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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慈煊求娶明月

穿影视(清穿):沦为朱慈煊夺天下的工具人

吴青将元宝接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同时,也带来一个让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消息,朱慈煊求娶吴明月,以结秦晋之好,但除此之外,今早吴应熊与朱慈煊又“合谋”了什么,我却无从知晓。

我又听他们说,吴应熊在殿中对朱慈煊动了手,朱慈煊不小心挂了彩,最后却不了了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因为朱慈煊求娶吴明月一事?

又是几日,吴明月说好的结拜果然就是一口戏言,我笑自己还当真了,可能顶着她的样子那么长时间,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共生的亲切感,如果能成“姐妹”,我当然开心。

恐怕,她正在为缠身之事苦恼吧。

突然想起了吴凝睇,那个初见惊艳的女子,貌似也是属意于朱慈煊的女子,却没那么幸运了。

同为吴三桂的女儿,免不了成为政治上的牺牲品,只是吴凝睇未能达成所愿,如今也不知何处飘零。

顺治帝随董鄂妃而去,留下未成年的康熙,清廷内忧外患,也不知是谁主持大局,搞笑的是,风雨飘摇的满清在最近的战事中却势如破竹,连破南明多个城池,而战功赫赫的高人,被那边的人称为“夜将军”,不是尹夜是谁?

尹夜,这个奇怪的男人,他的存在我至今不知道是为何,他之于我,可以说是节外而生的枝干,毫无道理。

直到…这才印证了我大胆的想法。

尹夜所做一切,皆是为了朱慈煊。

如果无法与你并肩,那便不惜站在你的对立面,如此,仍能入你眼。

是这样的么?曾经手足情深,如今反目成仇,朱慈煊恐怕永远都不会明白这背后,是何种难以启齿的感情。

当年吴三桂反清失败在于战略上,他既没有“疾行渡江,全师北向”,将满清踢回山海关,也没有“下金陵,扼长江,绝南北通道”,掌控天下最富庶之地,更没有“出巴蜀,据汉中,塞崤函自固”,建立巩固后盾,他缩据云南这等战略价值不高的地方,削弱了自身实力,导致兵力匮乏,举旗一败涂地。

而如今,下金陵,扼长江,绝南北通道,已经由朱慈煊实现,他本人也率亲兵,据汉中,建立了坚固的后方,而战事依然吃紧,难不成天意如此?

既定的历史不会因一两处小小的波动就改变,所以其实这些战争场的事都是无谓的。

有所谓的是,当事人却并不这么认为。

尹夜向朱明太子朱慈煊宣战镇江,攻下镇江要塞,横渡长江,清军便能直捣金陵,这场战,朱慈煊不得不应。

大战在即,朱慈煊为何还要搞那么一出,求娶吴明月?

真的只是为了稳固和吴三桂的利益关系么?

更神奇的是,朱慈煊竟然默许了我的存在,默许我明目张胆出现在吴应熊的身边,到底是什么被我忽略了?

“小金莲?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小元宝气鼓鼓拍了拍我的脸,我伸手捉住,轻声呵斥:“没大没小。”

“谁让你又神游天外,说了那么多,得,白费口舌了。”小元宝努嘴。

“小元宝,你能不能说些实质性的东西?”

“比如?”

“比如,吴应熊体内那股浊气怎样才能驱散?”

“驱散是不可能的,毕竟正主被夺了躯壳,发发脾气也正常。”

“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嗑瓜子看戏的?”我沉下脸,“帮不了我趁早回去,把我可爱的小元宝还我。”

“小元宝”撇撇嘴,泫然欲泣:“金莲你这个负心汉子,等你恢复记忆,你会后悔这么跟我说话。”

“那都是后话了…”我双手环胸,闭目不再搭理他。一双小手攀上左臂,继而左肩一沉,小元宝整个身子就挂了上来,颈窝湿哒哒的,我心下一惊,想将他扯下查看情况,谁知他攀附地更紧。

心念说重了话,赶紧放软了语气,“好啦好啦,其实我知道你下来帮我肯定是排除了万难,虽然你不让我知道你的身份,但我知道在上边,你我定已是两肋插刀的交情。我何德何能啊,渡个劫都那么多人相帮,有朝一日回了天庭,第一个要设宴酬谢的,定是小元宝。”

我拍着他的背软语安慰,他鼻子嗡嗡的,哼出几个字来,“哼,假惺惺,你知不知道在上边儿的时候,你应承了我多少事,有几件是兑现了的?”

