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浅“再后来,就遇见了姐姐。我们都很高兴,彼此在这世间,还有至亲血脉。我和姐姐在上官家长大,为了报答抚养之恩,我和姐姐就代表了上官家出嫁。”
宫尚角抬眸看着禾浅。
宫尚角“那这和你们去刺杀宫子羽有什么关系?”
禾浅“宫子羽?我是半路才去找的姐姐,看到她被人抓住,我就上前去支援姐姐。”
宫尚角往前走了两步,脸上带着不明的笑意。
宫尚角“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
宫尚角一皱眉,突然出手,扣住了禾浅肩膀上的伤口,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再次冒出血,迅速染红了她的衣服。
禾浅闷哼一声,不禁蹙起眉头。
宫尚角“你说的,可都是实话?”
宫尚角露出阴狠的神情,又问了一次。
手下的力道加深了一分。
禾浅“是……实话……”
宫尚角倏然松了手,慢慢凑近了禾浅的耳边。
宫尚角“你就这么想,我对你用刑?”
禾浅的泪水滴滴滑落。
禾浅“我说的都是实话,句句属实,不怕公子用刑。”
宫尚角脸色冷凝,他压抑着内心的情绪,转身拿起一杯毒酒。
宫尚角手中的毒酒凑到了禾浅面前,她呼吸急促,心中惶恐,吓得浑身颤抖。
禾浅“我有证据证明我是孤山派的人,给我解开……我证明给你看。”
这次轮到宫尚角迟疑了。
禾浅“我被用了刑,还被灌了暂时失去力气的药,角公子如果连这样的我都怕,那你不配江湖上的威名。”
宫尚角放下毒酒,上前为她解开枷锁,禾浅立刻身体一软,倒在冰冷的地上。
宫尚角蹲在了禾浅面前。
宫尚角“证明。”
禾浅撑起身子,撩开头发拉下了脖子后的衣领,那上面有一个显眼的胎记。
禾浅仿佛气力用尽,昏死过去。
宫尚角面上露出慌乱之色,他从衣袖中摸出一个精致的陶瓷小瓶,倒出一枚药丸,送进禾浅口中。
看着禾浅恬静的面容,宫尚角想要触碰她脸庞的手有些颤抖。
想要触碰又收回的手,是宫二先生隐忍克制的爱和心动的证明。
——
宫尚玹“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
宫尚玹并未把上官浅绑在架子上,而是吩咐金蕴弄了些柔软的稻草,把上官浅扶着放在了上面。
上官浅“我……”
看着宫尚玹满是爱意的眼睛,上官浅突然哑口无言。
宫尚玹“只要你说实话,我就信。”
不忍心去欺骗他,让他露出失落的样子。
上官浅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上官浅“能不能保我不死?”
看着上官浅希冀的目光,宫尚玹倏然软了心。
宫尚玹“我保你不死。”
上官浅双眼乍亮,紧紧看着宫尚玹。
上官浅“我……其实不是上官家的女儿,我是孤山派遗孤。”
宫尚玹“孤山派不是被灭门了吗?没听过有后人逃出。”
上官浅“我爹把我藏暗室里,才得以保住性命,后来逃出来以后就在外面四处流浪,然后被上官家所救。”
上官浅“偶然,上官家遇见了同样流浪的阿禾,见阿禾与我长相相似就带了回去,我与妹妹也得以相认。”
上官浅“为了报答上官家的抚养之恩,我和妹妹就代表上官家出嫁。”
宫尚玹“那,刺杀宫子羽呢?”
上官浅愣了愣。
上官浅“我没有刺杀宫子羽,我的目标是雾姬。”
上官浅“因为那日听到你们怀疑雾姬有可能是无名,而每一个无锋之人都是我的仇人……我去羽宫,发现雾姬正在宫子羽的房间里。我在窗外偷偷观察,结果却看见雾姬手里正拿着一把软剑,那剑薄而韧,与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无异。她站在墙上血字跟前,我更确定雾姬就是无名,但我也被雾姬发现了,她的武功在我之上。”
宫尚玹“既然她的武功在你之上,那为何她又会被你刺伤?”
上官浅“雾姬是自己撞上来的,她故意让剑脱手,被我抢到,然后撞向我手里的剑……”
宫尚玹垂着眸子,暗暗思索。
上官浅“那年上元节,我和妹妹走散,遇到了了歹徒,是你救了我,所以我才萌生了进入宫门,寻找依靠的计划,只有借助宫门的力量,我才有可能报仇雪恨。”
上官浅“进入宫门,也是有我自己的一点小心思……或许,我能成为你的妻子,更甚一步,能为孤山派,为爹爹娘亲,族人报仇……”
宫尚玹“那你有证明自己是孤山派的证据吗?”
上官浅“有,我的脖子后面,有一块红色胎记。”
宫尚玹挥挥手示意金蕴上前查看。
“公子,有。”金蕴点点头,随后站起身。
宫尚玹深深看着上官浅没说话。
宫尚玹“好,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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