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松针掌站起身。朝着育婴室的出口走去。“松针掌,你要去哪里?”碎崽抬起头问道。有着白色斑点的黑色幼崽走到母亲身边,在母亲的脚边走来走去。
枫崽抬起头,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她刚想开口,问出和弟弟同样的问题,身边猞猁崽那奇怪的的反应便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小松针?”枫崽抬起头,看着灰色幼崽抬起头,双目空洞无神地望着自己的母亲。猞猁崽到底是谁?她……怎么会叫松针掌小松针呢?枫崽对自己刚刚认识的这个同伴的身份越来越怀疑了。猞猁崽奇怪的语言,动作,以及松针掌和碎崽听到这个名字后截然不同却同样表示出惊讶的表情,就注定了猞猁崽绝对不仅仅是一只普通的幼崽。
“猞猁崽,你到底是谁?”想到这,枫崽的表情不禁严肃了起来,她抬起头,眼睛死死盯着比自己要高出一头的猞猁崽,“告诉我,猞猁崽,你到底是谁?请你诚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看到枫崽已经对自己的身份有所察觉,猞猁崽的表情逐渐扭曲起来。“对啊,我到底是谁呢?”她喃喃自语着,“猞猁崽?可是猞猁崽以及死了啊!她已经和她的同窝兄弟一起死在了那个漆黑的夜了。”猞猁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的蓝色眼睛瞪得大大的,浅灰色皮毛高高耸起。
枫崽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了。猞猁崽这是怎么了,不对,她真的是“猞猁崽”吗?如果她是的话,那为什么她又要说“猞猁崽已经和她的同窝兄弟一起死在了那个漆黑的夜”呢?难不成,和我对话的是一只已经死去的幼崽吗?
枫崽不禁后退了几步,恐惧地看着猞猁崽。“……我是谁呢?我到底是谁?!小松针?松针掌?难道我……真的已经死去了吗?没错,没错,我真的已经死了。那天晚上……我真的好难受啊……”猞猁崽还在咕哝着,她的声音逐渐变大,最后演变成嘶吼,枫崽恐惧地后退至碎崽身边。碎崽惊异地看着姐姐,不知道对方想要干嘛。
“枫崽!枫崽!你怎么了,你在干什么?”碎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姐姐的身体正恐惧地颤抖着,毛茸茸的红棕色皮毛根根耸立,拱起了背,如临大敌地看着一个方向,可那里却一无所有。
枫崽深吸了一口气。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如果继续这样,都不做点什么的话,我和碎崽说不定都会被暴怒的猞猁崽杀死。
“跟着我,躲在我的身后。”枫崽努力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她快速的转了一下头,发现碎崽依然还不明所以之后叹了一口气。
“碎崽,你就当我刚刚那句话是一个游戏吧,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吗?”枫崽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我要求你做的动作最多不会超过五个,我相信你都能做到的,对吗?”
枫崽身后传来一阵沉默,片刻之后,她听到了碎崽的回答:“当然。游戏结束后有什么奖励吗?”碎崽的声音似乎也受了枫崽此刻的情绪的影响,变得低沉而紧张。
“有,一份神秘大礼。”枫崽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观察着猞猁崽的变化,她的身影更暗淡了一些,她的浑身似乎都在发着淡淡的,如血雾一般的红光。
“现在,跟着我,始终站在我的身后。我动,你也要动。”枫崽尽量使自己的描述变得易懂。
“好。”没有继续发出疑问,也没有继续质疑。碎崽听从了姐姐的话,因为他隐隐约约感受到,这似乎不只是一个游戏,更是对他有关生死的考验。如果他赢了,则生;输了,则死。
想到这,碎崽不禁看了一眼挡在自己身前的姐姐。她比自己要瘦弱的多,在此刻却挡在自己身前,双眼仅仅盯着育婴室的角落——那里也是他大脑中那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的来源。碎崽想要推开红棕色小母猫,站在枫崽与那个不知名的危险之间保护自己的姐姐,但他的理智和直觉告诉他,这么做,会死,会让自己和枫崽死无葬身之地。
枫崽……到底看到了什么?育婴室里到底有什么危险,而我却没有发现。碎崽瞪大眼睛,想要寻找危险的来源,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此同时,他和枫崽已经移动到了育婴室入口前。
“跑,碎崽!跑出这里,去找武士们,不,是去找根泉,他才能拯救我们!”枫崽焦急而又坚定果决的声音在碎崽耳边响起。黑色公猫几乎没有一刻犹豫,像一阵小旋风似的跑出了育婴室。
好了,现在我要独自面对猞猁崽了。枫崽苦笑了一下,想。
……
“所以……你是说,枫崽可能会拥有与鬼魂沟通的能力,是吗?”根泉怀疑地问自己的妹妹。
“没错,我从来没有和她讲过猞猁崽相关的故事,她却叫出了猞猁崽的名字还自称与其交流。对了,根泉,提醒一句,这句话你已经说了三遍了,刚刚是第四遍。”
“你也知道,与这件事相关的必须慎重。”
作者鬼知道我码这一章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有亿点点关于亡魂的私设
作者分享一个很……离谱的事,今天我在我们学校的文学社团出的报刊上看到了一篇前高中学姐/长写的鹰藤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