我就先回去了。
宫灼溪转身刚要走,宫远徵便扯住了她的手臂。
欲言又止的模样。
宫灼溪怎么了?
宫灼溪觉得如果自己不先主动问出口,这个别扭弟弟可能会一直扯着她不让她走。
宫远徵你,不许再陪宫子羽去后山了。
看着宫灼溪犹豫的模样,宫远徵手上的力度不由收紧。
宫远徵他到底哪里好?
他实在是不明白。
一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比不上宫子羽,他便烦躁的想要将她彻底占有。
宫灼溪宫子羽是我的亲人。
是这宫门内,对她的好最为纯粹的亲人。
宫远徵你既向着他,那我们便注定无缘。
宫远徵在逼她,逼着她在宫子羽和他之间做出选择。
宫灼溪远徵弟弟,情不只包括爱情,还有亲情。
宫灼溪角公子于你而言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宫远徵年纪尚小,又未曾有人教过他情爱一事,宫灼溪不怨他。
亲情……
宫远徵的脑海中闪过宫尚角的身影。
宫远徵那……
宫远徵侧了侧身,嘴唇轻轻抿着。
宫远徵你心里是宫子羽重要,还是我重要?
宫灼溪什么?
他鼓起勇气问出的话,她竟没听清,宫远徵瞪了她一眼,愤愤地转过身。
宫远徵没什么,你走吧!
宫灼溪听清了,只是想逗逗他。
宫灼溪好吧,那我走了,我真走了啊。
宫灼溪试探的说着,故意在地板上踩出声响。
宫远徵的心里发闷,这个宫灼溪真是要气死他。
见宫远徵没有想挽留的心思,宫灼溪收起玩心,转身打算真的离开。
宫远徵内心挣扎着败下阵来,他拽住宫灼溪的胳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里,落在腰间的手紧紧环着她。
宫远徵宫灼溪,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强硬的语气让宫灼溪愣了一下,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她,鼻间萦绕着淡淡药草味,倒是意外的让她感到心安。
宫灼溪好。
宫远徵听到想要的答案,默默将她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