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叫醒贺峻霖的第一声不是刺耳的闹钟,玻璃破碎的声音使贺峻霖被迫从睡梦中惊醒,坐起身乱揉了把头上的呆毛,眼神犀利得逐渐想杀人。
缓步走到玻璃前,拿起不远处的棒球棒和棒球。棒球扔起在空中,眼神汇聚在一点用力挥棒。此时门外的大叔扯着嗓子嘶吼大喊道。
大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臭小子还钱!啊!”
大叔被从砸破的玻璃飞出来的棒球打晕在地,破碎的玻璃后走出来一个身材高瘦的少年,少年伸出手挡住刺眼的阳光,适应放下手后露出有棱有角的脸庞。少年的眼底是压抑不住的怒火,紧紧握住拳头在心里不停告诉自己杀人犯法,语气不耐烦地朝大叔吼道。
贺峻霖“大叔你睁大眼睛给我看好了!我可不是借你钱的人!”
大叔被砸的晕晕乎乎,站起身吼眼前的影像也重影层叠交错在一起。晃晃脑子看清楼上抱臂的少年,连忙道歉。
大叔“不好意思啊,兄弟我又认错人了。”
贺峻霖冷哼一声,转身下楼快走到大叔身边。手张开朝大叔要修玻璃的钱,大叔欲哭无泪,本身就是来讨债的,现在认错人打碎玻璃赔损的钱都快赶上借出去的钱了。大叔无奈又从兜里拿出两百块钱,哭着控诉着。
大叔“兄弟啊,这可真怨不得我啊!”
贺峻霖单眉一挑,打断大叔的哭腔
贺峻霖“那就怪我了?我们家窗户对你有什么吸引力让你每天都要砸一遍?你要是钱多去捐山区,别在我这闲的每天找事。”
贺峻霖“再者说,需要我拿个牌子把这是贺峻霖的家写好贴我家墙上吗?一回是失误,二回不熟悉!六回啊大哥,傻子也该认识地方了呀!”
大叔委屈巴巴戳着手指,无奈听了贺峻霖长达半个小时的教育。大叔想张嘴打断这张耐克嘴,偏偏贺峻霖的语速还加快了。得,大叔老老实实又把嘴闭上了。
大叔“那不是因为你们俩长得太像了嘛…”
贺峻霖“是能像成什么样能让你给我家玻璃打碎了六次?”
大叔回忆着前几天晚上的情形:大叔跟踪欠他债的跟了一路,那个人貌似发现了他,加快了脚步,大叔一个不留神人就消失墙角不见了。正巧赶上贺峻霖回家,在灯光下贺峻霖的侧脸很像那个欠债人的。大叔认准了门,第二天一早就来砸贺峻霖家的玻璃。被贺峻霖发现直接叫警察以闹事的名义带走了。
第一天大叔纳闷,晚上又发现了神似欠债人的身影。一路跟踪到家门口,误以为就是贺峻霖。晚上又砸碎了玻璃,贺峻霖那晚黑着脸亲自把大叔送警察局去了。
后来的第四第五回,大叔直接堵起了欠债人,后者发现了一溜烟躲到贺峻霖家,大叔以为他们俩认识又开始砸玻璃。
后来的贺峻霖索性就让警察驻扎到自己家附近,夜里发现大叔身影直接抓捕。
贺峻霖“要么你现在砸玻璃砸个够把钱给我,要么就去跟警察说,反正警察局你也熟了。”
大叔“兄弟你就帮帮我吧,我媳妇要生孩子急需要这笔钱。”
贺峻霖抱臂而立,笑容弯成两道弯月,但下一秒厉声反问道。
贺峻霖“你一个单身solo30年的大叔,哪来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