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本身就是一个绣娘,在她们县里还很有名气,开了一间绣坊,绣出来的东西活灵活现,什么都会绣,尤其是那牡丹花,让人立马就能想到刘禹锡的《赏牡丹》“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牡丹花开,国色天香,当真是好看极了。乔娇是我母亲的名字,当时外婆想要让她传承她的手艺,但乔娇不愿意,她本就心高气傲,她不想在下县城里,做一个朴实无华的绣娘,她也走出县城,去大城市闯闯,外婆拗不过她,只得让步,后来乔娇考到大城市月港市,上了波斯大学,贵族大学,上了大学的时候遇到了父亲白今安,当时乔娇还不知道这位白今安是白家少爷,将来的继承人,在最后的接触下两人对上眼,明白了自己的心,在一起后,乔娇才知道这是白少爷,他们心里明白她们没结果,但当时两人都爱惨了对方,谁也不愿放弃这4年的感情,在毕业后白今安就带着乔娇去见父母,结果可想而知,白今安的父母不同意,上演了《豪门父母逼迫鸳鸯分开》的戏码,而当时乔娇已经被他父母拿着一张银行卡摔在了她脸上,这样心高气傲的人被人用钱侮辱,她把那张银行卡掰段,准备放弃这段感情,于是白今安又上演了《男主不吃不喝等死父母焦急劝说最后没办法让女主劝动了男主男主父母只好接受女主》的戏码。乔娇和白今安终于在一起了,而那两位老人家也对乔娇另眼相看,终于彻彻底底接受了这个儿媳妇,乔娇未婚先孕,家里人知道后不敢耽搁,急忙人他俩成了婚,婚里很盛大。外婆当时也不同意女儿嫁入豪门,只希望她朴实的找个男人平凡的过这一辈子,但女儿坚持,后来还未婚先孕了,老婆子的思想不开明,很难接受,但也没办法,已经怀上了,不同意也得同意,两人当时闹了不少矛盾,险些断绝关系,直到后来尘埃落定,关系才缓和。但是乔娇自从当上大少奶奶,眼光放高了,自然就不会往低看,她一度想要把她妈妈接到豪宅里住,不想让她再回去那个破烂的小县城。可是外婆不愿意,她不是一个爱财的人,她很朴实,而且人老了就只想待在故乡里,待在这个她生活了60年的地方,好像这样她才会有安全感,所以为啥很多老人家吊着最后一口气也要再回自己的故乡,自己家里,要家人们把他们葬在故乡,因为只有那样他们才会真正的尘埃落定,才会安息吧。乔娇和白今安把白煜皓交给外婆,让她照顾一段时间,直到乔娇顺利生产完再接他回去。白煜皓当时跟外婆一点都不熟,而且这里没有他的房间漂亮,亮闪闪的珍珠吊灯。只有房子上吊着的搁在罩子里的灯泡泛着暖光,倒是墙上有很多幅绣画,有仙鹤展翅翱翔,有牡丹艳压群芳,有森林老虎霸气威猛,每一幅都出神入化。当时外婆还一点点介绍这些绣画的时间,由来,虽然他压根听不懂,但装装样子还是会的。夏天的夜晚,祖孙二人躺在席子上,外婆拿着竹扇子,一下一下的扇着风,也驱蚊,薄薄的被子上面绣着大红花,俗气的没眼看,这里没空调,只有一个老式风扇,发出些噪音的摇着扇头。乔娇当时想着好好翻修一下这房子,老婆子硬是挡着,她虽然只是一个手艺人还是一个没什么文华的妇女,她总是有着骨气不想让白家掏钱给她装修,不想花她们一点钱,村子的大妈们私底下都说“这老婆子怪的很,女子嫁到豪门不跟着去享福,住大宅子,搁这穷乡僻壤的地方遭这罪”
“哎呦,李大妈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说话的女人脸上油腻腻的露出贼奸的表情,肥胖的身躯往李大妈那挪了挪,压低着声音说道:“乔家那女子好像是当婊/子的,你想啊就她们这种出生,有钱人家能看上,绝对是上学时勾/引那白家少爷,男人嘛看着她有几分姿色,就上/床了,谁知道那女的未婚先孕了,豪门嘛这要是传出来就是天大的丑闻,有钱人多要脸的,本来白家父母是打算给点钱让她走嘞,谁知道那女的不要脸硬缠着,最后还说如果我嫁不了他,就把这事传开,反正自己不要脸了,也要他们家不得安宁,最后人家白家没办法才这样”李大妈先是惊愕再是嫌弃:“这么不要脸,就这还跟她们当了这么多年邻居,乔家那女子的也算是咱看着长大的,咦,恶不恶心,为了钱居然做这种事情,难怪那老婆子不肯去享福,搁我也是,女子做出这种下|贱事,白家能看着孩子的面子上给个名分都不错了,还奢求住什么大宅,我给你说那老婆子真要去享福的话,跟她女子一样不要脸”
胖女人附和道:“就是就是,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那老婆子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还要脸,不向她女子那样真就是个为了钱就让男人/操的婊子”两人聊的绘声绘色,笑的咯咯,每脸的油腻衬托了两人贼眉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