“啊?我这是江山易改,本性也难移?”我惊道。

“知道就好。虽然知道你说的话八成兑现不了,但是念在你还愿意哄我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暂时压制住他体内浊气的方法。”

根据小元宝的描述,正主“吴应熊”的魂魄早已不成形,如今力量逐渐强大起来,应该是一缕残魄执念入了魔,如若任由其发展,抢回了这副躯壳也是行尸走肉,重则为害人间。

想要压制住,当然,目前情况也只能压制,毕竟小元宝能力有限(下凡后被收回了法力)。

而方法便是,灼发成灰,混以至亲之人之血,由百会穴渗入,方可暂时压制。

听起来也像偏方,但是死马当活马医,谁知道吴应熊体内浊气暴发,会是怎么个局面。

至亲之人之血?难不成要我去砍吴三桂取血?

且不说我敢不敢提刀“砍人”,吴三桂的身岂是我能随意近的,想到王妃,又是瑟瑟摇头,倒不如转换目标,吴明月造起来应该简单得多吧!

心下拿定主意,脚下生风,没多会便到了吴明月所住的宫殿,好巧不巧,正遇上朱慈煊那厮和吴明月培养感情。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善戏谑兮,不为虐兮,果然不管什么时候,我还是容易被朱慈炫的美貌折服。

踏入宫院,就见到一副二美嬉笑图。

不知道朱慈炫说了些什么,引得吴明月巧笑盼兮,朱慈煊也随之爽朗大笑起来,这场景,用美得摄人心魄来形容也不夸张。

看到朱慈煊久违的笑,心下却微有异样。当初我和他在祖府,这番场景也算稀松可见,如今换了角度,当真有了“当时只道是寻常”的隔世经年之感。

此时此刻,不想去探究背后权谋,我竟成了最想让二人在一起的那个人。

不想打扰他们,正想抽回思绪回身,却瞬间被朱慈煊一个抬眸下了定身咒一般,脚也挪不动了,而朱慈煊原本清明的眸子霎时变得复杂难辨 。

人这一尴尬吧,总是会不经大脑做些小动作,比如挥挥手,说声“Hi”!

“啊,于姑娘?” 吴明月发现了我,笑着邀我上前听朱慈炫侃侃笑谈,我哪敢?

“不,不用了,那日小姐说要与我义结金兰,我心心念念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就不请自来了,莽撞打扰了小姐和太子,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小姐若不嫌弃,我明日再来找你。”说完提裙欲走。

“于医官不必多礼,你与明月在此结拜,本太子正好做个见证。”朱慈煊说话间笑意不减,想想之前跟他两人每次见面剑拔弩张,如同仇人,看着他的笑一时失了神。

朱慈煊也毫不避讳直直用眼神回应我,不知道他打什么算盘,只能慌忙撇开,将目光投向笑意盈盈的吴明月。

朱慈煊吩咐下人准备桌案以及结拜工具,我清点一番,发现工具不全,“古人云,凡盟礼应歃血,告警神明,若有背违,欲令神加殃咎。我是诚心想与明月小姐结为姐妹,不知明月小姐可愿意?”

吴明月一改弱质纤纤之态,多出了几分江湖儿女之形,“话本里都是这么说的,我们当然也不能少了这份礼。”当即吩咐下人准备了刀具过来。

我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两个带盖小竹筒,一脸诚意道:“我们那儿有个规矩,结拜之人取血于竹筒之中,埋于桃树下,来年满树桃花,继而年年复年年,代表着此情不灭。”

“好,都听你的。”吴明月精致的笑脸上满是兴奋和期待。

今日阳光明媚,一切都刚刚好。

仪式结束,吴明月握着我的手久久不愿松开,小脸笑意明朗,真如夜空中的明月那般温暖,“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莫名亲切,就好像我们曾为情同手足的好姐妹,今日终于还了愿,我开心得不知说什么好呢!”

