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婆婆命令白糖去灶厨烧了一壶开水,又将毛巾打湿,先敷在小青额头,随后褪下小青的衣物,用头巾沿着颈处往下擦拭全身,途中白糖不断恳求绒婆婆一定要治好小青,绒婆婆便由衷尽力,慷慨而为。
“这小丫头已经烧了整整七天七夜,一时半会是治不好的,我便是有心也只能勉力而为,尽人事听天命吧。”
白糖守在炉边,加大火候蒸煮草药,心神不宁的看着窗外,望着灶炉那浓缩的药汁,抹了一勺嘟囔道“就这点儿…真的能治好小青吗…”
白糖坐了下来。“听绒婆婆说,荷仙草虽名曰为草但却是株花,俱备着清瘟疗毒,祛寒恤暖的功效,不知道用在小青身上药效大不大。”
绒婆婆走了进来,端着药,让白糖扶起小青,也不顾忌水温。适不适口便灌了下去,呛得小青神情微皱,苞唇紧闭。一旁的白糖怕绒婆婆弄得小青不肯喝药,忙上前衬手道“哎婆婆…我来吧,您烫着她了。”
白糖倚住小青的肩颈,轻嘴吹拂着热气,待温度适宜后用勺子吮喂下去,待喂完后,又用巾布擦拭嘴角的药渍,小青的面色这才转变红润,白糖欣慰的笑了。
“想不到,这丫头之所以能挺到现在,一切还真得归咎是你的功劳呢。”
“只是这荷仙草生长的砾株崖几年前由于开采过制听闻早已崩塌制,如今适于这种灵药的生存环境已大多消迹,你这株是从哪里得来的?”白糖直然说道“这是…我在寻找路上,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
闻此言,绒婆婆并无惊讶之情,而是赋语笑道“你在说谎吧,此草诚乃天地灵物,民坊药廊少有人知…若非有人相赠,又岂能得这稀世罕株?”
白糖怔着脸瞪大双眼,惊讶的询问道“婆婆,你是怎么知道的?路上我明明摔的一身泥泞灰垢,不应该还能看出来啊?”
“哈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言罢又去捣药,留白糖满头问号的在原地发愣。
也不知睡了几个小时,猛然抬头已经到了下午申时,来到帘后,见小青还未醒,焦急的问道。 “小青怎么还在睡呀,婆婆是不是药材效果还不够好。”
正当白糖疑虑时,小青的腕手突然乍跳了一下,下一秒,便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白糖…呃嘶头好晕,我睡了多久啊。”白糖激动的握住小青的手,兴奋的说道。“小青你终于醒了,可让我担心死了呢。”随即把短短几天发生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通,惊喜未定之余又让小青惊讶不已。
说回另一边,在一家客栈里,一群人正在忙碌装修。“快、快,你去那边,手脚麻利点做快些儿。”客栈老板正是不久前与白糖纠缠的花袊艳,在白糖将自己从虎貉手里救出后,为了感谢便用了身边一物赠予白糖作报答。
“不知道,那个小帅哥现在怎么样,他应该还会再回来的吧。”花袊艳暗暗想到,脑海中映显出白糖英姿飒爽向自己优雅亲吻的画面,不过画风一转马上便飚怒起来“喂,看我做什么,做事去啊!”随即用头簪扔向一个偷懒的小丁,催斥着用心干活,一会倚靠在桌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