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赶路,风尘仆仆,大家都是一身尘土。
阿音向来喜洁,自是不愿身上沾染尘埃,听到侍卫来报,已经巡视完毕,四周没有异常,可就地安营休整后,便向宫尚角说去四周散散,活动活动筋骨,自寻了片僻静地方,脱衣准备沐浴一番。
宫远徵看着阿音离开,心里担心姐姐的安危,便悄悄跟在了身后,走到河边,愣住了眼,随即反应过来,立刻转身,怕留姐姐一人在此有危险,又怕被发现尴尬,慌乱之间,向着树后走去。
月上柳梢头,枝丫的光影打在阿音的身上,隐隐绰绰。
阿音背对着宫远徵,手轻轻抚上肩头,指尖轻挑,衣襟落下,层层叠叠的衣裙一件件剥落,织锦长裙,轻柔的滑过肩头,从腰间拂过,轻轻落在脚下,很快,只余一件天青色绣栀子的肚兜,纯白的栀子在夜色中绽放,宫远徵仿佛能闻见栀子的清香,在鼻尖萦绕,裹挟着他的神经,经久不散。
阿音撩起长发向后甩,缓步迈进河中,缓缓下沉,将自己沉进水中,宫远徵平复了一下激荡得心情,好奇心又忍不住唆使他抬头看去,月光下,阿音沉在河中,月色朦胧,宫远徵的心也逐渐跟着朦胧起来。
想起方才在树下在姐姐唇角拂过的手,食指轻轻摩挲着,放在鼻尖轻嗅,仿佛还残留着馥郁的芳香,是姐姐唇上口脂的味道。
心念一动,伸出舌头舔了舔食指,仿佛吻上了姐姐的唇,甜的,甜进了心里,沉睡的雄狮早已蓄势待发。
还未及冠,未经情事的少年,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投降,动作有些笨拙,五指峰笼罩向丛林中的蓄势待发。宫远徵身随心动,顺着心念,一下一下。
脑中满是姐姐的身影,或喜或悲,蓦然想起那黑夜中绽放的纯白栀子,如同黑夜中唯一的光亮,在风中摇曳,颤抖,诱人采撷。
少年更加快速,仿佛看见了白光,霎时间,脑中烟花爆开,掌心黏腻,麝香弥漫,连月亮也羞拢在了云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