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盈接过玉佩,看着上面刻的歪七扭八的字,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内疚。
虽然字好丑,但他能想象出来,主人很用心。
他拿着玉佩,捂着脸无助的哭泣。
忽然想到,自己在那花盆里加了料,慌张地起身。
傅薄洲拉住他:
傅薄洲怎么了?
安安(少年)我,呜呜我在花上加了能,能挥发出毒……毒气的东西……
傅薄洲什么?!
傅薄洲一时激动,把温辞盈推倒在沙发上。
目眦尽裂地问:
傅薄洲什么毒?!
安安(少年)蛇,蛇毒……
傅薄洲闻言一怔,但还是忍不住确认:
傅薄洲你确定是蛇毒?
温辞盈拼命点头。
傅薄洲真是体验了一把,从地狱升往天堂。
扶额无奈的笑着。
傅薄洲呵,没事了,没事了。
安安(少年)我说是蛇毒,非常毒的那种毒蛇的毒!
傅薄洲越听,反而越放心。
因为阿笺早就注射了抗毒血清,温辞盈口中所谓的“最毒的蛇毒”,不过是小意思。
温辞盈不了解其中缘由,着急又上火。
还以为傅薄洲是在庆幸谢笺屿快死了,所谓的深情在这一刻都是虚情假意。
他推开傅薄洲,攥紧手中的解药,就往外跑。
凌樾看到温辞盈跑的满头大汗,略过自己。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怕他乱跑走丢。
凌樾小辞,你去哪儿?
傅薄洲别拉他,让他走!
温辞盈跑了出去。
傅薄洲还提醒:
傅薄洲市中心医院!
凌樾不明所以的问傅薄洲:
凌樾怎么了?你们都发生了什么?小辞为什么突然跑出去了?
傅薄洲让他放宽心。
把沙发上的外套捡起来穿了,边穿边说:
傅薄洲爸,我去看阿笺,你帮我照顾他们几个。
凌樾奥,奥……
穿完衣服,傅薄洲也跑了出去,差点没把迎面而来的顾峥撞死。
看着傅薄洲火急火燎的走,他无语的吐槽:
顾峥咋了,两人又吵架了?
他刚刚没看清,还以为跑出去的是谢笺屿,两人闹矛盾跑出去,傅薄洲去追来着。
凌樾不是小澌,是小辞,他回来了。
顾峥皱皱眉,感觉自己听错了。
顾峥哪个小辞?
凌樾语塞。
凌樾安安呐。
顾峥我擦!他不是早就抢救无效,死亡了吗?
顾峥慌张的看了看周围,总感觉有些不干净。
凌樾有些愠怒,走过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声音清冷:
凌樾不许说脏话,带坏孩子。
……温辞盈刚跑出去没多远,就因为不认识路,在路边茫然无措的流浪。
傅薄洲开着车路过,把车窗摇下来:
傅薄洲上车。
安安(少年)奥……
不久到了医院,傅薄洲一停好车,温辞盈就冲了下来,还顺便把他锁车里了。
等傅薄洲解开安全带,才发现门被锁上了。
傅薄洲你这孩子……
温辞盈一路温人,跑上楼。
刚确定是哪个房间,却听到病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凌澌(谢笺屿,总受)**************
天真的他还以为,谢笺屿又哮喘发作,在里面痛苦的挣扎呻吟呢。
安安(少年)我来救你了!
他大喊一声,一把将门踹开。
然后就看到里面令他脸红心跳的一幕。
谢笺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一跳,反应过来,赶忙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和温澜笙身上。
温辞盈早就转了个身,脸色通红。
磕磕绊绊的说:
安安(少年)我,那个……解药来,送我……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说什么?
温辞盈这才发觉自己说的话颠三倒四,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把手中的解药就近放在地上。
安安(少年)解药,我放地上了,你记得吃。
说完就关门出去。
终于没有了碍事的人,温澜笙把身上热烘烘的被子扯开。
眼含情欲的看向身下的美人,声音幽沉:
温澜笙(攻2)再来。
谢笺屿抗拒地把手抵在他的胸膛: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来了,温叔叔,好累……
温澜笙(攻2)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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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笺屿破罐子破摔,闭着眼狠心道: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不管,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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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笺屿拿着一卷纸勉强将自己收拾干净,把地上凌乱的衣服,捡起来穿好。
用一根发带将一头卷曲凌乱的发丝,束成一个漂亮的低马尾。
在确定自己没有任何不妥后,开了门。
但却没有看到人。
凌澌(谢笺屿,总受)哎?人呢?
温辞盈就蹲在他门旁。闻言站了起来。
谢笺屿被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一步。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你吓死我了。
温辞盈眼含歉意,低着头道:
安安(少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