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温辞盈真想抽自己两巴掌。
想跟傅薄洲求救,但是男人的注意力,显然没放在他身上。
傅薄洲下次不要进厨房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傅薄洲或者温澜笙。
凌澌(谢笺屿,总受)好啦好啦,我又不是天天做,这不是为了儿子嘛。
谢笺屿一会儿拉拉傅薄洲的小手(bushi),一会儿抱抱温澜笙的腰,把头亲昵地靠在他肩膀上。
两人很快就被哄好了,这就到了试吃环节。
傅薄洲快吃啊安安,看看你爹地的手艺有没有长进。
谢笺屿也希冀地看向少年。
安安(少年)。。。
温辞盈僵硬的把目光移到那锅不明物上,艰难的眼咽口水。
安安(少年)会死吗?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说吃了爹地的东西,会死?
谢笺屿又痛心,又不可置信。
温辞盈情不自禁的摇头:
安安(少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随后端起那锅黑乎乎的东西,咕噜咕噜喝了起来,一口酸,二口甜,三口感觉嗓子眼都要冒烟了。
喝到第四口就不能再继续了,因为他已经放下锅,捂着嘴直犯恶心了。
安安(少年)唔,呃所(厕所)在哪儿……
傅薄洲指了个方向。
傅薄洲那里。
温辞盈一溜烟冲了过去。
安安(少年)呕——呕——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安?安安你怎么样了?
谢笺屿在门外担忧地敲门。
温辞盈在边骂,边吐:
安安(少年)呕——别以为呕……呕我不知道……唔……你是故,故意呕……的。
吐完整个嘴里都是火辣辣的,他忍不住打开水龙头,疯狂洗舌头。
安安(少年)啊呸……
谢笺屿一看到温辞盈从卫生间出来,就贴心的递上温热的柠檬水,给他清清口腔。
温辞盈冷哼一声,接了过去,这柠檬水还是挺好喝的。
温澜笙冲的。
想到自己做的料理,把孩子害得这么惨,谢笺屿就愧疚难当。
凌澌(谢笺屿,总受)对不起安安,爹地以后再也不做饭了。
一想到他做的东西,温辞盈就来气。
跑到谢笺屿面前,气势汹汹的质问:
安安(少年)你是故意的吧?故意把东西弄的那么难吃?
谢笺屿愈发心虚,他哪里是故意的?他做的东西本来就难吃……
都跟安安说了,让傅薄洲帮忙,结果他不让,非要自己亲自做。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谢笺屿试探的问。
温辞盈摇摇头。
安安(少年)不信。
话音未落,温辞盈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滚。
他捂着肚子,面露痛苦:
安安(少年)我肚子疼,肯定你在鱼汤里下毒了。
谢笺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含担忧地摸摸少年的头。
安安(少年)你别碰我……!
却被少年一把推开,他因为一时脚滑,差点摔倒,幸好傅薄洲扶的及时。
傅薄洲你没事吧?
凌澌(谢笺屿,总受)没事,我脚滑了……
温澜笙蹲下身给他检查,原来脚腕什么时候已经红肿了。
怪不得他觉得屿儿今天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
他把谢笺屿拦腰抱起。
美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抱住了他脖子: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叔叔……!怎么了?
温澜笙(攻2)解释。
温澜笙面色晦暗,含糊不清的说。
谢笺屿莫名觉得心虚,把脸埋在他怀里。
声音细微:
凌澌(谢笺屿,总受)解释什么……
温澜笙转了个身,把他抱走。
边走边说:
温澜笙(攻2)脚。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我也不知道……
温澜笙又转了个身,准备把他抱回房间。
温澜笙(攻2)今天解释不清,你明天就别下床了。
这话堪比满清十大酷刑,谢笺屿不安的睫毛乱颤。慌忙求饶: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错了,我错了……
温澜笙(攻2)晚了。
还是抱回房间了。
不仅锁了门,而且傅薄洲还插不进去,看到面前罪魁祸首的小少年,心中愠怒。
傅薄洲温辞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