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保镖都是人精,当然不会相信韩渡这么拙劣的谎言。
把韩渡押到地牢,等傅薄洲他们醒了再定夺。
谢笺屿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上发热,还有点喘不过来气。
他很快被热醒了,感觉明显的呼吸困难。胸腔像压了一块重重的石头,沉闷心慌。
第一反应就是,他过敏了,而且引发了哮喘!
凌澌(谢笺屿,总受)呼……唔。
他拼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喘息,不想吵到旁边熟睡的人。
想依靠自己的努力,拿出旁边抽屉里的药。
边努力够,边看着旁边人的反应,生怕把他吵醒。
实际上,温辞盈是怎么都不会醒的。他死死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压抑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和慌乱。
亲手杀死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他最重要的血脉亲人,他不是铁石心肠,当然会慌。
谢笺屿用尽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扯开抽屉,因为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室内昏暗。他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只能凭借本能试探。
温辞盈听到旁边传来翻抽屉的声音,还有细碎的喘息。
他从前亲眼见过一个人哮喘发作,胸闷喘促,对于他就像魔音一样。
没想到他哮喘发作声音这么小,还是说,是担心吵醒他?才压抑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旁边人掉下床的声音。
凌澌(谢笺屿,总受)呃啊——
就这一下,暴露了谢笺屿的压抑。
温辞盈侧躺着,听着这一声差点要控制不住,尖叫出来。
他抱着头,逼迫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不要心软,就让这个所谓的爹地哮喘死了好了。
谢笺屿不仅没找到药,还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疼痛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喘急的声音一点点泄露。
好像有个人,掐住他的喉咙,不让他呼吸。
傅薄洲鬼鬼祟祟的从书房出来,左顾右盼,生怕温澜笙出来,跟他抢。
结果一转头,就和温澜笙撞面。
傅薄洲额,好巧啊,你也出来上厕所?
温澜笙白了他一眼。
大咧咧的走着。
傅薄洲看他走的方向不对,还提醒他:
傅薄洲等一下,厕所在那边,你走错了。
温澜笙闻言,停下脚步,回头:
温澜笙(攻2)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必藏着掖着。
这么一说,傅薄洲也不装了,趁着温澜笙不注意,一下子就跑到他前面。
傅薄洲阿笺今晚一定能第一个看到我!
温澜笙也不甘示弱,和他比赛,看谁先跑到谢笺屿面前。
谁知两人在房门外狗狗祟祟,一不小心,就听到里面古怪的声音。
两人表情晦暗,对视一眼,都同时把门踹开。
开灯一气呵成。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味儿,还看到温辞盈乖乖巧巧的在床上睡着。
有声音但是……阿笺呢?
温澜笙也感觉不对劲,跑到谢笺屿床边,就看到掉下床的他,面色不正常的通红,捂着胸口大喘气。
凌澌(谢笺屿,总受)救,救我……
温澜笙(攻2)屿儿!
温澜笙把傅薄洲挤开,抱着他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的谢笺屿好受多了,但还是很难受。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我犯,犯病了……
温澜笙把他抱到沙发上,傅薄洲很快拿来药。
是喷剂。温澜笙拿着喷瓶,对着谢笺屿的鼻腔猛喷。
温澜笙(攻2)屿儿,吸,快吸。
凌澌(谢笺屿,总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