当然,我曾经还和体内的你对过话,也曾经被你的感情左右,你我曾经本为一体,虽然你苏醒后将一切都忘了,但是潜意识对这些还是有记忆的。

“明月妹妹,我在这世上除师傅之外,便无亲无故,孑然一身,如今幸得明月妹妹将我视为亲姐,我定好好珍惜,今后若是有需要姐姐的地方,姐姐定竭尽所能,倾尽所有相助,方不负妹妹的情谊。”

葬好带血的竹筒,朱慈煊命人设了晚宴,这种小孩子把戏也没有必要惊动吴三桂陈圆圆,于是只将吴应熊请了来。

说实话,真的没有心情吃这顿饭。

朱慈煊在上座,我,吴明月,吴应熊,吴青分别下坐两边,殿中乐师舞姬作乐,好不快活。

酒过三巡,月上中天,头有些昏昏沉沉,握紧袖中掉包后吴明月的血筒,目光始终在吴应熊身上逡巡。

怕血不够,歃血之时,我在手指上割了好大一个血口,汨汨流出灌了半个小竹筒,吴明月也不遑多让,吓得丫鬟立刻给她包扎。

吴应熊见我微醺,眉头一皱,下一刻似乎便要起身,却突然被朱慈煊举杯打断:“设此宴是为庆祝明月郡主和于医馆喜结金兰,除此之外,本太子也想借此机会向明月郡主表明心迹,有世子和于医官为证,清酒佳肴为媒,惟愿明月郡主承我情谊。”

这是在,古代大型求婚现场,这么猛的吗?

我看向朱慈煊,满目星辉,情真意切不似作假,若说以前作为明月时,便已经感受到他那份恐是连他自己都无法看透的心思,如今在他眼中,“明月”只是失了记忆,一切尚未变。

更何况,如今的明月对朱慈煊似也有意,促成一对佳人,何乐不为?

见吴明月双颊生霞,朱唇轻抿,顾盼流转,欲拒还迎,郎有情妾有意,借着几分薄醉,我举杯踱步至吴明月面前,语气尽显豪爽,“明月妹妹,像朱太子这般有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宵古今学贯中西,美貌与智慧并重之人世间少有。妹妹虽已忘了前事,但坊间仍然流传着你与朱太子‘神女相助斩除妖魅’的传说。定江南,攘清贼,朱太子成就此大业,妹妹也算功不可没。你二人本就是珠联璧合,天成佳偶,多少人希望能亲眼目睹美事,明月妹妹何不成全大家,成全朱太子,更是成全你自己。来,这一杯,姐姐敬你与朱太子,祝你二人喜结连理,凤凰于飞!”说罢,仰颈举杯一干而尽。

这番话语出口,我竟也似卸下了千钧重担,加上酒意上头,脚步开始虚浮,头一重,差些栽下去。

一双大手及时稳住我的身形,吴应熊扶住我,转头向朱慈煊道:“太子,看得出抛却家国之事,你对月儿确有情谊,如若月儿首肯,我与父亲便再无说辞。”

“好,多谢世子成全。”朱慈煊的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当初崇文殿上的杀意悉数敛去,多了几分柔和,“另外,还要多谢于医官美言,我为之前的鲁莽道歉,还希望于姑娘勿再介怀,这一杯敬于姑娘,希望你我在此……冰释前嫌。”

“冰释前嫌”四字,朱慈煊咬得很重,就好像穿越来后,一桩桩,一件件,与他的所有纠葛终于在这里收官,从此他的世界里再无我,我的世界里也不会再有他。

心下某处空了一瞬,继而被搭在臂间手心的暖意填满,再见了小猪,再见了慈煊小弟,我扬起脸,粲然一笑,声回应:“好!”

朱慈煊回之长笑,响彻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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