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渐散,严浩翔与贺峻霖走在宫道上,谈及了今天贺峻霖为他拒绝帝王赐婚找的理由。
严浩翔贺儿,你这么说,到时候陛下问我何时成亲该如何?
贺峻霖这还不简单?到时你就说,那女子被家里人逼着嫁了人,或者说那女子见你常年征战沙场、生死难料,与你断情了什么的。理由多的是,反正陛下又不知是真是假,就看你怎么说喽!
严浩翔觉得贺峻霖说的也有道理,心中已经想好了到时该怎么敷衍帝王。
刘耀文跟在丁程鑫身后,走到了宫门口,仔细打量了一番,开口道:“丁哥,这皇城肃穆高墙,所有人都在极尽所能争夺那个位置,可是人一辈子困在里面,真的快乐吗?”
丁程鑫看着刘耀文带着迷茫的眼神,转身看了看皇宫的城墙,笑道:“那个位置,代表的是极致的权力。有人困在那一寸天地,因为心中有更广阔的天地;有人困在那一寸天地,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满足。但无论如何,那个位置,有人不想要,有人就想要。至于快乐,耀文,你觉得,当你的身上背负了很多,当你拼命到极致想要完成一件事,快乐这种东西,对于你来说,还重要吗?人欲有所得,必有所失,只是有时失去的,连你自己都不曾注意到。”
丁程鑫的话,只有十四岁的刘耀文半知半解,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丁程鑫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满是抑制不住的伤心与落寞。
宋亚轩踏出皇宫的那一刻,是抑制不住的轻松,他像只困在笼中被放出的鸟儿,不在端着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礼仪,跑向了自家的马车。
马嘉祺悠闲地走出皇宫时,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他看到准备踏上马车的张真源,打了个招呼,与他背道而驰。马嘉祺拒绝了府中小厮所驾的马车,吩咐人先回府,自己则仍是迈着悠闲的步伐,朝马府的方向走去。
丁程鑫和刘耀文到了丁府门前,便被一个冲上来的身影撞了个踉跄。丁程鑫勉强稳住身形,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喊“啊”。
刘耀文已经下意识地将人踢了出去,才反应过来他踢的是谁。他先丁程鑫一步上前,将人扶了起来,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曲师兄,我以为是来刺杀丁哥。”
曲涵之顺着刘耀文的力道站起身:“我不是先前给你传了信说要来丁府找你们,你是不是没看?”
刘耀文有些心虚,他当然没看,那日他从贺哥口中知道了那道享誉天下的千滋百味味道究竟有多么令人“回味不已”,他就气得牙痒痒,“仇”还没报,“仇人”就给自己送了书信,他怎么可能会看?
丁程鑫看出刘耀文的心虚,笑着给人打圆场:“曲师兄来寻我们有何事?”
曲涵之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笑着回道:“没什么事,京都地大物博,上次来我没逛个尽兴,再来逛一逛!”
丁程鑫不知师兄可要向导?
曲涵之不必,我自己逛便可。
丁程鑫好。
丁程鑫应声,将曲涵之请进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