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笺屿努力的吸收药剂,但是吸着吸着,就晕倒了。
傅薄洲这怎么回事?!温澜笙你快救人呐!
温澜笙(攻2)你喊什么?!屿儿只是睡着了。
温澜笙说着,把谢笺屿抱起来,往外走。
傅薄洲拦在他面前,心急如焚:
傅薄洲你想抱他去哪儿?
温澜笙白了他一眼:
温澜笙(攻2)当然是去医院。
傅薄洲这样啊,那,那我跟你一起去。
温澜笙(攻2)不行,你得留下,照顾孩子们。
温澜笙说完,就抱着谢笺屿出去了。
傅薄洲烦躁的抓抓头发,望眼欲穿的看着谢笺屿远去的背影。
真害怕温澜笙带着他这一走,就不回来了。
许是刚刚的动静,吵醒了几个孩子。
念念怀里还抱着玩偶,待在赵擎怀里,揉揉惺忪的眼睛。
念念(幼儿园)大爸爸,唔……爹地怎么了?
傅薄洲下意识的安抚他:
傅薄洲爹地没事,他只是哮喘发作……
傅薄洲等等,念念,刚刚我们动静的很大吗?
傅薄洲看向赵擎怀里的小东西,但小东西睡眼朦胧的,这会儿竟然半梦半睡了。
他只能问赵擎:
傅薄洲我们的动静是不是很大?把你们吵醒了?
赵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红了红。
磕磕绊绊的说:
赵擎(少年)额,是有点……
傅薄洲额头青筋直跳,所以连离他们最远的赵擎都醒了,温辞盈就躺在阿笺身边,还不醒?!
他气势汹汹的,刚想上楼,找温辞盈算账,结果,小少年边揉眼睛,边下了楼。
一脸迷茫:
安安(少年)发生了什么?我睡得太沉了。
傅薄洲的火气好容易降下一点,但还是阴阴沉沉的。
傅薄洲你昨晚在房间熏香了?
小少年乖乖巧巧的站着,回答:
安安(少年)没有啊,我没有熏香的习惯。
傅薄洲愈发纳闷,那房间里的花香从何而来?难道……
他想到什么,赶忙上楼。
几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在后面跟着。
傅薄洲一进房间,那股扑鼻的香味儿呛着人不住打喷嚏。
赵擎抱着念念就站在门口,没进去,闻到香味儿,顿时从梦中惊醒,脸色爆红,隐隐有些过敏性哮喘的前兆。
念念(幼儿园)爸爸,呃……我难受……
赵擎(少年)念念,你怎么了?
赵擎担忧得不行,还以为是外面冷,念念被冻到了,刚想抱着他进屋。
没想到被傅薄洲往外赶。
傅薄洲出去,出去!别进屋!
傅薄洲还从怀里,拿出刚刚谢笺屿用剩的药剂,给念念喷,小家伙果然好很多了。
赵擎还以为那喷雾是什么神药,看傅薄洲的眼神愈发神圣:
赵擎(少年)谢谢傅伯伯。
傅薄洲没多解释,见念念没事了,把药剂塞给他。
傅薄洲你抱着念念到离这房间最远的客房,没事别过来,期间念念要是不舒服,你就给他用。
傅薄洲出了任何事,一定要及时喊我,听到没?
赵擎心有疑惑,但是想到是对念念好的,就一一应下。
收下药瓶,哄着崽崽跟他走了。
傅薄洲目送他们离开,接着又转回头,小小的傅泾迟还站在他脚边。
幸好他没遗传谢笺屿的过敏性哮喘。
蒜苗高的含宝跟个人精似的,一眼就发觉房间不对劲,还帮傅薄洲找到了角落里的花盆。
那是一盆耐寒秋海棠,耐阴耐寒,而且花朵鲜艳。一个盆里爆了满盆的花,粉红,嫣红,大红……绚烂夺目,可见主人有多细心呵护。
但是傅薄洲自从进了这个别墅,就要求任何人,不得沾染和携带花朵进来。
他愤恨的踢倒,这盆让谢笺屿发病的罪魁祸首。
傅薄洲这是谁带进来的?!
傅二面露难色:
傅二是韩渡,我们的人半夜发现他在窗边鬼鬼祟祟,就把他扣了下来。
傅薄洲终于有了发泄对象,转身就准备前往地牢。
傅薄洲我去好好“慰问”他一下!
傅二面露无奈:
傅二但是他刚刚已经死了。。。
傅薄洲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但是傅二还有让他更阴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