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些地方种这么危险的花!”宫子羽厉声说着,宫远徽蹲下捡起了一片散落的花。
宫远徽摸了下掌中花,“宫子羽,这是阿若姐姐的府邸,种什么还要你允许吗?”汐若初看着他怼,换作平日宫远徽可不会叫自己姐姐,也只有在这种事上叫上几句。
宫子羽顿然语无伦次,瞪着双眼就是看着他。
宫远徽见他毫无反抗,得瑟的扯出了一个笑容,“宫子羽,你说要是让执刃大人知道了你今日如此作为,他该如何责备你呢?”
“你别太过分,按辈分来说我可是你哥哥。”
“我哥哥只有一个,就是宫尚角!”
“好了好了,都吵啥呢你们。”宫商紫上前拦在他们中间,不忘回头看向汐若初,疯狂的朝她眨眼。
汐若初看着一言不发的云为衫,再看看宫商紫对自己卖力眨眼的样子,她和颜欢色:“你们两个別争了,都是我的锅,都怪我没及时和你们说。”
“你乱说什么,这又不是你的问题。”宫远徽恼了。
汐若初督了他一眼,宫远徽瞬间静了下来。
云为衫来到她的眼前,柔声着:“若初姑娘种的花很好看,如果可以,不知姑娘可否送我一枝?”
闻听,众人一惊,宫远徽诧异地向着她,刚才就说了这花有毒,现在却上赶着要,这女的是没听到吗?
宫子羽惊声开口:“这花有毒。”
“我知道。”
“那你还敢要!”
云为衫沉静注视,郑重的点头,“姑娘,可否送与一枝?”
汐若初不语,紧盯着她,又望了望天,随后她了然。
转身摘下了一朵花,回过身将花递给了云为衫。云为衫接过了花,头低下看着,笑意不渐的还伸手去触碰,殊不知这花将是她未来的救命草。
“此花虽有毒,但若是将它隔离的话,用来观赏,却也一番风味,一会儿我让人个透明瓷杯送去妹妹那。”汐若初道。
“谢谢姑娘。”
——
夜深
云为衫所居住之地隐隐闪烁着灯火,早日与汐若初谈笑几句,她承诺的将透明瓷杯送了过来。此刻,云为衫目不转睛的盯着保存在瓷杯里的玫瑰花。
花很清淡,只有周围伴随着蓝边。想起今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执着选择这朵花,冥冥之中总有着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操控着自己。
“这花到底为何神奇之处?”云为衫扒在木桌上。
“快快”
外面传来了噪杂的声音,她转头看去,隔着紧闭的窗户,云为衫也不了情况,索性起身打开了房门。
只见一群待从婢女沿着同一个方向跑去,云为衫走了出来,愣看着他们。
云为衫身边走过一个人,她连忙捉住:“这是怎么了?”
那人回头着急的:“执刃大人遇险,宫门现在要严捉刺客。”说完甩开云为衫急匆匆跑开。
云为衫耳边回想刚刚的话,望着他们跑过的方向,面露凝重,但不出半会,她走回房间拿起挂着的大衣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