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赶紧上,不能让这小子把老大带走。”说罢,厮众一拥而上,将白糖围的水泄不通。“小子!往哪跑”,其中一人环刀首斧从身后追来砍向白糖,众人慌不措手跟在其后,白糖纵身闪过,一扫将其挥倒,紧随尾卒纷纷应付倒地,相互在地上掺服挤推。一副滑稽的样子,让人颇生笑意。
“哈哈哈,真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家伙!”白糖笑着,随手将铃铛掷摔在地,却不想,倾刻便被一只水袖缠起,不知为何心中生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呃..可恶,这股捆劲的力道好像是..”白糖佻目转头望去,正是花袊艳,身姿轻健的扭动着矫足,毫不余情将自己抛向空中,惊的白糖疲头沛汗,渗滴湿背。
凭借摔倒在地的意志顽强起身,终于看清了花袊艳的模样。此刻瞳目黯淡无光,如同魔怔了一般,奇怪的是浑身散发着淡微的紫色韵力,却又感受不到一丝混沌的气息。
“可恶,你这胭脂大婶!我不辞路迢好心来救你,居然伙同这家伙偷袭我。”白糖怒火中烧,将袖布扯开,抡起地上的正义铃便往前冲,花袊艳后退跃起,将两袖夹然向前一挥,可想而知,白糖措不及闪,被两面面包夹芝士。揉着颊说道“唉呀呀呀,疼死了,本天才要不是看你受了蛊惑,早就一铃铛敲醒你!”花袊艳旋转个身,矫健的来到白糖身后,用贯力将白糖推出几米外。
“可恶,我受不了了”,随即起身攥住水袖,往前一拉。“嘿,也让你尝尝被摔的滋味。”花袊艳频头笑了笑,轻姿跃至白糖面前,一脚重踹在白糖腹下,随着五腑搅痛,吁叫一声飞落出去。
“呃…臭女人,身手居然这么厉害,看来不认真是不行了。”言罢站起身,捨好正义铃,擦了擦额头的汗,摆出对阵的架势。
花袊艳跃至背后,挥舞虹霓袖向白糖跃打而来,白糖俯身弯下,不偏不倚刚好躲开。待立定身体后,随即拿正义铃朝花袊艳掷去,又随之挥拳打向花袊艳,花袊艳翻身一拂,用水袖将正义铃拭落在地,被白趁虚不备,一拳击中肚子,退后了几步。
“啍,偷袭当我不会嘛,不懂灵机应变,这不就机会正中怀里嘛~”
捨起铃铛,清脆悦耳的奏响仿佛宣告着攻守易势,局面佯转,白糖跃步向前,做最后的一击。“奔龙~”龙嘶驾骁一舞,用譬如洪钟的气势凌御天翔,漳涤肮晦,除尽污邪,没有悬念。很显然,胜负已分,本以为受了这种程度的攻击,花袊艳这下应该能清醒过来。不想站起身后,面目更加狰狞,浑身透发着深紫的黯光,那双莹透的紫瞳更是与眶色融为一体,浑暗的看不到睫下双珠。
瞭目着眼前的白糖,窒冷怅惘,含蓄的透出一股生人勿忌的氛围,让人感到毛骨倒立,怔状如同着了魔一般。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白糖怔目呆在原地,身后传来虎貉的笑声。
“哈哈哈哈,触犯我的人除了消失,是没有唯一的活路了,小子。”
白糖顿时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你…你这家伙,你对她做了什么?”虎貉笑笑不语,闭上一只眼睛,嘴中呼彻着什么咒语,只见另一只套手逐渐伸出一只瞳眼,不、或许应该说是掺布獠牙的独渊,在午夜中显得十分渗人,冷怖阴森,花袊艳痛苦叫唤着,颤抖呜唤出两个字:“救……我。”
“乖~忍一忍就好了。”
转头对白糖说道“嘿嘿嘿、想带走她没经过我的同意,这可不行…小子。”
“呸、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这大婶既没说要嫁给你,也没说跟你私定终身,这么缠着人家,我都替你害臊。”
“给脸不要脸,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去死吧!”
手掌腾涌一股巨大的力量,虚恍一射,硕实将屋顶打穿一个窟窿,正当虎貉笑着胜券在握,以为白糖在自己的力量下化为尘埃时。余光惚然瞥见金光振碧,来不及躲闪,被一击重捶,单膝吃力倒地。“怎么会…你居然用障眼法躲了起来,疏忽了...”
白糖铿锵冷硬的吐出一句话 “认输吧,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