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出门?”洛冰河问,问完才发现这个问题有些傻,换鞋不出门难道是为了走秀?
沈清秋闻言回头,似乎在惊讶他放假居然会起这么早,随口应了一声嗯,把拖鞋放进鞋柜就准备推门。
“你干什么去?不是放假吗,去看妹妹?”洛冰河状似无意的问,其实他并不关心沈清秋到底去哪,只是想听听沈清秋的声音,或许是刚做了那样的梦,他觉得沈清秋的声音真特么性感,腰也是,细的好像能被风吹断似的。
“还能干什么,阅卷。”沈清秋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了点讽刺“难道你指望着试卷自己打分吗?”
洛冰河没再自讨没趣,目送他离开,看着门关上又站了一会儿,忽的有些烦躁,而他却不知道烦躁的源头。
他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个综艺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听着里面的人打闹玩笑烦躁感却更甚。
他想去找沈清秋,想像梦里一样把他压在床上,咬破他的腺体,让他身上沾满自己的味道。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洛冰河捏了捏眉心,翻出手机打给漠北,说不定他会知道为什么。
电话响了很久,一直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洛冰河蹙起眉头,漠北周末会去做家教他是知道的,漠北家境不错,母亲在生产时难产离世,父亲也不再娶妻,五年前因脑梗去世,舅舅继承了漠北父亲的公司成为他的监护人,但他和舅舅的关系不好,基本不会开口向他要钱。
但也不至于响到挂断都听不见吧?
他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次倒是没响多久。
“喂,有事吗?”漠北冷淡的声音响起,隔着电话也能听出声音有些沙哑。
“…你感冒了?”洛冰河问。
“…”
“北哥…我好难受…”
电话那头传来细细的的呜咽声,洛冰河一愣“尚清华在你旁边?”
“嗯。”漠北说,那边有些翻包的沙沙声“他发情期到了,但抑制剂被压碎了。”
发情期,洛冰河回想了一下,记忆里好像还没遇到过沈清秋发情,莫名有些不爽。
“需要我帮忙吗?”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只剩下尚清华难受的哭声,半晌漠北才又开口“不用了。”
?洛冰河疑惑,却也没再问,毕竟不论是在以前的世界还是现在这个世界,除了思维和别人不太一样,漠北君都是实打实的靠谱。
“你打电话有事吗?”漠北问,那边尚清华的声音也更加清晰,有些闷闷的,像是被人抱着,脑袋埋在衣服里。
洛冰河把情况一一说明,几百年来第一次虚心请教,电话那头再次安静了。
“喂?”
“初中《生理卫生与繁衍》第八页。”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什么鬼,不能直接告诉他吗?
洛冰河起身去书房找书,末了才想起初中的课本他怎么可能还留着。
不耐烦的胡乱揉了揉头发,打开度娘一个字一个字搜索。
“第八页,alpha易感期…易感期…”
难怪漠北会沉默了,怕不是还翻了个白眼。
可沈清秋刚出门,他该怎么办,把他叫回来吗?
呸,为什么非要是沈清秋!
洛冰河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一下,他现在对沈清秋的欲望是因为易感期,他的身体对沈清秋的信息素熟悉且习惯,所以会第一时间想到他这很正常,对,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洛冰河看了眼备注接起电话。
“喂,冰哥,好久没见了,出来一起玩玩呗,我给你留了个omega,保准你喜欢!”
“…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