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生嫉妒之心熊熊燃烧…
师尊的爱,他也想要。
发了疯的,想要…
云梦生上前查看度入真气,性命无虞,但身体损伤巨大。
为师尊号脉的指尖一颤,
师尊不止受了强硬运功的反噬之伤,还有一种类似于反复碾压的物理伤害。
这样没有创口却挤压五脏六腑的伤害…
精光一闪,恭敬站在一旁的狱长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拍到了墙上。
真主嗜血的眸子睥过来,
“你对他用刑了?!”
狱长慌忙爬起来跪下不停地磕头,
“真主殿下明鉴!没有您的命令我从未对萧宗师有过任何一丝不敬!更何谈用刑啊!”
“真主殿下!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否则天打五雷轰!”
见真主没有回应,狱长磕头一下比一下重,直到额头满是血迹,只差凹进去了。
“聒噪…”
真主话音落下,狱长立马闭上了嘴,磕头磕的更用力了些。
真主的注意力只在为师尊疗伤上面,一个眼神都未曾分给狱长。
见师尊面色开始回暖,真主这才摆了摆手,
“罢了,退下吧…”
此时的狱长头已烂了大半,血肉模糊,连眼球都已灌满血丝。
却又是重重一下磕头,
“叩谢真主!叩谢真主!”
随及在狱卒惊恐的眼神下跌跌撞撞的退了出去,直到数米才敢背对真主走路。
萧词安是得捧在手心的贵人。
从此,这个思想进驻了所有狱卒心里。
这一伤,真主下令,以后萧词安在自己统治的正片区域畅通无阻,无需向任何人行礼。
萧词安以后的所有生活琐事,皆由照顾真主的那批人亲自照顾,目前在内殿养伤,不得有一丝的差错。
狱卒们窃窃私语,
“真主殿下果然珍视萧宗师,还好未曾对他有过一丝不敬,否则我的下场只怕比狱长还惨。可是真主殿下如此爱戴萧宗师,又为何要将人关起来当囚犯。”
“你是不是傻啊?你见过哪个囚犯是可以住内殿的?”
“表面上是痛苦的囚禁,但真正送过来的食材那个不比咱好?随便一个菜肴就抵得上一个月的俸禄了!”
“我看啊…我们真主殿下,看见宗师那样珍视萧淮宁,只是心里有气,气消了,萧宗师还是捧在手心里的人儿!”
“以后,进殿做事,碰见萧宗师,还是恭敬着点!”
“分析的有理!以后得供着萧宗师点!”
此时,真主正坐在内殿萧词安昏睡的床边,遣散了下人,亲自为其擦拭额头。
躺在床上的人儿睡得不踏实,不停的细细呓语着什么。
云梦生以为是师尊哪里还在疼,又为他度了一次真气,但人儿的症状却没有好转。
还是不安的自语着些什么,
云梦生俯下身去,却只听到了,
“淮宁…淮宁…不要!”
这样的词句,断断续续,无限重复…
云梦生撑起身子,放下的为他擦拭的温布,像是有些疲倦,
这些日子,云梦生时长来看师尊,
他好似在做同一个梦,
日日重复着一样的词句,喃喃自语的,永远都是…萧淮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